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苦着臉回去,本以爲這場比賽逃不過了,誰知道接下來的幾天裏,唐覺也不知道發哪門子神經,居然接二連三的加練,每一次都讓他錯過比賽時間。
這不,這已經是第四天了,這天晚餐之前,連長再次要求加練,對此許言自然是欣然接受,加練雖然清苦一些,可是總比輸掉比賽強。
相比于他的樂在其中,田明等人卻沒這麽淡定了,知道偵察連再次加練之後,他們一個個滿腹牢騷,一次次的被放鴿子,一次次的苦苦等待,卻一直沒有機會比一場,讓他們揚眉吐氣,對此大家心裏怨念頗深。
“怎麽天天加練,還能不能比賽了呢!”
“真不知道唐覺連長怎麽想的,早不加練晚不加練,偏偏在這個時候加練,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你不我還不覺得,你這麽一,我也覺得有此可能,之前許言虐别人的時候,他就像是隐形人一樣,從來沒有出現過,現在好不…+…+…+…+,容易有場比賽,可以壓許言一頭了,他卻接二連三的出來阻撓,要這其中沒鬼,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咱們得想想辦法,這樣拖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不定比賽會不了了之。”
“要不,咱們去找唐連長交涉吧!”
一群人議論一陣,将懷疑的矛頭指向唐覺,最後一合計決定去找唐覺。
偵察連。
許言等人正在加練,連長唐覺親自督促,田明以及幾名班長,一起出現在訓練場外,幾人探頭觀望并交頭接耳,商量如何去跟唐覺。
唐覺卻先一步找上他們,指着他們幾人道:“你們幾個在那裏鬼鬼祟祟幹什麽呢?”
幾人對視一眼,同時立正站好,其中一名班長道:“報告唐連長,我們是來找許言。”
“找許言幹什麽?”唐覺繃着臉道。
幾人注意到唐覺面色不善,哪裏敢比吃飯的事,正要找個理由敷衍過去,田明卻先一步開口,“報告唐連長,我們是找許言比賽吃飯的,都約好好幾天了,卻因爲你們加練,一直沒時間比,請問你們什麽時候訓練結束?”
一聽田明這麽,一群人心頭咯噔一聲,頓時感覺不妙,剜了田明一眼,暗怪他的多嘴,偷偷打量唐覺,果然見他面色一沉,陰測測道:“怎麽,我的訓練計劃,打擾你們的比賽了,要不要我跟你們道歉呢?”
“唐連長,你快别這麽,其實…”
“其實個屁,整天不想着好好訓練,盡研究這些邪門歪道的事情,比賽吃飯,能吃在戰場上可以救你們的命嗎,能吃可以爲我們野狼團奪得榮譽嗎?軍區聯合實戰演習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一個個還不覺死的鬼一樣,不努力訓練提高軍事技能,還在這裏數落着吃,靠能吃能把對方幹掉嗎?”
唐覺根本不聽對方解釋,對着幾人一通疾言厲色的呵斥,眼見幾人被罵懵了,他眉頭一挑,喝道:“愣着幹什麽,還不快滾!”
田明幾人被趕走,許言心頭懸着的巨石頓時轟然落地,他笑眯眯的拍馬屁道:“連長,其實你早就該這麽做了,這群人整天在一旁守着,礙眼不還影響咱們訓練,早該趕他們走了。”
唐覺剜了他一眼,低喝一聲“解散”,竟是在趕走田明等人後,直接宣布了解散,這時候也不什麽實戰演習臨近,也不什麽爲部隊争榮譽了。
許言等人歡呼着湧向餐廳,與田明等人前後腳的進入餐廳,田明身旁幾名班長見狀,一個個臉色陰沉如水,其中一人更是氣的渾身哆嗦,嘴裏直念叨:太欺負人了,太欺負人了。
對于對方的憋屈,許言一一看在眼裏也樂在心裏,愉快的吃了頓晚餐,歡笑着回到了宿舍,難得的有了清閑。
許言坐在凳子上哼歌,江大年嘴裏念念有詞的分辨左右,孫鑫去外面洗衣服了,駱一飛與呂林兩人,則圍着一名叫做錢萬貫的戰友,三人伸長着腦袋朝着雜志瞅去,一個個眼睛瞪得大大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錢萬貫翻了一陣,忽然合上手中書,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要去趟廁所,呂林頓時急了,連忙道:“老錢,别拿走呀,讓我再看看呗。”
“就是呀,正看到精彩的地方,你可不能拿走呀!”駱一飛也跟着附和道,與呂林一起,眼巴巴的看着錢萬貫。
“還是算了吧,上次讓你們看,弄得書上盡是口水。”錢萬貫瞥了兩人一眼,沒好氣的了一句,抄起手中的雜志走開,并将之鎖到了櫃子裏。
許言匆忙一瞥,正好看到封面上圖片,一名身形妖娆的歐美女郎,還有py-boy的标志,他眼睛頓時一亮,眼珠子一轉,道:“騾子,你們看什麽呢?”
“老錢有本py-boy雜志,卻自己吃獨食,不給兄弟們看,太過分了!”駱一飛氣呼呼道。
“你的是花花公子的雜志?”許言故意問了一句,見駱一飛頭,他大聲道:“我當你們什麽呢,我來的時候也帶了一本的,想看的話找我!”
“真的假的!”駱一飛與呂林一聽,連忙湊了過去。
“當然是真的!”許言揚聲喊了一句,并壓低聲音對兩人道:“想不想整整老錢,想不想把他的雜志弄來,想的話就聽我的安排!”
“這不好吧,老錢可是很寶貝他的py-boy的,當親兒子一樣看待,誰碰一碰他都跟人急眼的。”呂林嘴上不好,可是一雙眼眸卻晶亮起來。
“你們就想不想?”
“想!”
“想就行。”許言頭,對着兩人耳語幾句。
呂林珍而重之的拿出一張誘惑的圖片,不甘不願的遞給了許言,後者将之夾到了一本思想品德裏,翹着二郎腿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駱一飛與呂林兩人,一左一後的湊到他身旁,待到錢萬貫去廁所回來,三人交換一個眼神,嘴裏啧啧有聲的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