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臉見人了……”
小白看看咚咚咚被敲響的門,又看看蹲在窗戶下面不知道爲什麽捂着臉縮在那不動的神樂,于是跳下了床。
“發生什麽事情了嗎,神樂?”聽到對門傳來神樂大聲說話的聲音,止水放下手裏的卷軸開門出去,輕輕敲了敲門對門。
門很快被打開,小白的大腦袋探了出來:“神樂大人說,她沒臉見人了……”
“啊?”
“呀!小白!”神樂從後面抱住小白的大腦袋,捏住它的狐狸嘴把它拖進了房間。
看着“砰”的一下子又關上的門,止水沒反應過來,門又開了一條縫隙,神樂探出頭,小臉紅撲撲的像個可口的蘋果:“沒,沒發生什麽事,我和小白在玩……對不起,吵到你了嗎?”
“沒關系,”止水沒有追問,隻是笑笑,“不過明天早上你五點半就得起來下樓,别玩的太晚,早點休息。”
“天呐qaq……”五點半?!
“晚安,神樂。”止水看着神樂那一張生無可戀的小臉,忍住笑意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轉身回房間。
“晚安……”嘤嘤嘤,她現在反悔還來得及嗎?
一想到明天五點就要起來和止水一起去跑步,神樂就覺得自己簡直宛如一條鹹魚,連之前被看光也沒那麽在意了,當然她還是很在意的!
“神樂大人明天要去跑步嗎?”看神樂坐到床上,小白也跟着跳了上去,坐到了神樂的大腿上。
“嗯,跟止水約好了,而且我也确實該鍛煉一下了,不能總依賴小白的保護呀~”
“诶——!!!神樂大人不要小白保護了嗎?怎麽這樣!!!”一聽到神樂不要自己保護了小白立刻震驚的跳了起來,又難過又委屈,可憐巴巴的看向神樂,一直很精神的豎着的耳朵都耷拉了下來,“小白哪裏做的不好嗎?”
“沒有,小白做的很好,”神樂把小白抱了起來親昵的蹭了蹭,她隻是不想再看見爲了保護她一個人擋在她前面的小白了。止水說的很對,她不能去依賴這些式神們,既然是同伴,她就應該和他們一起戰鬥,“但是,我也想保護小白呀。”
“就算神樂大人不變強,小白也會一直保護神樂大人的!”被哄的心花怒放的小白一下子将神樂撲到了床上蹭蹭,“最喜歡神樂大人了!”
“呀~好癢~小白别鬧啦~”
被關在窗戶外的茨木靠着大樹的樹幹,看着暗下了燈光的房間,擡起頭,金色的眼眸中映着月光的清輝,清冷的像是終年不化的山雪。今天是滿月,明亮的月光灑滿了庭院,碧油油的樹葉反着月光,像是被染成了銀色一般。
有風拂過,吹起一樹沙沙作響的夜歌,和幾縷素白的長發。
怎麽會有人想去保護妖怪呢。茨木童子閉上眼睛,妖氣的結界纏繞住他的周身,這一次他編織的更爲細密,微風越過樹桠,樹上的身影消失無蹤。真傻。
次日一早,五點半的時候,神樂設定的鬧鍾盡職的響了起來。被鈴聲吵得心煩的神樂拉高了毯子蜷縮的更裏面。小白倒是抖了抖耳朵站了起來,跳到床頭櫃上擡起爪子摁掉了鬧鍾,然後去喊神樂起床。
“神樂大人,神樂大人起床了啦!快點起來,已經五點半了!快起來……”
“就再睡五分鍾……”神樂哼哼了兩聲不願意動。
“不行啦,神樂大人,快點,快點!說不定止水已經在下面等你了哦!第一天就要遲到嗎?”小白在神樂身上踩來踩去,不讓她睡,神樂大人每次都說再睡五分鍾,這樣一托就會托超級久。
“嗚,我知道了啦……”頂着有些淩亂的頭發,神樂坐了起來,困倦的打着哈欠。
小白給她叼來了昨天就準備好的幹淨的衣服。神樂拿到衣服先警覺的在屋子裏掃了兩圈,又小聲的喊了兩聲茨木童子的名字,确定他不在之後才換起了衣服。
被喊到名字本來在屋子外樹上閉目養神的茨木童子抽了抽眼角,這蠢丫頭真當他有毛病麽,會去特意偷看一個要什麽沒什麽的小丫頭換衣服?昨天那是意外好不好!
因爲是去晨練,所以神樂隻穿了一件簡單的運動衫和燈籠褲。等她洗漱完下樓的時候止水已經站在玄關口了,神樂下意識看了一眼客廳牆上的挂鍾,五點五十。
神樂送了一口氣,還好她沒有在第一天就睡過頭:“早安,止水。”
“早上好,”止水笑着回了一聲招呼,拿起放在鞋櫃上的鑰匙,“我們走吧。”
“嗯。”神樂在玄關處換好鞋和止水一起出了門。
不過等兩人到了目的地,神樂才發現還有一個人。是昨天在忍者小學見過的那個黑頭發的小孩子,她記得是叫,鼬?
“他是宇智波鼬,神樂你應該還有印象吧。”止水給兩人做了一個簡單的介紹。
神樂友好的向鼬伸出手:“你好,鼬君,我是神樂,這是小白,請多多指教。”
“你好。”鼬有些好奇的多看了一眼神樂,他知道這個女孩子,他記得有兩次止水就是因爲這個女孩去找過他的父親,他的父親也因爲這個女孩子的事情找過止水,尤其是在不久九尾襲擊木葉之後,他偷偷聽到了他父母說的一些話,似乎是這個女孩和四代火影大人聯手一起阻止并成功封印了九尾。
神樂聽止水說,原來昨天在學校碰到鼬之後,止水和他挺聊得來的,而且鼬很有天賦,反正帶一個是帶,帶兩個也是帶,止水就決定讓鼬一起加入了訓練。
“而且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可能沒有那麽多時間,我不在的時候,神樂你就和鼬一起晨練吧。”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神樂還是很高興的,畢竟鼬也就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水平應該和她差不多吧。
然後,神樂發現,她錯了。
止水晨跑的速度不算快,但是木葉真特麽的是太大了qaq
跑到三分之一多的時候,神樂就已經汗流浃背了,她覺得自己的雙腿跟灌了鉛一樣,喉嚨裏也是火一樣的燒,鐵鏽一般甜腥的氣息讓她難受的不行,而不管止水還是鼬仍舊一副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
天呐,這個世界的小學生真可怕qaq
“不,不行了……呼……呼……”神樂彎下腰,雙手撐住自己的膝蓋,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汗水順着被打濕的鬓角滴落了下來,在土地上印下一滴滴深色的痕迹,難受的擺了擺手,“不行了,呼……我跑不動了……”
“神樂大人,你還好吧……”一路跟在神樂身邊的小白有些擔心,它還從來沒見過神樂大人累成這個樣子呢,“要不,神樂大人你坐下休息一會吧?”
“不行,神樂你不能坐下來,”止水停了下來,“剛運動之後坐下來是很容易引起腳抽筋的。”
一停下來之後,神樂真的覺得根本站不住的腿軟,她覺得自己的兩條小腿肚都忍不住的在打顫。
不過聽止水說會引起腳抽筋,神樂隻好咬咬唇又強迫自己站起來。不過腿一軟,神樂脫力的要跪下去。
一直跟在神樂身後不遠處的茨木童子,皺了一下眉,輕輕擡起手,控制着妖氣的流動在止水扶住神樂之前,不找痕迹的虛扶了一把。
止水扶住她之後,神樂幾乎把所有的重量都壓了上去:“不要急,先跟着我慢慢的走一段路。”
“這樣吧,鼬,你先去演習場等我,做些基礎訓練就行。”止水估摸着神樂這裏還要折騰到一會,他不想耽誤鼬的訓練,便讓他先過去。
鼬點點頭,看了一眼神樂,轉頭繼續往前跑,老實說,這個被傳的神乎其神的女孩子,真的出奇的弱啊。
才跑了這麽一段距離就累成這個樣子,她真的像大家口中那麽厲害嗎?
“對不起……”
看着先走的鼬,神樂有些郁悶,她又拖後腿了。
“不用道歉,剛開始的時候大家都是這樣的,”止水帶着神樂慢慢走,幫助她放松腿部的肌肉,“神樂你以前很少有這麽大量的運動,突然一下子開始訓練,身體覺得吃力是正常的。”
神樂的體能很弱,而且因爲一直缺少運動的緣故,身體可以說是一直處在亞健康的狀态,突然間大量的運動讓她有些難以消受。
“慢慢的,等時間長了你就會習慣了。”止水安慰了神樂一下,又給她講了一些跑步的要訣,包括跑步時的呼吸和節奏的掌控。
神樂一邊聽着一邊點頭,默默地把這些要訣的記在了心裏,既然開始了,她也不想就這麽半途而廢。
走了一段路,神樂呼吸恢複了正常後,深呼吸了幾口氣。
止水看神樂恢複了一些便鼓勵着她繼續跑下去,不過爲了配合神樂的節奏,止水再一次放慢了速度。
一邊小白看的心疼,想帶着神樂走,又拗不過神樂堅持。
等神樂到達目的地的演習場場的時候,覺得自己簡直是一條廢魚了。
得到了止水的批準在一邊的樹蔭下歇着,陪着她跑過來的止水又開始指導起鼬的手裏劍使用和火遁忍術的訓練。
看着在訓練場上訓練的兩個人,神樂抱着自己的膝蓋。關于宇智波一族,神樂聽止水提起過一些,聽說不僅是在木葉,在整個忍者世界都是相當有名的家族,那個紅白相間的團扇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徽。
宇智波一族的人大多都擅長火遁術,在五種查克拉屬性中,火屬性是極具攻擊性的忍術。
看着止水在訓練場的各地設置好标靶,指導着鼬的手裏劍使用,鼬似乎說了一句什麽,止水笑了一下,改變了一下标靶的位置,把好幾個都放到了死角的位置。然後自己走到了正中央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神樂注意到,止水再度睜開眼睛之後,原本漆黑的眼睛變成了猩紅的色彩,三枚黑色的勾玉映于其中。
紅色的眼睛?神樂一愣,對了,就是這樣的紅色,那個時候她在山裏救起止水時看到的眼睛。但是,神樂又忍不住微微皺眉,這雙眼睛……好像有哪裏不對?
神樂仍然記得,那個時候她在山裏救到止水的時候,雖然也是這樣紅色的眼睛,但是有哪裏是不同的……那個時候,他的眼睛裏似乎不是這樣的三個黑色勾玉,而是另一種黑色的圖案。
就在神樂發呆的時候,止水動了,起跳,止水手上多了數隻手裏劍,神樂還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止水手中的手裏劍已經盡數扔了出去。
神樂一臉懵逼,她就聽到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音,然後看到事先被擺好的标靶正紅心釘滿了一隻隻精準命中的手裏劍,全中!
“……”卧槽,止水你開挂了吧,你那個位置是怎麽看到那個石頭後面的标靶的?你一次性扔出去,又是怎麽計算這些手裏劍的軌迹的!
“你在說什麽蠢話呢,笨蛋,”茨木童子出現在了神樂所靠着的大樹旁邊,“他所有的手裏劍都是先後扔出的,隻不過他扔的速度很快,前後相隔的時間太短,你沒有看出來罷了。”
噫!!!!!!!
茨木童子!!!!!!!
神樂活像隻炸了毛的貓一樣蹦哒了起來,飛快的跑到了另一棵大樹後面,扒着樹幹警惕的盯着突然出現的茨木童子。
“……”病的不輕。茨木童子翻了個白眼。
“茨木童子大人你什麽時候來的呀!”小白看着突然出現的茨木童子很驚訝,明明它什麽都沒有聞到呢!!!
茨木童子翹了一下嘴角,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說八道:“剛剛。”說罷茨木童子的目光又放到了場中央的止水身上,這個人類的少年倒是不錯。
“看看人家,你還有得學。”明明都是差不多的年紀。
神樂皺皺鼻子,偏過頭輕蔑的哼了一聲,不聽不聽不聽!她拒絕和變态說話!
這個臭丫頭……茨木童子腦袋上跳出一個鮮紅的十字路口,末了冷哼了一聲,有些故意的故作審視的從頭到腳的掃過神樂:“你覺得我會對一個搓衣闆有多少興趣?”
“搓……”搓衣闆?!!
神樂難以置信的低頭看看自己又看看面無表情的說出刻薄到不行的話得茨木童子,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你……”神樂氣噎,她本身又不是那種特别會吵架的人,臉皮又薄,這種事情本來就不适合用來和人辯論,這會被茨木童子堵的話都說不出,又覺得委屈的不行,直紅了眼圈,搓衣闆怎麽了!搓衣闆就可以随便看嘛!
眼看着神樂這個哭包說兩句就紅眼圈,一副要哭的樣子,茨木童子頭都大了,一着急張口就是:“不許哭!”
一邊止水和鼬講着手裏劍操作的要點,不過鼬現在還沒有開寫輪眼,從最基礎的手法先開始訓練就行。
聽到神樂那邊動靜便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茨木童子,那個白頭發的人?是那天的那個人……
“他是誰?他們怎麽了?是在吵架嗎?”鼬看着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的白發男人,疑惑的看向止水,不過看兩人的樣子好像不大好。
“他也是神樂的式神,我記得神樂好像是稱呼他爲茨木,應該和小白一樣,是妖怪不是人類,”止水猶豫了一下,他倒是注意到了茨木童子的出現,不過他們兩個怎麽像是吵起來?
“要過去看看嗎?”妖怪?鼬炒雞好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人類形态的妖怪呢!
止水點點頭,不管如何,還是先看看情況吧。結果兩人剛走進就聽到茨木童子命令一樣的口吻說不許哭。
神樂被茨木童子吼的臉一白,而後又因爲氣憤而漲得通紅!他憑什麽吼她!錯的又不是她!神樂憤怒的覺得自己都可以噴火了,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氣急了,神樂覺得這一刻的自己冷靜極了。
“你知道地球是圓的嗎?”神樂揚起下巴抿緊的唇線彎起。
不止茨木童子所有人都很懵逼,這個時候爲什麽要扯地球是不是圓的。
不過神樂口氣很沖,茨木童子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神樂已經接下去說了。
“地球是圓的,可你站在上面的時候會覺得它是圓的嗎?”
又不等茨木童子回答,神樂繼續說:“當然不會,爲什麽呢?”
神樂抄起小白沖茨木童子砸了過去,挺起自己的小胸脯,幾乎是用吼得:“因爲它大呀!”
吼完神樂轉身就跑!
茨木童子:“……………………”
茨木童子拽下被神樂扔過來扒在他臉上的小白,至今爲從神樂強詞奪理的震撼中回過神。默默地回了庭院。
止水:“???”
鼬:“???”
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
被砸過去的小白雖然聽了全程,但它仍然懵逼,看着轉身跑走的神樂,神樂大人怎麽走了。
“發生什麽事呀,小白。”止水蹲下詢問唯一呆了全程的小白。
小白疑惑的擡爪子撓了撓耳朵:“我也不是很清楚,剛剛茨木童子大人,說神樂大人是什麽搓衣闆,搓衣闆不是用衣服的嗎?然後神樂大人就很生氣,就說地球是圓的?”
“……………………”
止水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猜到了其中的關系,臉色一陣怪異的變色,最後忍不住捂着肚子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哎呦,他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神樂太逗了。
“……………………”
“……………………”
鼬和小白一臉冷漠:又瘋了一個。
晨練草草收尾,鼬去學校了。止水則是那些暗部的調職書去暗部報道。
神樂覺得自己臉都丢光了,不造爲什麽,吼完就是輕松!
上午沒什麽事,神樂讓小白帶着她回了一趟當初的那個村莊,順便叫出了螢草和狼野幹,就算是好好告别。
茨木童子一回到庭院看到還聚在一起的妖怪們,忍不住黑着一張臉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自己去呆着。
狸貓和鐮鼬三兄弟在看到茨木童子回來就趕緊躲了起來。
不過茨木童子并沒有去找他們的麻煩。
“他怎麽了?”
“臉色好可怕!”
“我們還是趕緊躲好吧!”
“诶?他走了……”
四小隻扒着門框叽叽喳喳的讨論着,又忍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不過還沒等它們一口氣松完,走到庭院門口的茨木童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停住了腳步,眼角的餘光危險看向扒着門框的四小隻。
狸貓和鐮鼬三兄弟直覺不妙,撒丫子就想跑。
然而茨木童子的地獄之手已經先一步抓住了它們。
“哼。”看着躺屍的狸貓和鐮鼬三兄弟,茨木童子拂袖離開。
“……”
“他這是怎麽了……”
聚在櫻花樹下的式神們一臉懵逼,酒過半醒,酒吞童子撇了撇嘴:“還能怎麽,外面就隻有那個小丫頭。”
“哦——”
秒懂。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騎在金魚上的惠比壽撸了一把自己的小胡子,笑眯眯的說。
“哎~别扭的男人可不招女人喜歡呢~”三尾狐捏起一塊櫻花糕,風情萬種的眼眸又看向坐在她身邊的紅葉:“呐,紅葉醬~”
“嗯。”紅葉點了一下頭。
酒吞童子一口酒嗆在了喉嚨口。
三尾狐輕聲笑了出來,纖纖玉手掩唇。
意識到自己一不小心把自己心裏話說了出來的紅葉絕美的小臉一紅:“三尾狐你……”
酒吞童子覺得他好像明白了什麽。
不過衆人其實挺好奇,神樂究竟是做了什麽?
晚上的時候,神樂說她要泡一會澡,小白就和狼野幹還有螢草一起回到了庭院。
“發生了什麽?我也不太清楚……”面對其他式神的追問,小白也不知道怎麽說,就把白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三尾狐:“搓衣闆……”
雪女:“站在地球上感覺不到圓的……”
紅葉:“因爲它大……”
三尾狐忍不住咯咯咯嬌笑了起來,猜透其中意味的紅葉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雪女常年面無表情的俏臉也翹起了一個小小的弧度。
剩下的一衆情商低下直男們一臉懵逼,這是打什麽啞謎呢?
“讷讷,三尾姐姐,這到底是什麽意思啊!”小白看着她們這樣更加好奇了。
“小孩子不能知道的秘密喲~”想了想三尾狐回屋裏找了紙筆寫了一張紙條,“小白回去的時候把這個帶給神樂醬吧~不可以偷看喲~”
“小白才不會做這種事呢!”
于是洗完澡出來的神樂就收到了這樣一封特殊的信,隻看了一眼就臉色爆紅的收了起來,咳,豐胸什麽的……她……還是好好收起來吧……
累了一天的神樂幾乎是完全沒空去想其他的倒頭就睡,就連半夜震動起來的手機也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