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再回犁山城堡

結束遊街活動,蘇斐然和柏念慈前往下一站,教堂。

按照A國的風俗,兩人将在教堂裏祈福到中午,并在教堂裏用午餐,午餐後與神父一同做禮拜,方能顯現出總統閣下和夫人爲國民祈福的虔誠。下午一點半,兩人離開教堂,折返回總統府,再由總統府出發回到犁山城堡,婚禮儀式在傍晚舉行,地點選在城堡的大型宴會廳,婚宴也是在城堡裏。

柏念慈之前以爲的很簡單,覺得自己沒有問題,現實狠狠給她上了一課,一番折騰下來累的她夠嗆,離開教堂回總統府的車上她就靠在蘇斐然身上睡着了。

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熟睡的容顔,小臉上的疲憊再明顯不過,蘇斐然心疼她,輕輕放倒她纖細的身子,讓她的頭枕在自己腿上,盡量讓她睡的舒服些,自己也閉上眼睛。

沉長的車隊經過犁山腳下時,兩邊的工作人員和警衛肅然敬禮,一個身影突然從旁邊沖出來導緻車隊停下,工作人員和警衛吓的大驚失色。

總統閣下的車隊都敢攔,不要命了。

蘇斐然睜開眼睛,文宴正好聽完前面車裏親衛隊員通過耳麥傳來的消息,回頭看到閣下正看着自己,看了閉着眼睛的柏念慈一眼,壓低聲音将前面車裏親衛傳來的消息重複了一遍。

聽完文宴的話,蘇斐然眉頭都沒皺一下,隻給了文宴一個眼色,文宴立刻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剛壓在耳裏的耳麥上,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到車後座的人說:“叫兩個人把她帶開便是。”

軟軟的聲音帶着剛睡醒時的低啞,出自柏念慈之口。

文宴詫異的回過頭,剛好看到閣下伸手将夫人臉頰邊的一縷發絲攏到她耳後,輕聲問她渴不渴,她微笑着對總統閣下搖頭,後座的俊男美女眼裏隻有他們彼此,吝啬看他一眼,他隻好回頭将夫人的命令傳達下去。

等了大概一分鍾,前面的車子開始啓動,文宴不經意的看向車窗外,正好看到兩名女子被四名警衛一左一右架着。看到車子經過,兩名女子像發瘋了一樣的掙紮着,大喊着,因爲車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他聽不到她們在喊什麽,看嘴型是一個名字。

不用猜文宴也知道她們在喊誰的名字,擡眸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名字的主人,見她一臉平靜無波,文宴忽然覺得,她的神色與閣下某些時候很像。

果然還是老話說的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眼睜睜看着沉長的車隊開上山,柏若芸氣得臉紅脖子粗,恨不得暈倒算了,今天,她和女兒算是面子和裏子都丢幹淨了。柏念慈和總統閣下在今天結婚,卻沒給她這個親姑姑送結婚邀請函,也不接她的電話,她剛剛打電話會柏家去問了,柏家也沒有收到邀請函。

于是她知道,柏念慈是故意不邀請柏家的所有人,包括她這個親姑姑。

大哥夫婦倆殉國,柏家受到緻命打擊,柏念慈成了孤兒,柏家沒有一個人願意收養柏念慈,家主問她願不願意帶柏念慈出國生活,她堅定的回答不願意,然後與丈夫帶着女兒出國,柏家把柏念慈送去了福利院,柏念慈因此記恨上柏家的人和自己。

但無論柏念慈如何記恨她和柏家人,也改變不了柏念慈身體裏流着一半柏家人的血液,有了這個笃定,她今天才在沒有邀請函的情況下,帶着女兒來犁山城堡參加柏念慈的婚禮。沒想到,向工作人員表明了自己的身份,還是被警衛攔在山腳下,更沒想到的是,柏念慈和總統閣下的車隊經過這裏,女兒明明已經攔下了車隊,還是被警衛架着拖開。

旁邊傳來哭聲,柏若芸立刻回神,看到女兒狼狽的坐在地上,她氣的眼睛都紅了,掙脫開架着自己的兩名警衛,沖過将站在女兒面前的兩名警衛推開。

“你們幹什麽?”不急着扶女兒起來,柏若芸厲聲質問,雙眼惡狠狠地瞪着兩名警衛,仿佛兩名警衛與她有什麽深仇大恨似的。

“我們什麽都沒幹。”兩名警衛一臉無辜的看着她,異口同聲的回答。

“什麽都沒幹,我女兒會摔倒在地上?”柏若芸擺明不信兩名警衛的話,見一名警衛想說什麽,她又搶先說道:“分明是你們倆把我女兒推倒的,見我們母女兩個弱質女流好欺負,告訴你們,今天這事兒我跟你們沒完,等我聯系上念慈定要你們好看。”

兩名警衛沒想到她會這樣冤枉人,愣了一下,又異口同聲的喊冤。“我們沒有推她。”

“怎麽沒有?”坐在地上哭泣的龔月苎一邊哭,一邊指控兩名警衛。“就是你們把我推倒的。”

有口難辨的兩名警衛皺着眉,臉上出現焦急之色,他們第一次遇到這麽難纏的母女,看她們母女穿的光鮮亮麗,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是這麽不講理的人。

“我女兒都說是你們把她推倒的,你們還想狡辯是嗎?”柏若芸的語氣盛氣淩人,看起來理直氣壯,實則她自己心裏很清楚,兩名警衛沒有推她女兒,她這樣不過是把氣撒在兩名警衛身上。

她沒想到柏念慈有那麽大的膽子,敢當着總統閣下的面不理會自己和女兒,也低估了柏念慈的無情,害的女兒和自己一起丢臉。

她好恨,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親手掐死柏念慈了事,偏偏她連柏念慈的面都見不到。

今天過後,柏念慈成爲總統夫人,她想見柏念慈更難了。

這口氣,她無論如何都咽不下,剛好看到女兒坐在地上哭,自然就想把這口惡氣出在兩名警衛身上,反正也是這些警衛不讓她們進去,才害她們丢臉,被她拿來出氣也不算冤枉。

正在兩名警衛不知所措時,一聲哨聲傳來,四名警衛瞬間立正站好,排列整齊的朝同伴走去。

柏若芸哪會這麽容易放過他們,剛想追過去,手臂被緊緊抓住,力道非常重,都捏痛了她,她回過頭見是自己丈夫,委屈的抱怨說:“治文,你捏痛我了。”

如果不是礙于不遠處的警衛,龔治文真想罵她一句活該,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放開手彎腰扶起坐在地上的女兒,帶向車子停着的方向。

“爸爸,我們去哪兒?”龔月苎膽怯的問,她第一次看到爸爸這麽吓人的臉色,也是第一次看到爸爸不理會媽媽就走人。

“回家。”龔治文咬牙吐出回家兩個字。

“我不要回家,我要去犁山城堡。”龔月苎一激動,掙脫開龔治文扶着她的手,跑向柏若芸,可惜,她才跑了兩步就被龔治文抓住手臂,龔月苎向柏若芸救助。“媽媽,媽媽,我不要回家,我不要回家。”

回家她就去不了犁山城堡,見不到總統閣下,她不要,她不要。

“治文,你放開苎苎。”柏若芸快步走向父女倆,抓住丈夫的手想掰開,卻掰不開,她擡起頭看到,對上丈夫冷厲責備的眼神,她愣住。

“回家。”龔治文有說了一次,隻不過這次他是對妻子柏若芸說的。

之前在車裏,看着母女倆興緻勃勃的謀劃着攔車隊,他既無奈又無語,同時心裏一點底都沒有,念慈不給他們邀請函,不認他們的意圖,已經表示的很明白,妻子和女兒卻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遠遠的,印着總統府标志的車隊駛來,女兒打開車門就沖出去,他來不及阻止,跟着妻子也下車過去,看到女兒攔下車隊,他有一瞬間以爲妻子和女兒的計劃成功了,結果,短短的一分鍾過去,妻子和女兒被警衛架着退開,車隊繼續前行。

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比當場被人打了一巴掌還要令他難堪,妻子和女兒像是感覺不到她們有多難堪似的,大喊着柏念慈的名字。警衛想阻止她們,女兒卻撒潑的自己坐到地上哭,妻子看到女兒哭,沖過去沒有扶女兒起來,反而指責警衛推到女兒,女兒也順着妻子的話指控警衛。

如此的不講理,如此的胡攪蠻纏,他驚呆了,他不敢相信那兩個冤枉警衛的人,是自己優雅的妻子和乖巧的女兒。

最終,龔治文強行帶走了柏若芸母女倆。

警衛看到車子開走,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氣。

蜿蜒而上的盤山公路,高大的銀杏樹,像一個個衛兵整齊的排列在道路兩旁,守護着道路盡頭的犁山城堡。柏念慈坐在車裏,看着依山而建的城堡,在暖陽的照耀下顯得大氣磅礴,再次以新娘的身份來這裏,與第一次的心境截然不同。

第一次來犁山城堡,她的身份是蘇瑞傑的新娘,婚禮儀式和婚宴是在酒店裏完成,即使蘇瑞傑的身份是大皇子,也沒有資格在犁山城堡裏舉行婚禮,隻有皇太子和總統閣下,才能在城堡裏舉行婚禮。

那次,她如願以償嫁給自己心愛的男人,心中的喜悅不言而喻,卻沒有一點安全感,尤其是當車子開進這座城堡,她心裏的喜悅一點點湮滅,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對未來的彷徨。

屢次在蘇老夫人手裏吃虧,她不敢明着和蘇瑞傑說,隻能委婉的跟他提議搬出去住,卻遭到蘇瑞傑的強烈反對。多少次忍無可忍,她都重新再忍,最後實在忍不住了才告訴蘇瑞傑,蘇老夫人不喜自己,所以她想搬出去住,蘇瑞傑還是不肯。開始她不知道是爲什麽,後來還是龔月怡來勸她,并有意無意的告訴她,蘇瑞傑需要蘇老夫人的支持才有足夠的資本蘇斐然抗衡。

從那之後,面對蘇老夫人的挑剔和找茬,她都以沉默應對,然後她在城堡裏她被蘇老夫人嫌棄,在婆婆的别墅裏被婆婆嫌棄,過上了裏外不是人的生活。

她裏外不是人,龔月怡卻兩邊都吃香,那時候她還羨慕過龔月怡,現在想起來隻覺得自己當時真是眼瞎心盲,活該。

“在想什麽?”耳邊響起低沉的詢問聲,将柏念慈從飄遠的思緒裏拉回,她偏頭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蘇瑞傑和他比,分分鍾被甩出去好幾條大街,自己過去怎麽就棄了他,選了蘇瑞傑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了呢?

發現自己又拿他和蘇瑞傑比,柏念慈搖搖頭,暗罵自己一聲,疑惑的問他。“你剛剛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

“我問你在想什麽?”蘇斐然不介意的又問了一次。

“我在想……”避開他仿佛能看穿人心的雙眸,柏念慈看向車窗外,用驚歎的語氣轉移話題。“這座城堡好大啊!”

看到外面靜止的樹木和假山,她回頭看着蘇斐然。

“如你所見,我們到了。”蘇斐然含笑看着她,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她是念汐的時候,在城堡裏住了近三年的時間,城堡的大小她早了然于心。沒有拆穿她的意圖,伸手牽起她的手,順着她的話說:“這裏是我們以後的家,大小不重要,家裏的事宜和你的一切都有專人打理,你不必有任何後顧之憂,想做什麽都可以。”

這裏是我們以後的家,這句話讓柏念慈的心一震,她發現自己輕易的就接受了這個事實,與第一次來城堡的茫然和彷徨不同,這次她心中很踏實。

還有最後一句,你不必有後顧之憂,想做什麽都可以,讓柏念慈很感動,老實說,她真的不适合與人交際,也怕了與人交際。

“謝謝。”他爲自己做到此種程度很不易,值得她說一聲謝謝。

“夫婦一體,不需要說謝謝。”蘇斐然話鋒一轉,意有所指的說:“當然,你若把對我感謝在今晚轉爲行動,我會很高興。”

柏念慈開始沒聽懂他話裏的意思,等明白後,紅着臉甩開他的手,自己打開車門下車,關上車門時還聽到蘇斐然張狂的笑聲。

她決定不理會他的抽風,提着蓬松的裙擺準備走人,一轉身,看到兩邊排列整齊的傭人,在總統府見過的管家帶領下,彎腰向自己行禮,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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