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得瑟的低語一句,大搖大擺的離開作案現場。
當然這個離開,并不是這正意義的遠離,而是躲在暗處觀察,整蠱了人之後,若是不能看到對方暴跳如雷的樣子,那無異于錦衣夜行。
他這次不是自己報複,而是幫駱一飛找回場子,他可不會天真的認爲,塞了鍾茗的排氣筒,然後回去告訴駱一飛一聲,後者就會認賬了,起碼要讓對方親眼看到,對方這才會信服,所以他留了下來,獵人般等在暗處。
所幸,他的運氣并不壞,僅僅是等待了十幾分鍾,鍾茗就從辦公樓走出,鑽進車子開始打火,似乎準備離去。
看到這裏,許言頓時不敢怠慢,一溜煙的跑走了,雖然也希望看到鍾茗暴跳如雷的樣子,可是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去請駱一飛過來,讓他來驗收戰果。
許言一路狂奔,眨眼進入新兵連,一步就是七八個台階,眨眼爬上了三樓,一腳踹開了宿舍的房門,銳利的目光一掃,而後直直落在駱一飛身上,道:“騾子,我幫你找回場子了,可以兌現諾言,幫我去2∝,訓練大年了吧!”
“你說找回場子,就算找回場子了?”駱一飛眼皮一翻,不客氣的說了一句,手掌一伸,道:“證據呢,拿來!”
“就在辦公樓門前,你可以自己去看,不過别怪我沒提醒你,你最好是速度點,晚了話看不到好戲,可别怨我沒幫你。”
駱一飛愣了一下,本以爲許言忽悠自己,不過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似乎确有其事,也不覺有些動心,道:“我就相信你一次,希望你沒有騙我!”
駱一飛前腳離開,宿舍裏便砸開鍋喧嚣起來,衆人将許言圍在中央,七嘴八舌的追問起來。
“許言,你不會真的幫騾子找回場子了吧!”
“許言,你真的招惹了那個美女軍官,這也太大膽了點吧,我可是聽說,她是龍牙特戰大隊的成員,厲害着呢,而且還是團長的女兒,得罪了她肯定沒好果子吃!”
“團長女兒,咦,許言之前不是說,他是團長女婿嗎,這個美女軍官,不會就是他那個未婚妻吧!”
“許言,你這小子豔福不淺,那個美女軍官可是個極品美女,那身材那相貌…”
幾人說了幾句,很快将話題轉到鍾茗身份上,也有人将之與許言的謊言對照上,然後一群人看向他的目光,頓時發生了變化,眼圈都快綠了,太尼瑪的刺激人了,在大家還都是單身狗的時候,他居然有這麽漂亮的未婚妻,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許言,咱們要不要過去看看熱鬧?”趙春雷提議道。
“讓騾子自己去看就好啦,去的人多了,我怕她生氣。”許言随口解釋一句,接着道:“不說這個了,剛剛大家不是談論女人話題嗎,繼續呀!”
“許言,你這小子炫耀呢是吧!”衆人目光不善的盯着許言,大有他不解釋清楚,就要上前收拾他的架勢。
“怎麽會呢,男人嘛,不都愛這一口嘛!”許言笑眯眯說了一句,抛出一個新的話題出來,“大家遇到美女,第一眼看向哪裏?”
這一話題,引起了廣大的一緻關注,大家得注意力瞬時被轉移,也不管駱一飛的事了,紛紛加入到讨論中,各自發表意見。
“第一眼當然看大腿,俗話說的好,美不美看大腿。”
“大腿有什麽好看的,要我說還是臉蛋,要是臉蛋長得不漂亮,看着都覺得反胃惡心,那身材再好,也沒有心情看了。”
“看胸,做女人挺好!”
提到這個話題,大家一個個打了雞血一般,說什麽的都有,什麽看身材,看臉蛋,看大腿,看胸…衆說紛纭。
大家越讨論越是熱烈,竟是争執了起來,場面一下子混亂起來,許言拍拍手掌道:“大家靜一下,無論第一眼看什麽,都沒有什麽問題,個人喜好不同,側重點自然不同,大家求同存異,沒必要爲了這個争吵,下面咱們一個個來,看看大家的喜好與性格。”
聽到許言如此說,大家頓時安靜了下來,趙春雷第一個開口,道:“我先來,要我說,第一眼就看胸,胸大的女人,不光看着養眼,而且還方便哺乳呢,嘿嘿!”
趙春雷說完,大家紛紛哄笑起來,許言點點頭,看向袁國慶,道:“校長,你呢,你第一眼看女人哪裏?”
“這個不一定,看她露哪裏,露哪裏看哪裏!”
袁國慶賊兮兮的說道,一番話引得衆人側目,爲他這個回答驚豔不已,大家紛紛豎起大拇指贊歎。
衆人說了一圈,各自發表了意見,說看什麽的都有,唯有許言還沒發表意見,一群人紛紛看向他,追問道:“許言,我們都說了,你呢,你第一眼看女人那個部位?”
“看眼睛!”許言正色道。
“眼睛?”
“沒錯,眼睛,肉體不過一具臭皮囊,任你風華絕代,到頭來也不過紅粉骷髅,隻有内在的東西,才能亘古長存,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從一個人的眼睛,可以看出她的内心…”許言唇角勾起,無限裝逼的話語出口。
此言一出,毫無疑問的,引起了衆人的一片噓聲。
“切,就你還内涵呢,依我說你看眼睛是不錯,不過不是爲了看内涵,而是看她有沒有注意你,如果她沒注意你,你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打量了,什麽身材,臉蛋,胸脯,雙腿…一點也不放過!”
“說的沒錯,肯定是這樣的…”
……
這邊許言幾人,熱火朝天的讨論着,那邊駱一飛已經來到辦公樓前。
出于謹慎考慮,他并沒有太過靠近,而是躲在暗處,悄然的朝着那邊觀察,卻見鍾茗不斷地打火,車子卻遲遲沒有啓動,似乎是出了問題。
“莫非是許言弄壞了她的車子?”駱一飛眼眸閃爍了一下,忍不住暗暗揣測。
似乎應和他所想,鍾茗折騰了幾次之後,眼見車子依然無法啓動,便再次下車,仔細查看起來,很快她就發現了問題,然後俏臉一下子黑了。
“這是誰幹的!”憤怒的咆哮出口,鍾茗大口喘着粗氣,陰沉的目光四下掃視,似乎想要找出這個使壞的人。
駱一飛見狀,心頭咯噔一聲,忙縮縮脖子,準備開溜,可是已經遲了,鍾茗已經看到了他,鷹隼般的目光,投向其所在外置,喝道:“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