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許言寫寫劃劃的,三班衆人對視一眼,感覺到幾分不妙,駱一飛心翼翼的開口:“許言,寫什麽呢,不會是制定訓練計劃吧?”
“不是,寫信呢!”許言搖頭道。
駱一飛一聽是寫信,先是松了一口氣,而後湊上去,感興趣道:“寫信,寫給女朋友的?”
“你不覺得你管得太寬了嗎?”許言捂住信紙,眼皮一翻,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吆,還保密呢,看來真是寫給女朋友的。”駱一飛笑着調侃。
“現在通訊這麽發達,可以打電話發短信等,誰還用寫信這麽的原始方式!”袁國慶撇嘴了一句,四下打量一下,見沒有外人在,壓低聲音道:“我的手機又不是不借你用,你又何必這麽麻煩的寫信呢?”
許言深深的看了袁國慶一眼,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心底更是有股蛋蛋的憂傷,如果可以打電話發短信的話,鬼才願意費事巴拉的寫信呢!
奈何校花下了最後通牒,不準他以打電話、發短信、發微信、發qq消息等方式騷然她,不然的話之前的賭約就作廢了,現在他唯一可以選擇的隻有寫信了。
當然這麽掉價的事情,他肯定不可能告訴大家,他神色一肅深沉道:“現在社會通訊是很發達,可以打電話,可以發短信,可以發微信,可以發qq消息,這些通訊方式也确實爲交流帶來便利,可是同時也失去了一些深層次的東西。”
“什麽東西?”
“底蘊,紙張與筆墨間,獨有的紙香墨香,以及字裏行間的隽永與深刻…”眼見衆人斜眼乜視自己,一副不以爲然樣子,許言搖搖頭道:“這麽高深的法,了你們也無法理解,我還是簡單一吧,簡單的就是信件,不光可以長久的保存,而且更能表現出誠意來,現在還挺流行呢!”
“寫信流行?我怎麽不知道。”駱一飛不确信道。
“所以你到現在還是單身狗!”許言言辭入刀,狠狠的在駱一飛心頭宰了一下,然後揮揮手道:“一邊玩兒蛋去,别耽擱哥寫信!”
……
三天後。
東海市第一高級中學。
大嘴潇灑兩人湊在一起,捧着許言郵寄來的信件,利索的撕開信封,卻發現裏面除了信件,還有另外一隻信封,大嘴拿起信中信看去,就見這封信件封面上,寫着封妙婵收的字樣。
“吆,許言這家夥還寫信給封妙婵了呢!”大嘴咧嘴一笑,将信封放到一旁,而後湊到看信的潇灑眼前,道:“許言那家夥信上怎麽的,什麽時候回來,不會是真的打算在部隊呆兩年吧?”
“他正在考核期間,很快就能成爲正式軍人回來了。”潇灑回了一句,話的功夫,已經将信件看完,嘿嘿一笑道:“他還讓我們把另一封信交給校花封妙婵!”
“是嗎,讓我看看。”大嘴接過信件,快速的看完之後,壞笑的問潇灑道:“怎麽樣,你是怎麽想的。”
“你怎麽想我就怎麽想!”
大嘴問的沒頭沒腦,潇灑回答的同樣沒頭沒腦,兩人對視一眼,忽然奸笑出聲,然後找來一把刀,心翼翼的沿着封口割開信件。
“成了!”
如此忙碌了近兩分鍾,大嘴終于把封口挑開,興奮的嘀咕一句,迫不及待的掏出裏面信件,然後他傻眼了。
因爲第二隻信封裏面,除了信紙之外,還有第三隻信封,大嘴展開信紙一看,卻見上面寫着:樣,就知道你們沒那麽老實,以哥對你們的了解,你們歪歪嘴巴,我就知道你們想吃什麽屎,别給哥來這套,老老實實的把信送到,不然回頭收拾你們…
大嘴瞠目結舌,嘴巴不由的張大,臉上的竊喜快速潰散,取而代之的是陰沉,那種感覺就像吃了一坨熱翔般,心底那個憋屈與難受,簡直無法用筆墨來表達。
“怎麽啦?”潇灑見狀,心頭一突,不妙的感覺湧上心頭,連忙問了一句,并搶過信紙看去,片刻後他臉色也黑了下來。
一對難兄難弟面面相觑,一時竟是傻眼了,本來喜滋滋的偷看信件,想看看許言給校花寫了什麽的,結果許言早有提防,料到了兩人會使壞,在第二封信件中設了陷阱,把兩人罵了個狗血噴頭。
兩人沒有偷看信件被發現的羞愧,反而有股怒火在心底滋生,短暫的沉默之後,潇灑狠狠的将信紙拍在桌上,氣怒道:“太過分了,真是太過分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對,不能忍!”大嘴附和道。
兩人對視一眼,又将目光投向第三隻信封,接着目光再次交彙,彼此都可以從對方眼中看到一個字,那就是拆!
拆!
繼續拆!
許言在戲耍了他們之後,居然還威脅他們老老實實的去送信,天下哪有這麽好的事情,這封信他們拆定了。
“我來!”大嘴自告奮勇,抄起第三隻信封放在眼前,拿起之前拆信封用的刀,再次心翼翼的沿着封口切割起來。
兩三分鍾後,第三隻信封再次被拆開,大嘴并沒有忙着掏信,而是看了潇灑一眼,在他的目光示意下,這才将裏面的信件掏出。
所幸這次終于正常了,并沒有第四隻信封,隻有一張信紙,這讓兩人松了一口氣,大嘴忙不疊的展開信紙,兩人湊在一起,同時定睛看去。
十秒鍾後,兩人雙眸猩紅,嗤嗤的喘着粗氣,眼角不斷地抽搐,面色猙獰而難看。
原來第三隻信封中的信也是假的,裏面并不是給校花的信,而是寫着:你們傻叉吧,你們還不承認,也不動腦子想想,寫給校花的信,怎麽可能給你們,傻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