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一如既往的無動于衷,現在,哪怕别人的目光變成了飛刀子彈,他也可以泰然處之。
馮濤對于這個案子,一直是一知半解,良久,他終于忍不住率先問道。
“哈哈,程時,你就讓他死個明白,也讓我們開開眼,而我的第一個疑問就是。
他爲什麽在邵府這裏待了十年,他是臨時決定偷石碑,還是早有預謀呢?!”
程時聽後笑了起來。
王永善則是不屑的笑道:“你笑什麽,我不信你什麽都知道!”
程時無奈搖搖頭,上前一步,來到王永善的身前。
“你要幹什麽?你不要亂來!”
王永善沒想到,一直表現溫和的程時,一副想要對自己動粗的樣子,也不免有點慌亂起來。
一旁的巡捕連忙加重控制住了王永善的身體,王永善掙紮了幾下,就不在掙紮了。
程時當然沒有動粗,而是開始在他身上搜了起來,然後将他身上的東西全部放在了地上。
接着對王永善說道:“看來王管家,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樣冷靜,至于爲什麽在這裏待了十年。
以我看來,想必是早有預謀,臨時起意,爲了一塊石碑,放棄邵家的管家位置不劃算。
而且他爲什麽想要偷一個邵老闆都不知道用處的石碑,想必他早就知道石碑的秘密。
至于爲什麽十年前不動手,想必就是因爲之前,你還沒有找到和石碑配套的另一個東西。
所以才會在這裏待着,想辦法盯着石碑,而且如果你當時想辦法偷走,也對你沒有好處。
反而會驚醒對于石碑并不看重的邵老闆,帶着一個石碑逃跑,而且還是一個沒用的石碑。
都是不劃算的,所以你就在邵府留下了,一邊尋找另一個東西,一邊在邵府也混成了管家。”
不等别人詢問,王永善已經大喝道:“你小子到底是誰?你怎麽會知道的這麽清楚?!”
程時沒有開口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開口說道:“你已經找到了打開石碑的辦法是不是。”
這一句話讓王永善安靜下來,接着張張嘴似乎要說什麽,這些頹然下來,有些無奈的說道。
“看來,你是什麽都知道了,我也不隐瞞了,我可以什麽都告訴你們,不過,我也想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
程時點頭道:“如果你接下來說的都是真話,我就會讓你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
頓時大家支起耳朵,想要聽聽王永善在邵府待了十年,到底是爲了什麽的故事。
王永善示意身邊的巡捕,将他放在地上,巡捕看到馮濤點頭,也就照做了。
王永善慢慢地坐在了地上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程時,看了眼周圍的人,開口講了一個故事。
“我們村裏有一座古墓,小時候就聽村裏的老人說,這座古墓大概有一千多年的曆史了。
可是墓邊沒有一塊兒石碑,也沒有任何能夠證明墓主人身份的說明,所以我在很長的時間裏,也不知道墓的主人是誰。
但是關于這個古墓的傳說一直都在我們那個縣裏流行,相傳這古墓的石頭都是士兵們一塊一塊從外地運過來的。
如此龐大的墓地,可以說工程相當艱難了,村裏的人雖然不知道古墓的主人是誰。
但是看到這種排場之後,便以爲它是皇帝墓,于是世世代代便這麽流傳下來。
但是,當我長大之後,我就知道了答案,它不是皇帝墓,它是一個王的墓。
至于我爲什麽知道,就是因爲我們家族就是這個墓的守墓人,我成年之後,我爸就告訴你了我。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這裏有墓。但是因爲古墓規模宏大,讓村裏人不由得生出一種敬畏之情。
所以千年來一直就有人自發的守墓祭拜,附近沒有去盜墓的,就算有,也都是外地的。
而且古墓的位置很隐蔽,它處在半山腰,又因爲存在的時間太久了,經曆的風雨和摧殘有些嚴重,早就發生了變化。
不等他們挖到,基本上就被當地人發現了,所以直到20年前,它還是安然無恙。
而直到我父親告訴,我們家族是守墓人之後,我就知道墓的準确位置,以及其他的東西!”
邵登科聽到這裏,立刻驚訝的說道:“苗老大說的那個小子就是你,但是你爲什麽沒有跟着去,而且你事後也沒有出現!”
王永善看了看邵登科,有些無奈的笑道:“不得不說,你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了,那麽多人隻剩下你一個人,而且你還将東西運走了!”
馮濤則是疑惑的問道:“你們村既然是守墓的,那怎麽會讓邵老闆他們成功盜墓,又被他把東西弄走的呢!”
王永善苦笑道:“事情太巧了,我那時候很缺錢,而且自己又盜不了墓,我認識的人太少了,而且他們都是附近的人。
我隻好打死起了墓中财寶的主意,但是,我知道裏面機關重重,我自然不敢進入。
所以隻是賣了這個消息,我很希望他們死在墓中,就算沒死,他們成功了,估計也剩不了幾個人,拿不了太多東西。
而且我沒什麽心裏負擔,因爲我們的祖訓看似是守護墓葬,實則我們是守護的那個墓碑。”
但是,沒想到就在他們盜墓的時候,我們村裏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去世了,我們村的人都在忙這個。
等到三天後,我抽出時間,來到王墓的時候,他們全部死了,而且東西竟然全部轉移走了。
我不敢相信他們三天就成功了,還不知道是誰拿走了東西,而且他們還弄走了石碑。
這件事發生之後,我爸也被氣病了,我這才知道,家族所以的秘密,墓碑裏面還有寶貝!
但是墓碑不能強制打開,需要特殊的辦法,而這個辦法,在另一個家族人的手裏。
這個時候我沒有石碑,也沒有解法,我隻好到處去詢找,我在苗老大沒有參與的盜墓手下哪裏打聽到了邵登科這個的線索。
我剩下的時間就是打聽另一個家族人的消息,但是太難了,我們都不知道他們是哪個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