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新國在第七區範圍内的發展,他正在就一些細節上的問題做出大方向上的規劃。
第九區的模式雖然能夠提供一些參考,但卻不能完全照搬到這裏,還需要進行一些細微的調整。
這時,門打開了,甯輝走到了辦公室内。
“總統,您在忙?”
“快忙完了,有什麽事嗎?”許源停下了手中的筆,看向甯輝,和顔悅色地問道。
“沒什麽特别的事,就是想問下您,艇長的人選有了嗎?”順手帶上了門,甯輝笑着問道。
局勢基本穩定,在和加納聯邦簽署邊境開放協議之後,基本上可以說,新國已經在這裏站穩了腳跟。
時間上已經接近七月底,離開了一個半月,在八月初的時候差不多就該回去了。
在來的時候許源便說過,會在遠征結束之前,選出這艘鋼鐵飛艇的艇長。
畢竟身爲總統和兵團長的兩人,不可能一直兼任艇長與副艇長的職務。
“已經有了,但還沒确定。”
聽到許源已經有底了,甯輝便松了口氣,嘿嘿笑着說道,“我還以爲您忘了這茬,您記得我就放心了。”
“行了,你還以爲我會讓你在這副艇長的位置一直吊着不成。趕緊去收拾收拾,要不了多久,你就得“灰溜溜”的回第二兵團去了。”許源笑罵道。
“嘿嘿,遵命!”
……
種植園那邊很快傳來了好消息。
隻用了兩天的時間,趙偉成功說服了當地的幸存者,将這除濱河公園之外最大的幸存者聚居地,納入了的管轄範圍之内。
作爲的經濟區,種植園接受派駐執行官的管理,領導者由當地居民自行選舉誕生,享有高度自治權。
而現任領導者李白故,繼續作爲種植園的第一任領導者,繼續擔任職務。
五年換屆一次。
後頸的芯片記錄了趙偉這兩天的行動記錄,在調取了相關數據後,許源滿意地點了點頭。
即便是以他挑剔的眼光,也給這家夥的能力打出了九十分的高分,可見其執行力确實不錯。
“制約号就是我們的航母,而身爲艇長的你,就是這艘航母的指揮官,在遠征中,你擁有極高的作戰自主權,而你做出的選擇,将最終影響在遠征地區的利益,所以,能否代表的最高利益,是考核中最關鍵的一環,很榮幸,你通過了考核。”
飛艇的甲闆上,在全體乘員的注目下,許源摘下胸前的金色勳章,親手戴在了趙偉的胸前。
在陽光的照耀下,徽章閃耀着金色的光芒。
盾形的輪廓中央,銘刻着制約号的側影,下方交錯的兩把滑膛槍,象征着征服與秩序。
從今往後,他将作爲遠征的旗幟,爲開疆拓土,将新國的意志播撒到更遠的地方。
感受着那沉甸甸的份量,趙偉挺直了腰闆,身子輕微的抖動着,臉上的激動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戴好勳章,許源拍了拍他的肩膀,注視着他的雙眼,認真地說道。
“從今天起,這艘制約号,就交給你了。”
“定不辱使命!”将滿腔的激動化作音量,趙偉扯開嗓子吼道。
“好!有志氣!我期待你的表現。”許源哈哈笑道。
号手吹響了軍樂,粗曠而悠揚的金屬音在高空回蕩。
制約号向湖面鳴炮,恭候新艇長的上任。
在甲闆上,許源開了整整十箱啤酒,招呼炊事員做了八桌好菜,在五十餘名飛艇乘員的歡呼聲中,宣布了宴會的開始。
在千米高空上喝酒吃肉的感覺還真别有一番風味兒,許源一個人連喝了十幾瓶,才打着酒嗝,不勝酒力地被親衛隊的弟兄扛回了房間。
新提拔擔任隊長的是個叫劉洋的小夥兒,第一次碰上總統喝醉了,不知道該咋處理,于是隻得跑去找到了還在酒桌上“厮殺”的老上司趙偉,問他該咋整。
“廢話,喝醉了……嗝。不知道該咋處理,你交給女人去處理不就行了,你以爲總統醒來……嗝,會希望旁邊站着個男人嗎?笨!”
顯然趙偉也喝的不清醒了,胡言亂語地說着,然後一把推開了劉洋。
不好意思再打擾老上司的慶功宴,劉洋算是記住了“忠告”,哭笑不得地跑回了艦長休息室。
在職務正式交接之前,這寬敞的房間還是許源的專屬卧室。
“隊長,老大已經吐兩回了!”剛一回來,小弟便迎上來訴苦道。
“醒酒藥,喂總統吃了嗎?”劉洋頭大地說道。
“吃了,但效果不明顯!”
“劉隊!總統他又吐了!”房間内傳來了一小弟的慘叫。
這可如何是好!
劉洋左顧右盼了片刻,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他立刻說道,“徐瑞雯呢?讓她來照顧總統,咱們幾個不方便幫總統洗澡,她,可以的!”
“小劉已經去找過了,她不在艇上!”
這艇上都是大老爺們兒,上哪去找女的?乘員都在喝酒,現在也沒辦法把飛艇高度降下去啊!
要不……找個男的将就下,幫總統換衣服洗澡?
可萬一總統不滿意怎麽辦!我這可是上任的第一天啊!
情急之下,劉洋突然又想到了一個人,趕忙一把拉住了旁邊的小弟。
“你去指揮室,把陳參謀找來。”
“陳,陳參謀?能行嗎?”想到那不苟言笑的女上司,那士兵打了個寒顫。
“少尼瑪的廢話,叫你去就趕緊去!”劉洋硬着頭皮說道。
“是,是!”那士兵也是硬着頭皮接下來命令,向指揮室的方向跑去。
“你們都出來,這裏交給陳參謀就行了,咱們一邊呆着去。”吩咐了去找韓參謀,劉洋又招呼着床邊伺候着許源的幾名親衛跑了出來。
“可,可是放着總統不管,這真的好嗎?”有小弟猶豫着問道。
“蠢啊你!換你是老大,你希望旁邊伺候你的是個美女還是個大老爺們兒?别廢話了,趕緊聽劉哥的,咱們走。”另一名親衛催促着将隊友拉出了門外。
劉洋也不知道該咋說話了,一會兒陳參謀來了他也想不出該咋解釋,索性也就不解釋了,直接将這爛攤子丢到她的手上,拉着部下趕緊回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