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成看到這裏,上前安慰道:“徐夫人,這事現在已經過去了,你還是先消消氣,回答我朋友的問題吧!”
女人看了看一旁的花木成,這才慢慢的冷靜下來,答非所問的說道:“我和我丈夫的關系,一直都很好,誰知道他在他死後!
就跑出來一個狐狸精,不光把我們的家,還有我們的所有财産,都給搶走了!
我在一天中失去了丈夫,還要被她趕出家門,過着我最不想過的日子,還有誰比我慘!
你們現在還來問我問題,我沒有什麽可以和你們說的,你們還是離開這裏吧!”
程時看着,又快要發怒的女人,他知道這時候不能刺激對方,連忙開口說道。
“我聽出來了,這件事,是你丈夫的不對,而且,那個狐狸精更是不對,去勾引你的丈夫!
但是,你和你丈夫也有十幾年的感情,他怎麽可能,什麽東西都不給你留呢!”
女人聽到這裏,憤怒的神情消失不見了,轉而出現了一種疑惑的神情。
女人疑惑的問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程時知道已經轉移了她的注意力,接着說道。
“我懷疑是那個狐狸精,把你丈夫的遺囑給改了,甚至那個小偷,可能也是她雇傭的!”
花木成驚訝的看向程時,而女人聽到這句話後,臉色從驚訝慢慢的變成了興奮的神色。
女人走到程時面前,興奮的說道:“你的意思,我的錢和我的家,是被她騙走了,所以,現在它們還能回到我手裏?!”
程時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我隻是說有這個可能,但是我對這件事情,具體是怎麽發生的,還不太清楚,也沒有辦法證明我這個猜想阿!”
女人聽到這裏,心裏燃起了一個一樣,繼續興奮的說道:“好,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程時聽到這裏,心裏松了一口氣,想了想開口說道:“你是不是在你丈夫死後,才知道了另一個女人的存在?!”
女人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程時繼續問道:“那好,你先從你丈夫被殺前,開始說起吧!”
女人回憶着事情,很快,她就開口說道:“那一天,是我陪他一起去醫院檢查的日子,誰知道,經常給他檢查的醫生生病了!
我丈夫想着,還是讓熟悉的醫生檢查好,想着過幾天再來,所以,我們就提前回家了!
沒想到回家後,就看到有個陌生人,正在我們家裏,我丈夫看到這裏,很意外的沖了上去,和對方打在了一起!”
程時開口說道:“很意外?!”
女人點頭說道:“是啊,我丈夫一直是一個很冷靜的人,我從來沒有見到他這麽沖動過!”
程時接着問道:“那之後呢?!”
女子接着說道:“我丈夫和他扭打在了一起,就讓我出去叫幾個人來,我就連忙出去找叫人了!
等我把帶着幾個人回去,正好碰到了從我家門口出去的兇手,他們幾個很快将他制服!
等我進到家裏,我丈夫滿身是血,靜靜的躺在地上,之後,我們幾個把我丈夫送到了醫院!
最後,我丈夫還是因爲失血過多,不治身亡!”
程時對着一旁的花木場成,疑惑的問道:“花老哥,難道徐先生,這樣拼命的攔住魏繼奮,你不感覺很奇怪麽?!”
花木成尴尬的笑了一下說道:“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有人死了,本該是該有多調查的,可是,當場就抓住了兇手!
而且,還有幾個目擊證人,就算我知道了這個情況,在兇手很快就認罪的情況下!
我又怎麽可能去調查死者,是爲了什麽,要拼命的攔住兇手,不過,現在看來,這個案子還真的是有隐情的!”
程時不再看花木成,而是接着看向了徐夫人,接着問道。
“你們那一天進門後,你有沒有注意到,兇手手裏是否拿着什麽東西?!”
徐夫人聽到這裏,開始閉上眼睛,陷入了自己的回憶當中,很快徐夫人再次睜開眼睛。
有些不太确定的說道:“我有些迷糊的印象中,兇手當時手裏是拿着一個,鐵盒子之類的東西!”
程時連忙問道:“具體什麽樣式?!”
徐夫人搖了搖頭,說道:“那時候,我很是驚慌,哪有注意他手裏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樣的!”
程時接着問道:“那你們兩個,在案件結束後,有沒有在見過那個鐵盒子呢?!”
花木成和徐夫人兩人,都是思索了一陣,很快,兩人都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見過!”
程時想了一下,開口說道:“這樣看來,他在被徐先生纏住之後,不知道能不能脫身!
所以,就将那個鐵盒子給藏了起來,想要過了風聲再來拿,結果,還是被你們抓了起來!”
花木成點了點頭,“嗯,很有可能,不過,現在那個東西,在他越獄之後,已經被他拿走了吧!”
程時搖頭說道:“很有可能,他還沒有拿走,他逃獄之後,在不确定安全的情況下!
估計不會去拿那個重要的東西,畢竟是徐先生拼命要保護的東西,肯定是很重要的!”
程時心裏很是同意這個想法,畢竟他不是爲了一個東西而行動,他逃獄之後,還去羅雲華那裏去找某個東西!
所以那個東西很有可能,還藏在原地,等他拿到羅雲華那裏的東西,在一起拿走離開!
畢竟事情沒有結束前,帶着一個很多人都想要的東西,畢竟是不安全的!
想到這裏,程時接着說道:“徐夫人,現在帶着我們去你們家裏看看吧,那個東西,現在很有可能就藏在那裏面!”
徐夫人低着頭不言不語,她看到程時一直關注的是,和那個小偷本身的事情!
她已經想明白了,程時剛才說的話,就是爲了安慰她,讓她甘心的說出他們想知道的!
所以她現在并不想再理程時!
程時看到徐夫人的眼神,也明白對方想明白了,他接着歎了一口氣說道。
“其實那個女人的遺囑,是真的很不合常理的!”
徐夫人擡起頭,冷冷的盯着程時,說道:“你還想騙我什麽,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程時搖頭說道:“我剛才的話,并不全是瞎說,你都說了你丈夫平時是很冷靜的人!
他就算和你沒有感情,不給你留一點财産,也應該會給你兒子留一半财産!
怎麽會把财産全部都給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