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時笑了笑,接着說道:“誰說的,不是還有酒鋪的線索麽!”
鄧心疑惑的說道:“程哥,現在你也不确定佛經是劉三偷的,去查他買酒的事,怕是浪費時間吧!”
程時一邊走,一邊和鄧心解釋着:“這事不是一個佛經的事,所以有啥不對勁的地方都要查,遲早所有的線索會彙在一塊的!”
兩人走了幾步,就來到了酒鋪的大門口,看了看酒鋪的名字沒有問題,兩人走了進去。
程時進去後,對着看店的夥計直接說道:“夥計,去找你們老闆來,我要買一些上好的陳年酒,需要和你們的老闆談談!”
夥計見兩人穿的衣服也知道兩人是不差錢的主,連忙點頭,轉身進店鋪後面找人去了。
看着夥計離去的背影,程時淡淡的笑了笑,接着轉身來到酒鋪的門口,站在門口觀察起來。
酒鋪的位置,就在剛才問話商鋪的斜對面,中間隔了有三個店鋪的距離,不算太遠。
街對面都是一些常見的店鋪,街上的行人也不在少數,因爲這個時候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過了一會兒,酒鋪裏面傳出了說話的聲音,夥計跟在一個大腹便便身穿錦緞長衫的男子出來了。
程時看着酒店的夥計在後面一手一個,抱着兩個酒壇子放在了櫃台之上,老闆則是迎了上來。
酒鋪老闆看到轉身進來的兩人,笑容滿面的說道。
“你們找好酒,來我這裏就對了,不知道你們想要多少,是辦壽宴還是結婚用呢?!”
程時笑着說道:“是結婚,如果你們的酒不錯,我自然是大量的要,老闆推薦一下吧!”
老闆聽到這裏,笑意更濃,接着說道:“我已經讓夥計把我們這裏最好的兩種酒拿來了,一種三十年的女兒紅。
還有一種三十年的汾酒,不知道您想要哪一種呢,直接喝或者用來勾兌都是非常不錯的!”
程時笑着說道:“不錯,都打開嘗嘗,如果是真的三十年老酒的話,兩種酒我都要!”
老闆聽到這裏,滿臉笑意的搓着手,說道:“這個這個……”
程時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大洋扔給了老闆,接着說道:“開吧,錢少不了你的!”
老闆看了看大洋的真假,發現沒有問題之後,較忙指揮夥計将兩攤子酒打開。
夥計打開了兩壇子酒,一樣倒了兩小杯,然後示意程時兩人可以嘗嘗了。
鄧心看着程時絕口不提事情,就像一個真正的買酒的,雖然他跟疑惑,但是他還是跟着做了。
兩人都嘗了嘗,鄧心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好酒,程時也是第一次和這種民國時期的三十年老酒。
他驚訝的發現這酒并沒有多沖,香味占據了主要的味道,他将兩杯酒都嘗了嘗。
接着程時轉頭看向一臉笑意的老闆,開口說道:“不錯,果然都是好酒,連邵老闆的酒都在你這買,果然都是好酒啊!”
老闆聽到這裏,臉上的笑意一頓,愣了一下,接着疑惑道:“邵老闆推薦你來的?!”
程時搖了搖頭,接着說道:“不是,邵老闆我還真想認識一下,但是卻一直沒有緣分得見。
我是看他的下人一直在你這買酒,所以對你這裏的酒有些好奇,才來你這裏看看!”
程時說完這句話之後,明顯看到老闆是松了一口氣的狀态,這個老闆果然是有問題。
老闆松了一口氣之後,笑意再次挂在了臉上,他接着說道。
“你也說這酒不錯了,不知道,您想要買多少呢?我馬上派人給您送到府上去!”
程時聽到這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闆,不好意思啊,我忘了問會有多少賓客了,我回去問問,明天再來您這裏買酒!”
一聽程時的話,老闆也沒有變臉不耐煩,而是笑着說道:“沒事,沒事,明天來一樣,我正好給您挑一些足年的酒!”
程時賠笑了幾句,就和鄧心離開了酒鋪,兩人饒了一圈來到了邵宅的後院,走了進去。
程時見到邵登科之後,和他說自己今天晚上要住在這裏,有些事需要晚上去調查。
然後程時和邵登科借了一些東西,再讓對方晚上給自己留門,邵登科自然沒有拒絕。
邵家的房間也多,兩人臨時住在這裏根本不占地方,安頓好兩人之後,邵登科這才離開。
鄧心看着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和程時,有些疑惑的說道。
“程哥,咱們幹嘛要住在這裏,而且你不是要調查酒鋪嗎,今天怎麽隻買了兩壇子酒就離開了?!”
程時直接回道:“我直接問對方,對方要是有問題,就會引起對方的防備。
所以,我通過買酒時候不經意說的話,讓我發現老闆肯定和劉三有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咱們現在需要養精蓄銳,晚上咱們倆再探一探酒館裏,看看劉三和酒館的秘密!”
鄧心聽到這裏,這才明白了程時的意思,這才快速躺在了程時不遠處的另一張床上。
沒多會,鄧心就已經開始打呼了,看來鄧心這幾天盯人很累,竟然比自己還快睡着。
程時平心靜氣,沒多久也睡着了,在半夜的時候程時突然就醒了過來,這也是他的一個本事。
程時本身就是這樣,如果他第二天有事需要做的話,隻要不喝酒,他根本不需要鬧鍾!
程時看着一旁睡的很香的鄧心,有些不忍心叫醒對方,但是一會還得需要他做事。
程時還是叫醒了鄧心,兩人乘着夜色離開了邵府,程時早就和邵登科說好了晚上有行動。
管家早就吩咐守門的從後門放走了兩人,程時和鄧心來到街角家酒鋪前面。
程時示意鄧心繞到了酒鋪後面,找一個地方放一把小火,煙要大,之後再來找自己彙合。
鄧心表示明白,隻見鄧心繞到酒鋪的後面,接着把多出來的長衫的塞到到腰帶裏面。
鄧心推後他兩步助跑、腳下一蹬酒鋪的牆壁,輕輕巧巧的就越過了一丈高的牆壁,落到了牆後。
這裏是酒鋪的後院,滿目是一壇壇摞起來的酒壇子,這個時候正是睡覺的時候。
院子裏很黑,鄧心按着上海房子正常的布局,很輕松的酒找到了酒鋪廚房的位置。
鄧心将水甕裏的水潑了在柴火上,然後才拿出程時從邵登科哪裏借來的引火裝置。
然後點燃了剛剛保存下來沒有見水的柴火上,然後将澆水的木柴放了上去,很快煙就起來了。
鄧心見煙已經起來,然後快去原路返回,和程時彙合,程時見鄧心回來。
然後示意鄧心和自己一起大喊着火了,兩人接着大喊:“着火啦,着火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