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歐律比亞環住了脖子的西瑞爾,也順着這股力道往前倒去,剛好壓在了愛人的身上,害怕自己的重量會讓歐律比亞感到不适,西瑞爾的雙手連忙支撐在了她身體的兩側。
“那麽,你想讓我怎麽賠罪呢?”西瑞爾的雙眼之中情不自禁地閃過一抹期待,聲音更加溫柔了。盡管知道心上人等到酒醒了之後可能會生氣,但他果然還是對于那個樣子的歐律比亞欲罷不能啊!
歐律比亞顯然是沒有西瑞爾想得那麽遠,喝醉了之後,她就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本能在行動了,聽到西瑞爾的話,微微一歪頭,似乎是在思索,好一會兒才道,“那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吧!”
“我很樂意。”西瑞爾無聲一笑,然後便任由心上人爲所欲爲。
得到了允許,歐律比亞一挺腰,一翻身,兩個人的位置便瞬間颠倒,一隻手插入了妖魔之君的發間,另一隻手則是在他的身體上下遊走,所過之處,西瑞爾那一身做工精緻,價值不菲的衣物瞬間消失無蹤,露出了他那完美得如同藝術品一般的身體。
西瑞爾當然也沒有閑着,指尖在歐律比亞的脊背上劃過,原本覆蓋在她身上的那一件及膝的淡藍色連衣裙頓時從中間被切開,白皙的肌膚立時暴露在空氣之中,隻剩下兩根吊帶險險地挂在歐律比亞的肩膀上,從沒有讓她走光得徹底,隻是這樣若隐若現的美好景色,才更加讓妖魔之君的目光難以挪開。
喝醉了之後的歐律比亞,确實與平日不同,也不知道她是沒有注意到自己此時的狀況,還是根本就不在意,竟然就這麽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與西瑞爾緊緊地貼合在一起,金色的長發散落在身側,跟西瑞爾的銀發糾纏在一起,恰到好處地掩住了兩人吻得難分難舍的唇。
(河蟹神獸爬過,還沒有拿到駕照的人害怕翻車,不敢頂風作案,所以點到爲止,剩下的就留給各位老司機自行腦補~~~~頂鍋蓋爬走~~~~~~)
也許是因爲純度比較高的緣故,歐律比亞這一次酒醉的時間比上一次還長,并且酒後的舉動比上一次還要放得開,直到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才沉沉地睡了過去,結束了這一次的瘋狂,也讓西瑞爾領略了比之前更加令人難忘的風情。
“咳、咳咳!”還沒有睜開眼睛,歐律比亞就覺得自己的喉嚨一陣不舒服。朦朦胧胧之間,好像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人托了起來,旋即就有一個柔軟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唇,然後就是一陣冰涼的液體從喉間劃過。
西瑞爾放下手中的琉璃盞,舌尖從唇上舔過,仿佛是在回味方才那美妙的觸感,嘴角不自覺地上揚了一個弧度,之後才輕輕地将愛人放在了床上,低聲在她耳邊說道,“再睡一會兒吧,你之前太累了。”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歐律比亞完全喝醉了之後,竟然會是那個樣子,到了後面,他已經看出來了她的疲憊,想要喊停了,誰知道歐律比亞根本就是充耳不聞,直到耗光了最後一絲力氣,才不甘不願地睡了過去。
不過,雖然喝醉了之後的歐律比亞很讓他欲罷不能,西瑞爾也還是決定,以後還是不要再這麽做了,偶爾增加一點情趣還好,可若是次數多了的話,且不說歐律比亞如何,他自己就先要心疼起來了。
“我怎麽了?”歐律比亞強打起精神,支起了自己的眼皮,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現在隻覺得自己的腦子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的思考。
“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西瑞爾在歐律比亞的身側躺下,幫着她揉了揉太陽穴,“再多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歐律比亞也沒有再繼續勉強自己,馬上就順從身體本能地再次閉上雙眼,在西瑞爾的胸口上蹭了蹭,低聲咕哝了一句,“那行,我再睡一會兒。”
“嗯。”西瑞爾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歐律比亞躺得更加舒服一些,然後便也閉上了眼睛,“睡吧,我就在你身邊。”
等着歐律比亞再一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又是一天過去了。也許是得到了充分休息的緣故,這一回她的精神倒是好了很多,腦子也比較清醒了。
“我睡了多久?”歐律比亞從床上坐起來,按壓着自己的額頭,畢方羽毛織就的錦被頓時滑落在腰間,露出了那猶帶着歡愉過後的暧昧痕迹的白皙。
西瑞爾看得眼神一暗,不過想到了歐律比亞的身體狀況,還是艱難地按下了内心的火熱,也跟着起身,“也沒有多久,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還好。”神力果然是個好東西,運轉了一圈過後,歐律比亞馬上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沒有那麽酸痛了。之後才問起來了之前的狀況,“我怎麽了?”
西瑞爾聞言不由自主地頓了一下,旋即仿佛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略帶驚異地看向了歐律比亞,“你不記得了?”話說這算是喝斷片兒了嗎?
歐律比亞用自己現在也就比漿糊強一點的腦子仔細地回憶了一下,然後便誠實地搖了搖頭,一臉茫然地看向了西瑞爾,“我隻記得我們在說話,然後我喝了月華酒,你吻了我,再然後就不記得了。”回憶到這裏,她馬上就想到了上一次喝醉的時候做下的事情,瞬間就驚悚了,“我不會是……”不要啊!太丢人了!!!
很好,不僅喝斷片兒了,而且斷得還挺徹底!西瑞爾詭異地沉默了片刻,才道,“沒有。”既然歐律比亞自己忘記了,他當然不會作死地去提醒,忘了也好,免得秋後算賬的時候,生氣的等級再上升一個台階。
那就肯定是有了!歐律比亞直接從西瑞爾的話裏面提取到了真相,生無可戀地抱住了自己的頭,“讓我靜靜。”
西瑞爾見狀頓覺好笑不已,“怕什麽,又沒有外人看到。”
“都怪你!”歐律比亞狠狠地瞪了罪魁禍首一眼。
“是你自己答應的。”西瑞爾表情無辜地說道。
“那你也不能、也不能……至少也應該先告訴我啊!”歐律比亞有些氣短地說道。
“告訴你了,你還會喝嗎?”西瑞爾一針見血地問道。
“當、當然會了。”被西瑞爾這一雙仿佛能夠看穿一切的眼睛一看,歐律比亞不知道怎麽回事,馬上就覺得有那麽一點心虛。
“這不就好了嗎?”西瑞爾看出來了卻沒有戳穿,而是說道,“反正結果也沒有什麽差别,不是嗎?”
“話是這麽說,但是……”歐律比亞總覺得哪裏不對。話說她本來是在興師問罪的吧?爲什麽要覺得心虛?
“但是你确定要這個樣子跟我說話嗎?”西瑞爾一開口就把歐律比亞的思維帶偏了。
順着西瑞爾那隐隐帶着火苗的目光往自己身上一看,歐律比亞頓時驚叫一聲,連忙用被子擋住了自己身前的大好風光,旋即又輕輕地踹了身邊的西瑞爾一腳,“你就知道占我的便宜,都不知道提醒我一聲!”
這一腳對于身體素質良好的妖魔之君來說,根本就是不痛不癢,所以西瑞爾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表情看起來正直極了,“我們倆是什麽關系?這怎麽能說是占便宜呢?”難道不應該本來就是他的福利嗎?
歐律比亞一下子就聽出來了西瑞爾的潛台詞,表情一噎,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少在這裏給我轉移話題,之前的事情,别想這麽輕易過關!”
“那麽你想怎麽樣呢?”西瑞爾身體一歪,整個人都挂在了歐律比亞的身上,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想讓我怎麽賠罪呢?”說完這句話,還不忘舔了舔她的耳垂。
歐律比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勉強壓下心中悸動,深覺不能再這麽下去了,要是再這麽縱容西瑞爾,她總有一天會死在床上的。必須得想想辦法!
一隻手撐在西瑞爾的胸口,将他推開一段距離,然後歐律比亞才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說道,“你說真的?你真的想賠罪?”
這句話怎麽這麽耳熟?西瑞爾的心裏面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絲不怎麽美妙的預感,不過轉念又一想,歐律比亞對待自己人一向心軟,再者以他們倆的關系,她肯定是不會把他怎麽樣的,就算是生氣,也就隻是一時而已。
歐律比亞察言觀色的能力雖然沒有西瑞爾那麽厲害,但是她好歹跟對方在一起生活了這麽長的時間,對于枕邊人的了解,當然不會少。一看西瑞爾的表情,本來還隻是有所懷疑的事情,馬上就變得确信無疑了。
她也知道自己對待親近的人容易心軟,而且不喜歡想太多的性格,但是,這也不能成爲西瑞爾有恃無恐的理由啊!
歐律比亞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原因且先不說,但她之前的确是答應了西瑞爾,要陪他一起喝月華酒的,盡管西瑞爾的手段有些“不正當”,可誰讓她之前點頭了呢,所以她并不是爲了這件事情生氣。
而是從這件事情裏面暴露出來的西瑞爾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