“沒問題,他也被帶過來了,就在隔壁審訊室。”唐覺說了一句,帶着大嘴找上潇灑。
隔壁審訊室,大嘴跟潇灑見面,一對難兄難弟,彼此凝視對方,以眼神給對方勉勵:兄弟别哭,站起來撸!
一番精彩而深情的對視後,潇灑當先開口,“大嘴,你怎麽來了?”
“我…”大嘴紅着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看小電影被抓,這可不是啥光彩的事情。
隻是他不好意思說,唐覺卻一點也不客氣,直接說道:“他跟你差不多,是看小電影被抓進來的。”
大嘴老臉一紅,腦袋耷拉了下去,頗有些難爲情,不過片刻後,想起唐覺的話,他便又擡起頭來,好奇道:“潇灑,你怎麽被抓來的,也是因爲看小電影嗎?”
“我才沒那麽猥瑣呢,我是被冤枉的。”潇灑撇嘴解釋道,一副被羞辱了的模樣。
“快拉倒吧你,人家看小電影,還情有可原,你這種偷窺的行爲更可恥!”唐覺撇嘴道。
一聽唐覺的話,大嘴恍然的點點頭,道:“原來你是偷窺,這倒是符合你的性格。”
“我是被冤枉的!”潇灑分辯道,惡狠狠瞪了大嘴一眼,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朋友,他這邊分辯還來不及呢,大嘴居然還給他扣帽子。讓他恨得牙癢癢的。
唐覺凝視潇灑片刻,忽然讓大嘴出去。然後他單獨面對潇灑,直截了當道:“你是聰明人。跟那個大嘴不一樣,我就用聰明人的辦法跟你談。”
“既然把你弄到這裏,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不會輕易放你走的,如果不希望警方通知你爸媽,并把這件事通報你們整個小區,我勸你最好是合作點,跟你的朋友大嘴一樣,幫我們找到許言…”
“你這是誣陷!”
“随你怎麽說好啦。反正許言我是一定要抓到,也一定要帶他回部隊,不管你合不合作,結果都不會有任何改變,所以我勸你最好是合作點。”唐覺硬邦邦道,毫不掩飾的威脅,“不然的話,偷窺騷擾女性,這個名頭足夠讓你身敗名裂了。”
“清者自清。讓我做出賣朋友的事情,絕對不可能。”潇灑神色變幻一陣,忽然硬邦邦的說道,竟如同先前大嘴那般。拒絕出賣許言。
對此,唐覺并沒有意外,把先前告訴大嘴的說辭又說了一遍。“許言是個好苗子,現在他不想當兵了。可是作爲他的連長,我不想埋沒了他的才華。你是許言的好朋友,應該也希望他好吧,在都市裏胡混對他沒什麽好處,他的舞台應該是部隊,是鐵血的軍旅人生,你幫我找到他,并不是害他,而是幫他,幫我們所有人,我能回去交差,許言能有個好發展,你跟大嘴的事情,也可以不聲張出去,如此互惠惠利三赢的局面,又何樂而不爲呢?”
聽到這些話,潇灑眸光閃爍不定,顯然是頗爲心動,唐覺見狀心頭一喜,知道事情有門,也不急于逼他做決定,而是靜靜的等待着。
果然,片刻之後,潇灑擡起頭來,道:“我怎麽能确定,你不是在騙我們,我怎麽能确定你是在跟許言打賭,而不是真的要抓他對他不利?”
“這個你大可放心,若是不相信我的話,可以打電話去許言家詢問。”
三四分鍾後,潇灑放下了電話,确定了唐覺并沒有說謊,這才答應了下來,道:“好,我可以答應你幫你找尋許言,可是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說!”
“許言并沒有聯系我們,應該是猜到了你們可能會找上我們,因此對于找到他,我并沒有十足的把握,我的條件是不管我們能不能幫你找到許言,你都不準再誣陷我,更不準爲難大嘴。”
見都到現在了,潇灑還嘴硬的不承認,而且還能跟自己談條件,唐覺不由對他刮目相看,這個偷窺女人的家夥,雖然習慣不太好,可是氣度沉穩心思缜密,倒也不容小觑,當然這樣就想跟他談條件,還差得遠呢。
他毫不猶豫的拒絕道:“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我要抓到許言,百分之百确定,如果你們能做到,我保證這件事不會有别的人知道,如若不然…”
“你這是強人所難。”
“你有選擇的權利嗎?”
兩人一陣交鋒,潇灑完敗,不甘不願的答應下來。
從審訊室出來,潇灑跟大嘴彙合,兩人低語了幾句,彼此都沒有許言的消息,潇灑想了想,對唐覺說道:“我們都沒有許言消息,想要找到他,還需要許言家的狗哈哈幫忙。”
對此,唐覺當然不會拒絕,帶着兩人去了許言家,在路上的時候,潇灑制定了完整的計劃,道:“唐連長,回頭拿到哈哈之後,你們不能跟着我們,許言警惕的很,如果你們跟着,可能會打草驚蛇,讓他發現不對,從而功虧一篑。”
“靠你們能抓得到他嗎?”唐覺懷疑道,許言的實力他很清楚,以大嘴潇灑的戰鬥力,隻怕再加上兩個也拿不下他。
“所以需要你們提供一些蒙汗藥之類的,回頭去許言家裏,我會讓許媽媽做點許言喜歡的飯菜,把這些藥物放在飯菜裏,我們帶着一起去找許言,如果真能找到他,我們就說許媽媽擔心他餓着,讓我們給他送些吃的,他看到熟悉的飯菜,肯定不會懷疑,一定會上當的。”
聽到潇灑的計劃,唐覺幾人目瞪口呆,興奮的同時也不由的爲許言默哀一把,有這麽個了解他的朋友,此時卻要對付他,這還真不是一般悲哀。
接下來,潇灑大嘴到了許言家裏,拿到了萌狗哈哈,以許言想吃許媽媽的菜爲由,騙許媽媽做了幾個小菜,離開了許家後,在飯菜裏加了料,又以尋找許言爲名,讓哈哈幫忙尋找,兩人一狗開始晃蕩起來,把許言可能去的地方,一處處的找尋過去。
如此,在尋找了一個多小時後,在東海一高的教學樓頂,潇灑兩人找到了許言,哈哈歡呼着沖了過去,親昵的繞着許言打轉。
“你們怎麽來啦?”許言抱住哈哈,警惕的問兩人。
“我去你家找你,阿姨說你跟部隊打賭,她怕你餓着了,讓我們給你送點吃的。”潇灑舉舉飯盒解釋。
“你們會這麽好心,不會被唐覺收買了吧?”許言懷疑道。
“好你個許言,我們怕你餓着,提着飯盒找了一個多小時,你連聲謝謝都不說,還懷疑我們,太說不過去了吧。”潇灑心頭一突,嘴上卻佯怒道,說着還拉了拉變色的大嘴,“大嘴,我們走。”
黑暗中,許言并沒有看到兩人神色變化,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算計了,眼見兩人身後沒人跟蹤,笑嘻嘻的攔住他們,道:“别呀,我就是開個玩笑,你們不會這麽小氣吧。”
接下來潇灑故作生氣,跟許言對峙了一陣,這才把飯菜取出,許言早已餓得饑腸辘辘,此時嗅到熟悉的味道,哪裏忍得住,忙抓起筷子開吃。
然後,吃着吃着,他意識開始模糊,很快就噗通一聲昏厥過去,昏迷前最後一個念頭就是:糟糕,上當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