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雲理解的抱住葉子,對一起跟出來的木衛一點頭緻意,木衛一行了一個軍禮和另一名大漢離開了警署,回到外面的車裏待命。
看到行的軍禮,一邊的藤井八雲一愣,那是中*隊的敬禮方式,不過他沒有說什麽,隻是默默看着,沒有打攪。早幾年就知道,他的這個好友有許多的秘密,是他沒法知道和參與的。
隻是分開了幾個小時,對于葉子來說,這個世界對她展現的滿滿惡意可是銘心刻骨之極,因此她的委屈也是痛徹心扉。
看着葉子哭出聲,田慶雲沒有勸止,他明白有時候人的委屈發洩出來比悶在心裏要好得多,隻是默默的拍的葉子的後背。
果然,葉子隻是哭了一小會就止住了悲聲,有點不好意思的離開了慶雲的肩頭,慶雲體貼的拿出一包紙巾遞給葉子,讓她取用。
這時藤井八雲靠了過來,把慶雲往旁邊拉了幾步,以一種疑惑的聲音問道:“喂,你帶來的那個男的,是不是性取向有問題?”聲音細小,說的是悄悄話。
慶雲有點蒙,回頭看了看納西斯,他貌似沒有性取向問題啊,于是肯定的說:“據我所知,那個人性取向沒問題。”
“據你所知?那我再問你,既然他性取向沒有問題,怎麽和你一起來的路上,一直到現在那人都拿異樣的眼神看着我,對我欲言又止,一副想和我搞基的表現。”
藤井有些蛋疼的說,他雖然年輕的時候在同性戀酒吧工作過,可也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注意過。
慶雲先是一愣,念頭一轉間,已經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哈哈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說道:“放心吧,這個人我拿性命擔保他絕對是喜歡女的,他對你也絕不是你想的那樣,至于其中的原因,這時候我不方便告訴你。”
說着話,慶雲回頭叫道:“納西斯,你過來一下。”
看着納西斯龍行闊步的走來,藤井八雲眼中的疑惑更加深了:這人我明明沒有見過,但是他的動作形态,我怎麽有一種熟悉感。這不科學啊。
這是納西斯已經過來了,有點失神的看着藤井八雲,田慶雲翻了翻白眼,拍了一下納西斯,讓他回過神來,介紹說:“這位名叫藤井八雲,現在是東京警界的一霸。”
對藤井八雲介紹:“他叫納西斯。”就沒再多說什麽。
藤井不滿的瞪了一眼田慶雲,對納西斯說:“莫聽他胡說,我現在東京都警察局任職。你可以叫我八雲。”藤井也不知爲何,就讓對方稱呼自己的昵稱,說出來後他自己也有些奇怪。
“八雲……桑,你好,我的名字很長,你還是叫我納西斯就行。”納西斯是欲言又止的稱呼八雲。
一時之間兩人也不知接下來該說什麽,僵住了。
忍着笑意,田慶雲丢下尴尬的兩人,走了兩步回到葉子身邊。
“葉子你要是沒事了的話,我和你先回住的地方。”
葉子這時已經擦幹眼淚,有些好奇的看着藤井八雲和納西斯尴尬不自然的互動,聽了慶雲的話,又有些悲從中來:“我現在已經無家可歸了,你讓我回哪裏去?”
田慶雲笑了起來:“你要是想回近衛家,我就和你回去那裏,要是近衛成敢對你不敬,我就打死他,如何。”
這話一出來,把葉子吓了一跳,她記事的這幾年一直被近衛董事長呵護有加,是沒經曆過風雨的溫室小花。聽了田慶雲這樣的霸道言行,吓了一跳:“還是不要了吧,這事情還沒有查個水落石出,還是先去其他地方住一下。我想一下去哪裏住比較好,小雲家還是……”
見葉子在那裏愁眉不展的計算住處,田慶雲好笑的打斷她:“走吧,我來之前已經找好住處了。”
“咦,你不是直接來的這裏嗎?”葉子有點不高興了,我的事就這麽不急嗎?
“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電話預訂嗎?”田慶雲好笑的回答,看到葉子的羞澀的表情真的笑了起來。
後續麻煩都甩給了藤井八雲,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了警署。
路上,木衛一兩個大漢報備情況後,開車離開另找住處。
東京新大谷酒店。
酒店高層的豪華包間裏隻有兩個人,田慶雲從18樓落地窗望下去,在燈光的掩映下瀑布流水的美景進入眼簾,遠處的東京巨蛋不知有什麽活動,燈火通明。
“你現在可以解釋一下,爲何我被你放逐到這個身體了吧?”說話的是納西斯,平靜的語氣中難掩憤怒。
田慶雲回過頭來,淡淡一笑道:“你的意思是想一直在我體内,作爲我的魂力提供者嗎?”
納西斯難掩憤怒,聲音變得大了起來:“你說的是人話嗎?爲何不是你去占據這個身體,奪了我的身體,奪了我的身份,連我的生活也奪走了,藤井八雲一直以爲你就是我,現在我見了他也不敢相認,怕他把我當神經病。”
感受到納西斯高起的怒火,田慶雲反而更加平靜下來,調侃道:“錯了,一般來說,他會覺得你是精神病,而不會認爲你是神經病,神經病是神經的毛病,精神病才是精神不正常。”
“不要轉移話題,我想問的是,你當初明明可以戰敗納西斯,卻爲何讓他融合你的身體,最後關頭才用易神*,把我和他互換靈魂,你不要以爲你和那團白光的秘密能瞞得了我。”
納西斯,現在應該叫做田中慶雲,站起身來,怒容滿面的對田慶雲說道。
見對方一言不合就要開幹的架勢,田慶雲也是有點無奈,攤了攤手說道:“田中君,當初我會穿越到你的身體内,這件事不能怨我,畢竟我沒有要奪你身體的預謀,這可以說是命運的安排。到如今那個光團也沒有告訴我爲何會這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