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酷拉皮卡很可能就是幻影旅團要找到鎖鏈手,奇犽努力按捺着不引起派克諾妲的注意。這個女人能讀取别人的記憶,他不能暴露酷拉皮卡。
小白氣的想教訓信長,可奇犽一直按着它。
好在旅團成員最終認定他們是真的不知道鎖鏈手的情報,而信長則想要吸收小傑作爲新的旅團成員,幻影旅團的人陸陸續續離開繼續去探聽鎖鏈手的情報,西索也走了出去。
信長獨自一人留在臨時基地中看守小傑和奇犽。
“放開我,奇犽。”
小白掙開奇犽跳到了地上:“剛傷害小白的朋友,絕對不會原諒你!”
“小白!”
“哦,狗也知道護主人嗎?”信長顯然沒有把小白放在眼裏,懶洋洋的撐着刀站了起來。
在白狼的追蹤下,茨木童子和源博雅很快找到了旅團暫時落腳的廢棄大樓。
“就是這裏。”白狼動了動鼻子,小白和那兩個孩子的氣味在這裏最濃。
“在樓上。”
茨木童子擡頭看向頂樓破窗而出的雙尾天狐,是變大之後的小白。
源博雅第一時間取下弓箭,三箭齊發。
眼看着身後就要追上來的信長,抓着小白尾巴的小傑和奇犽有些緊張的抓住了小白的皮毛。
面對迎面而來的三支羽箭,信長不得不放棄追擊帶着小傑和奇犽的天狐,回身防禦。
讓信長驚訝的是,他的防禦竟然隻擋下了第一支羽箭,猝不及防之下,信長隻能以居合拔刀術劈斷了第二支羽箭,第三支羽箭已經以極爲刁鑽的角度擊穿了他的右肩。
落到地上,右肩傳來的劇痛讓信長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他的念力防禦竟然被貫穿了!
“天狐神火!”脫離了狹小的空間,小白終于不用擔心誤傷到小傑和奇犽了,召喚出了天火雷電重重的劈下。
信長不敢托大,險險避開。他之前站的位置已然被劈出了一個大坑,其威力幾乎不下于窩金的超破壞拳造成的破壞。
是什麽人!信長飛快的在腦海裏搜索過幾人的信息,鎖鏈手的同伴嗎?還是接下了黑道懸賞的賞金獵人?
“茨木童子大人!博雅大人!”看見來人,小白立刻開心的用尾巴卷着小傑和奇犽跑了過來。
茨木童子掃了一眼兩個小鬼,小傑和奇犽立刻噤若寒蟬。
“既然人找了就走吧。”
茨木童子不想在這裏糾結太長的時間,本來還以爲要對上幻影旅團全員說不定會有什麽麻煩他才跟過來的,沒有麻煩自然是最好的,還能早點回去。
“嗯。”源博雅難得贊同了茨木童子一次。
“有好幾個氣息在接近這裏!”白狼閉上眼睛感知了一下,複又睜開,其中有幾道很強大。
“走吧,小白。”
“是!”
去而複返的正是旅團其中幾人,他們離開并未太遠瑪奇就直覺不對勁,于是折返了回來。
“上面!”
夜空之中雪白的身影稍縱即逝。
瑪奇快步跑回臨時落腳點,就看到了空地深坑邊,肩膀上還插着一支羽箭的信長。
“那兩個小鬼呢?”飛坦陰沉着一張臉詢問。
“這還用問嗎,一看就是跑了吧!”芬克斯咧嘴,“還真是狼狽啊,信長。”
“哼……”信長不自在的撇過臉,有點氣,卻無法反駁,人确實被放跑了。
“那兩個小子身後有人!”
瑪奇檢查了一下信長身上的羽箭:“一開始就說,讓你不要把那兩個孩子留下來了,他們身後的人是個麻煩。”
“你沒說!”信長發誓,瑪奇根本沒說過這樣子的話!“嗷——!”
趁信長不注意兇殘的直接拔下了整支劍的瑪奇,随意的研究了一下手上的箭矢,放到了一遍。
“不要叫的那麽大聲啊,信長,”剝落列夫說,“你可是個男人。”
這,這個混賬……信長痛的倒抽了好幾口涼氣,也不知怎麽的,那根羽箭在的地方他的念根本無法聚集,隻能用最基本的*素質去抗。
确認了一下信長的傷口之後,瑪奇打開随身攜帶的針包,以念線穿針:“念系縫合。”
信長郁悶的看着瑪奇給他縫好傷口:“你知道來的是誰?你不是不認識那兩個小鬼嗎?”
“猜到了一點,”瑪奇切斷念線,“我對那隻白狐狸有點印象,畢竟兩條尾巴的狐狸不多見。”
“之前我去天空競技場附近的時候,曾遇到過一次襲擊,那隻狐狸的主人救過我。那兩個小子多半和那個人有什麽關系,人家找上門來了吧。”
“你之前怎麽不說!”
“我提醒過你把人放回去吧。”瑪奇肯定,這句話她是說過的。不過那個時候信長要留小傑代替窩金,又和飛坦起了沖突,她也就随他們兩個去了。
瑪奇說話的時候,飛坦撿起了掉在一邊的羽箭,左右檢查了一下,嘲諷道:“信長,你竟然被這種連念都沒有附的箭傷到,我看你是越活越回去了吧?”
“才不是,這箭有古怪!”信長接二連三被怼有些惱羞成怒,“它能破念!”
嗯?飛坦聞言試着往箭上附加念能力,果然如信長所說,念能力根本無法附加,或者說這箭有使念能力無效化的能力!
“怎麽可能……特質系能力者嗎?”飛坦皺眉。
瑪奇卻否定了飛坦的猜測:“應該不是,那個女人身上沒有念能力。”瑪奇說的自然是救過她的神樂。
“但是當初她給我治療的時候,手接觸到我,就将我手上的纏無效化了。”
“什麽女人!襲擊我的是個男人!”信長不滿的糾正,他還沒有到男女不分的地步!
“笨蛋,我是說襲擊你的人很可能和那個女人一樣,擁有着同一種力量,不同于我們念能力的,别種力量。”
“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芬克斯一怔,在他的認知裏,念能力就是區别強者和普通人的區别。
“嘛,要是鎖鏈手跟他們扯上關系的話,對我們來說就很不利了。”
瑪奇總結道了一下:“這件事最好讓俠客去查一下,那個女人我記得俠客和西索好像都認識,也是個獵人。”
飛坦面沉如水的折斷手中的羽箭:“什麽别種,我到要看看究竟是什麽人。”
*
小白帶着一行人回到下榻的酒店。剛進入酒店小白就不受控制的變回了小小的樣子,無力的趴在了地上:“啊咧……奇怪……小白我怎麽一點都使不上力氣了……”
茨木童子目光一凜,直接消失在了空氣中,在一出現,已然出現在了神樂床邊。
八百比丘尼高舉着權杖,清清冷冷的藍色光芒盤旋在熟睡神樂周身。
“你……”
“噓。她隻是睡着了,”八百比丘尼阻止了茨木童子說話,輕聲解釋,“神樂着了夢魇,我在驅散。”
房間裏确實是讓他很不舒服的清淨之力,茨木童子才稍稍放心,但還是警惕的看着八百比丘尼。
施放完淨化術,八百比丘尼和茨木童子關上房門一起從神樂房間出來,源博雅和白狼也到了上面。
茨木童子沒注意到的是,掉在神樂床底下的魔瓶發出了幽幽的藍光。
白狼抱着渾身無力的小白,盯着八百比丘尼。小白是神樂的禦靈,能直接影響到小白的隻有神樂大人,是八百比丘尼對神樂大人做了什麽嗎?
“啊啦,看來我好像做了什麽壞事了呢~”
源博雅看了眼仍是笑眯眯的八百比丘尼轉向一邊的狼野幹:“發生什麽事情了?”
“诶?那個……那個神樂大人睡着了,本來是睡着了,但是突然就,就很不舒服的樣子……”被所有人盯着狼野幹有些緊張的解釋。
“怎麽也叫不醒,神樂大人看起來很痛苦……然後,然後八百比丘尼大人說神樂大人是入了夢魇……就幫神樂大人驅魇……”
被懷疑八百比丘尼但也沒在意,反而轉向茨木童子:“說起來,神樂以前也會這樣嗎?”
茨木童子點了一下頭,自從神樂的記憶碎片覺醒,神樂經常會做噩夢半夜驚醒,不過後來他開始陪着她的時候,狀況好了一些。
這件事源博雅也是知道的。所以他現在才會不那麽反對茨木童子陪着神樂。
“那,恕我冒昧的問一句,神樂是和八岐大蛇有什麽聯系嗎?”八百比丘尼直視所有人,“我入了她的夢,黑暗裏的那個虛影,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就是傳說中的陰界之主吧。”
源博雅和茨木童子的神色都不太好,閉口不言。
“如果不告訴我神樂的實情的話,我可沒辦法幫助她哦,”八百比丘尼認真的開口,“把神樂的事情都告訴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