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雲看着面前桌上的東西一陣無語!
20分鍾前……
慶雲準備好正要再次出發尋找藤井教授時,三樓的女管理員敲門進來,說樓下有人找,現在正在一樓大廳等着呢。
看到女孩有些郁悶的表情,不知怎麽回事的慶雲隻得放下行李下樓。
當第一眼看到面前的大蘿莉時,慶雲心說:看來是正主來了。
出現在面前的蘿莉看外表也就是15、6歲,不過臉上身上都是塵土,幾天沒洗的臉一道道的灰痕,臉都沒有洗的話,那麽洗澡更不要指望了,整個人顯得髒兮兮的,圓圓的臉上那雙眼睛倒是又大又水靈,可惜臉太髒,否則加分不少。穿着的一身藏服,不但完全顯示不了身材并且原本的顔色都看不出來,隻剩黑黑的顔色,也許那就是本來顔**。
一見面,第一句話倒是正常向:“你就是藤井八雲嗎?我可找到你了。”聲音清脆很是好聽,日語也是說的比較流暢。
慶雲微微一笑,剛要回答,女孩接着的話就差點把慶雲雷翻在地:“你這裏有吃的嗎?我快餓死了,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一點東西都沒吃呢!”
喂喂,需要這麽自來熟嗎?我說你能先說點别的嗎?你叫啥名啊?也不用介紹嗎?你爲何這麽晚才來?怎麽自己一個人?教授呢?最主要的,你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嗎?
心裏在瘋狂吐槽,慶雲還是讓蘿莉先坐一會,他來到旅館外面,以最快速度買回了10個羊肉包子,回到前廳放到亭側的會客桌上,又轉身到櫃台邊的飲水機那裏接了碗水。端水回來時,慶雲就見那10個包子隻剩4個了。
隻見那蘿莉一隻手拿着包子,另一隻手卡着自己脖子往下捋呢!慶雲一看,得這位看來是真的餓狠了,不禁搖了搖頭。
看到有水,蘿莉馬上伸捋脖子的手去拿慶雲手裏的碗,而拿包子的手繼續死死地抓着包子。搶過慶雲手裏的水杯就往下灌,好在慶雲在倒水的時候習慣性的把水兌的冷熱正好,要不沒準燙死這隻大蘿莉。
看着好不容易順過氣來的蘿莉女又開始把包子往嘴裏塞,再次搖搖頭,慶雲對着蘿莉微笑道:“不要吃這麽急,小心在噎着。慢慢吃就好,不夠的話我再去買。”
蘿莉吐下舌頭,不好意思的笑笑:“歐巴桑,你吃了嗎?要不這個給你吧!”說着把手裏一口咬剩下一半的包子遞到慶雲面前。
歐巴桑!?(大叔)……
喂,我的模樣有那麽顯老嗎?
受到打擊的慶雲,食指忍不住撓了幾下太陽穴,有點無言以對。不過也總算注意到面前那雪白的肉包,和拿肉包的髒兮兮黑手,他終于忍不住了:“沒洗手你就開吃了嗎?這個會吃壞肚子的啊!快去洗手去!”
天啊,這都是受到什麽教育的女子啊?還從沒遇到這樣的,張口就要吃的,直接髒手拿着吃,一點衛生觀念都沒有,真是白活了幾百年。沒知識的人不可怕,可怕的是沒常識啊!
這是單純嗎?我看是單蠢吧!看着跑去洗手的蘿莉,慶雲差點摳破頭上的皮。
當女孩去洗手的時候,慶雲也安靜下來,盯着桌上的包子陷入沉思:奇怪,我平時不是這樣的人吧,怎麽會那麽輕易發作,還沒事吐槽啥的,和我平時的處事方式差的也太大了一點。難道是原主的性格是這樣的,潛移默化影響了我的處事方法?難道昨晚上原慶雲融合進自己的靈魂的不隻是記憶?
要是這樣的話,算什麽事啊?昨晚睡着後意識裏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惜的是,現在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随意發脾氣的原因不會是身體自發記憶吧!要是這樣,能控制前肯定還會發作吧,畢竟原主人還年輕,是易沖動自制力差的年齡啊!
思考到這裏,慶雲又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剛才和女孩的對話用的是日語,因爲女孩見面後開口用的是日語,現在仔細想想倒是很奇怪,難道女孩學過日語嗎?沒在日本待幾年隻靠自學,日語很難會說這麽流利的!
正在胡思亂想,女孩回來了,洗幹淨了手臉後,倒是意外的秀氣靈靜,十分卡哇伊。讓慶雲想起他前世網上看到的蘿莉歌:蘿莉有三好,音清、體柔、易推倒。
當然了,慶雲還不至于無聊到有真的去實踐第三樣的欲望。還有,蘿莉雖好,就是身上衣服也太髒了,就像在泥土裏滾來滾去過一般,實在沒法看。
蘿莉女孩洗手回來後,吃剩下的包子時就文雅了許多,等女孩吃完喝飽後,慶雲就把女孩帶回自己的房間。他先自我介紹,講了自己并不是她要找的藤井八雲,而是他的好友慶雲。因爲藤井八雲實在是來不了,委托他來這裏,同時問起爲何沒有見到藤井教授。
單純女孩很輕易就相信慶雲的話,當然了,也許是有其他原因。聽了慶雲的問題後,面露悲傷,随後從随身背包裏拿出各種物品,放到房間裏的唯一的桌子上,看到桌上擺好的東西,慶雲進入語言不能的狀态。
桌上最靠近慶雲面前,放了很正常的一封書信(是很不正常吧)。信的左邊有個錢夾下面墊着一本黑色的厚厚筆記本,錢夾邊上放着鑰匙一串都很正常,隻是在信的後面,桌子的中央放的什麽呢?圓圓的……
那是一顆人頭!嚴格來說是一個風幹的人頭!!
齊下颌割下的藤井教授的人頭,雖然閉着眼睛顯得神色安詳,也無難聞的氣味,但是卻怎麽看怎麽吓人,好像随時會張開眼睛……
這是要拍恐怖片的節奏嗎?按下心裏的吐槽,慶雲深吸了幾口氣,咳了一聲後,以平靜的語氣問:“可以告訴我出了什麽事情嗎?”
女孩看了看慶雲,水靈靈大眼睛一轉,以小女孩式的狡猾問到:“你真是藤井八雲的好友嗎?怎麽我一點意外和悲傷都沒有看出來呢?”
“悲傷嗎?我和八雲認識七八年了,卻隻見過藤井教授一次。并且,那次還是他正要出門。對于這個父親八雲到是沒少和我說起過。從八雲兩歲起,就整天在外面考察、考古什麽的,一年365天在家的時間不會超過20天。”
“因爲這,八雲的媽媽和他吵,最後在八雲6歲時抛下他離家出走,6歲的八雲就隻得一個人生活。在教授回來前要不是鄰居收留,八雲早就流落街頭或者餓死了。他倒好,看到有鄰居收留,竟然樂得清閑,在家沒呆幾天拜托鄰居照顧,就又走了!”爲好友抱不平的慶雲接着說:“現在覺得自己的人生實現了,卻又想起他兒子來了,你以爲要不是還有一絲親情在,八雲也不會拜托我到這裏來接他!”
在慶雲的記憶裏,作爲考古學家藤井教授确實敬業,把全部精力放到自己的事業上。作爲他的同行可能會以他爲榜樣,但是作爲他的兒子,八雲卻實在沒法接受一個整天不回家父親。
這也是爲何會因爲日程安排有了沖突,他選擇留下工作,卻拜托慶雲來西(xz)藏的主因。藤井八雲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他的父親,不會發脾氣。
慶雲看向女孩:“你不介紹一下自己嗎?比如你日語怎麽會這麽好?還有解釋一下爲何會這樣?”說完指了一下桌面上擺放的物品,又起身到浴室裏拿出個大浴巾蓋在人頭上,要不看着實在滲人。
女孩頓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我的名字叫佩,沒有姓。據教授講,我是幻之一族三隻眼的末裔。日語是這半年時間跟藤井教授學的……”
這女孩到是語言天才啊!隻用了半年就能流利運用日語。慶雲心中暗道。
“至于爲何會這樣,是因爲十多天前,我和藤井教授準備到這裏來見你……嗯,見藤井八雲。但是在路上遇到山中的怪物襲擊。教授跌下山坡,拖了兩天就去世了……”
“等等,你說路上遇到怪物,而你是伯父畢生追尋的三隻眼一族,你說的是假的吧?”嘴裏說着,慶雲面上故意露出驚訝疑惑的表情,同時仔細的觀察女孩,見女孩沒有異樣,不禁暗暗松了口氣:沒起疑心,看來成功了……
其實,知道對方是妖怪,有懷疑才是正常的,慶雲的心機白費了。當然,他并不知道這些。
而無心機的蘿莉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算計,隻是黯然說道:“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這都是教授這樣告訴我的。教授在臨死前,把他的親筆信交給我,讓我交給藤井八雲,他不在,信就給你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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