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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子進入廁所,躲過遠距離狙擊刺殺的同一時間段。
對葉子遇險一無所知的保镖田慶雲,正在推開門進入一間咖啡廳。
這間咖啡廳坐落在東京都警署的旁邊,裏面裝修的挺考究,也比較高檔。作爲高檔咖啡廳當然會有單間,以便讓人們在裏面密談。
田慶雲開門進入單間,早就等候在裏面的一位男子站起身來,他看起來比田慶雲要大十歲。看到對方滿臉不耐煩的樣子,田慶雲略帶戲虐的說道:“怎麽了,好久沒見了,怎麽見面就這麽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啊,誰又惹你了?哪個不開眼的小混混,你一句話,我去收拾他!”
“還有誰敢惹我,你呗!平時整年都不出現一次,以前見面找我幹這個、幹那個,還會拜托我一下。這次到好,開始在電話裏直接命令我了,也不管那些東西有多難搞!”
滿腹怨氣的男子,狠狠的瞪了對面的慶雲一眼,看他一副認錯的乖乖學生樣,不禁又羨慕嫉妒恨起來,說道:“最可氣就是,你都二十七了,卻還是這一副少男賣相。說,這些年你糟蹋了多少良家婦女?”
這個巴拉巴拉說個不停的男子,就是被奪去主角命,沒有成爲‘無’的倒黴蛋--藤井八雲。這幾年他在警界也算是平步青雲,年紀輕輕就從警部升到了參事官課長的警視正職位,成爲了整個日本警界的五百六十六人之一,真正的國家公務員。
“我顯年輕,還不是因爲我這個人需要操心的事少。不像你,現在是堂堂的警視正,每天要處理多少事啊!你還能保持這面相已經不錯了,嘿嘿嘿!”田慶雲也順着對方話題亂扯。
“我這才是正常樣子,哪像你這個不老不死的家夥……”
兩人吹吹呼呼聊了一會,田慶雲總算轉入了正題,說道:“東西準備的怎樣了?”
聽到這話,藤井八雲也變的嚴肅起來,道:“你先說一下,要在東京做什麽事情?昨天電話裏不好細談。現在上面對大案要案,特别是涉槍的案子可是追的很緊,你不要讓我難做啊。”
“你疑心太重了,我來東京何時給你添過麻煩啊。就算死個把人,我都是把他沉到東京灣裏的。這次是要保護一個富家小姐,我看到的資料裏,好像對方動過槍,我這不是要幾把以防萬一嘛!”田慶雲語氣輕松地說道:“再說,我剛把武器全部上繳,手裏沒有家夥。其實也就是用來支應個幾天,過幾天,我什麽武器搞不來啊。”
“又想敷衍我,以你的身手,要多少人和槍才能傷到你,再說傷了你也沒用啊。你這些年雖然很少在東京,但是關于你的消息,我還是知道一些的,你……”看到舉止自然的慶雲,藤井八雲把話打住了,少頓一下又開口道:“算了,不說這些了!東西都準備好了,不過你亂來的話,我也沒辦法幫你。”
說完,他從身上的内衣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連同從桌子下拎出一個旅行袋,一起放桌面上,才說道:“裏面你要的東西都全了,武器也已登記在案,再說一遍,非不得已不要用。”
田慶雲打開信封,從裏面倒出好幾份證件,持槍證,安保證,新版的身份證等一整套。仔細看了一遍,他就随手收好了。
打開旅行袋,看見袋子裏面的某一把武器,田慶雲笑道:“八雲醬,裏面怎麽還有把m60啊?是不是你的配槍放裏面,忘了拿出來了!”說着就把幾件武器一一拿出來,擺放到桌上。
藤井八雲吃了一驚,趕忙起身去把虛掩的門給關好鎖上了。
桌上共擺了三把槍,都是手槍。放在最外面的一把,就是田慶雲笑話的m60,這是日本警察标配的左輪槍。短小的槍管,隻能裝五發的彈倉,由于彈藥的底火少,可說是世界上威力最小的警用槍了。
當然,用來對付實行槍支管制的日本民衆,這把槍還是不錯的,可惜的是不合田慶雲的要求罷了。
第二把就很不錯了,格洛克17式手槍,9毫米口徑,配了兩個彈夾,都已填滿子彈,另外配了五十發裝的子彈兩盒。看到手裏的這把槍,田慶雲微微點頭。
至于藤井準備的第三把槍,倒有些出乎田慶雲的意料,居然是一把m500的左輪手槍。巨大的槍身,點50英寸的口徑,可以發射馬格努大威力手槍彈,锃亮的鍍銀槍管極爲搶眼。
點50口徑的馬格努子彈威力巨大,相比起來,著名的手槍沙漠之鷹,子彈動能也隻有m500的一半,可見其威力實在是驚人之極,已經不輸于大威力的步槍彈,無愧其‘手炮’之名。
當然,它的缺陷也很明顯,就是由于發射的是7毫米子彈,造成這把槍的彈倉裏隻能裝五發子彈。不過,雖說同樣是五發子彈,如果m60和它比威力的話,兩者的距離比兩支槍名字裏的數字之差還要遙遠。
慶雲檢查完槍械,放下手裏的m500,微笑着點了點頭,擡頭對藤井八雲說道:“你居然能在日本搞到m500這樣的超違規槍械,真不錯,你很牛啊!”
又拿起槍向四周比了幾下,田慶雲略帶不滿的開口道:“可惜了,這把槍隻有十五發子彈,這槍你要是能給配十盒八盒的子彈,那就更好了。還有這把格洛克17型,民用的型号不給力啊!要是能搞把軍用全自動的18型就好了。”
“拉倒吧!能有就不錯了。這把m500可是我藏槍中的寶貝,原本有二十發子彈,我去打靶試槍時用了五發,想多要子彈的話,你自己搞去,我可沒門路。至于格洛克,雖說是民用版的,但是在禁槍的日本可也是非法的。這都是我以前繳獲的黑幫槍械,在日本消去槍械記錄好難的,費了我不少功夫,這下都便宜你了。”
“至于你诟病的m60,是我給你的安保卡上和持槍證裏标明的槍。這兩把威力巨大的槍,可不在合法持槍的範圍裏,算是見光死。你要是拿出來亂用,出了問題可不要找我!”
看着沒當回事的田慶雲,藤井八雲知道又是白說了,扶桌站起身來道:“今天下午局裏還有事,我就不留你吃飯了。不過,今晚上你一定要去我家,你嫂子可是常念叨你呢!還有,來看一下我兒子,都快四歲了,半年前見過你後,倒是對你念念不忘的。”
“你着急走啥啊,你幫我搞槍,我還沒有謝你呢!”
田慶雲也站起身來,以迅疾又輕巧無比的手法,把一張卡塞到八雲的口袋裏。他一翻手,抓住對方想掏卡的手,說道:“拿着吧,裏面的錢不算多,再說我也不差這錢。你拿它給嫂子買幾套好的化妝品,也給家裏的志醬買套好玩具。這卡用的是你生日做的密碼,卡名是嫂子的名字,你收下不算受賄。”
藤井八雲做的官不小,可惜在東京的警察總部任職,職位不低薪水卻并不高。由于手裏沒有實權,又不是肥缺,也就沒多少油水,屬于餓不着也吃不飽的類型。很多比他職位低,但是在外面做局長的,都早就發财了。
停了一下,藤井八雲收回了手,搖了搖頭道:“所謂的人窮志短、馬瘦毛長,就是說的我了。知道你現在是大土豪,我就不客氣了。别忘了晚上的那頓,你要是不到場,别說哥我會翻臉!”
“好吧,我晚上一定到!”
約好晚飯時間,二人各奔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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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時後,離田慶雲和藤井八雲約會密談的咖啡廳不遠,東京新大谷酒店的一間高檔套房裏,傳來一陣咆哮:“八格牙路,你居然沒有開槍就回來了!?”
“對不起,少爺。我剛擺好槍瞄準,就感覺她好像察覺到了一樣,向我的這個方向瞄了一眼後,就迅速離開了,之後就再也沒見出現過。我等了半小時,看到沒有機會才回來報告的。”
“你不會在她上課時瞄準開槍嗎?”
“她上課的教室周圍實在是沒有狙擊位,再說我也不是專業狙擊手,位置不好的話,很難保證命中率啊,少爺!要不我明天再去一次試試。”
“去什麽去,滾,一群廢物!”
一會兒,從房間裏走出一個垂頭喪氣的青年,他拎着手裏的一個皮箱迅速離開了。
房間裏傳來一陣打砸的聲音:“廢物,廢物,廢物--”,這時有一個人聲傳來:“少爺息怒,這種事還是問一下大管家,他對小姐更了解啊!”
“…,那還不快去,叫他今晚上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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