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水仰躺在床上盯着自己的掌心,滿月的月光透過窗戶落了進來。
輕輕歎息了一聲,止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隻要他一閉上眼睛,那些破碎的畫面就會蜂擁而至,鮮血,刀劍刺穿血肉的聲音,冰冷的刀鋒,以及那窒息般的沉溺感。很多的死人,而他手裏,拿着劍,還有那雙,猩紅的眼睛。
黑夜中,猛地傳來一絲靈力的波動,神樂一下睜開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一下子把窩在她旁邊熟睡的小白給掀了下去——有什麽東西闖進了她設置在村子外面的結界!
“啊咧……發生什麽事情了嗎……神樂大人?”
“竟然追來了,那個瘋女人。”坐在椅子上的茨木童子睜開眼睛‘啧’了一聲,顯然沒想到絡新婦會在歸巢後,一路追着他們的蹤迹下山來。
“不止她,”神樂抱着自己胳膊,說不清楚那種感覺,“怎麽回事,這種密密麻麻的感覺,有很多,很多的東西……不行!不能讓他們靠近這裏!小白,我們走!”
“是!神樂大人!”
神樂從窗戶翻了出去,小白變大之後帶着神樂一路往她所設立結界的方向疾馳而去,茨木童子暗道麻煩,越過窗戶,跟在了兩人身後。
“什麽聲音……”聽到院子傳來的輕微聲響,原本就沒有入睡的止水睜開了眼睛,走到窗戶口,卻隻看到了空空的院子。止水微微一愣,他剛剛好像聽見了神樂的聲音?
猶豫了一下,止水走到神樂的房門口輕輕敲了敲:“神樂?”
等了一會,沒有人回應,止水又敲了敲,還是沒有人回應。
止水碰了一下門把手,神樂的房間門并沒有鎖,推一下就開了。房間裏沒有人,床鋪上的被子散亂着,之前應該是有人睡在上面,止水走上前,被褥上的溫度還沒有消失,人應該剛離開不久,那麽,剛剛院子裏的動靜果然就是神樂嗎?可是這種半夜的時候,她到哪裏去了?
不止神樂,螢草,狼野幹,小白和那個叫茨木的白頭發的男人也都不見了。止水并不是沒有感覺,螢草也好,小白也好,狼野幹也好,大概連那個叫茨木的男人也是妖怪吧。
止水轉過身準備出房間,目光無意間掃過了牆角的衣架,一抹金屬的反光晃過他的眼睛,什麽東西?
那是一塊藍色緞帶鑲嵌着的金屬護額。鬼使神差的,止水擡腳走了過去。
“這是……木葉……”看清楚那标識的一瞬間,止水腦海中破碎的畫面一瞬間完整了起來,那些被他遺忘了的記憶像是找到了一個缺口一般奔湧而出。有些痛苦的拽住那塊護額的緞帶,止水倚着牆跪倒在了地上,一手扶着自己痛的快要裂開的腦袋。
他想起來了……他全部都想起來了。
他接到了四代火影的命令,帶領着一支小隊進行任務,但是他的小隊遭到了霧隐的伏擊,爲了争取撤退的時間,他引開了霧隐的人,不過卻遭遇了另一支正好任務歸來的霧隐小隊。他意外從山崖上面摔了下來。
然後,他遇到了神樂。
他是,宇智波止水。
神樂和小白一路設立結界的地方追過去都沒有遇到任何不對勁,似乎絡新婦在越過結界線之後并沒有繼續再往前。
“小心一點,别忘了蜘蛛的天性。”茨木童子提醒了一句。
“嗯。”傳說中絡新婦曾經是個遠近聞名的美人,不過卻被自己深愛的人所背叛,落了一個凄慘的結局,她死後的怨靈化爲了蜘蛛形态的妖怪。而蜘蛛最擅長的,就是織網等待獵物的自投羅網。
絡新婦本身是一隻高級妖怪,以她的能力大概早就發現她所設立的那道結界了吧,畢竟,那道結界主要隻是用來阻擋山裏的野獸随意進入破壞田地,傷及村民家畜。
“就在前面了。”再往前不遠就是她當初設立結界的地方了。
“上面!”
察覺到妖氣,茨木童子立刻鎖定了來源,數隻吊着蜘蛛絲的黑色蜘蛛從天而降。
“天狐神火!”
小白帶着神樂跳到了一邊,召下了天狐神火,一下子滅光了從天而降的蜘蛛們。
噫!坐在小白身上的神樂渾身汗毛都倒豎了起來,阿西吧!她最讨厭這種腳很多的東西了!
茨木童子一團黑焰滅了落腳點的蜘蛛,目光看向林深處:“滾出來,絡新婦。”
“可惡的臭男人,你竟然敢把我的孩子們殺死了!”蜘蛛的半身帶着上身有着絕美容貌的女子緩步走出,深沉的怨念開始讓周圍的草木紛紛枯死。絡新婦怨恨的盯着茨木童子,周身的妖力開始逐漸攀升,遍結的蛛網上,數不清的蜘蛛紛紛爬了下來,漸漸對他們形成了包圍圈。
男人?神樂看向身邊的茨木童子,絡新婦口中的男人顯然不可能是在她的巢穴中被當成糧食的山童,但是他們一行人同去,也就茨木童子一個男的。大概是在上一個世界不小心養成的習慣,茨木童子出來的時候用的是他人類的形态。
話說回來,原來絡新婦是追着茨木童子下山的嗎?
神樂和小白齊齊的看向了茨木童子——盯!
同樣意識到這一點的茨木童子臉色有點不好了,本來他覺得是神樂來找事情,沒想到這個事情竟然是他搞出來的。
不過對面的絡新婦顯然不會等他們眼神交流的時間,一揮手就招來了一堆的蜘蛛。茨木童子本來想出手,突兀的卻感受到了山林裏傳來了一個異樣的氣息,這種感覺……是他?
“這個瘋女人就交給你們收拾了。”
看着扔下一句話就自顧自的在一群蜘蛛中開出一條路走掉的茨木童子,神樂目瞪口呆,喂!這是你招來的東西吧!你就這麽跑了啊?
絡新婦可不管,她追不上茨木童子,于是把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到了還留在這裏的神樂身上。小白帶着神樂跳出蜘蛛堆,可是不管它用狐火消滅掉多少隻,絡新婦還就能召喚出多少。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神樂大人!”
神樂也着急,可是這種形式,絡新婦首先不會正常跟她簽式神錄,其次也不會把名字給她,又不能直接殺了,抓住她也隻會讓她更加生氣瘋狂。
雖然冒險,但是——
“臨兵鬥者,皆陣列在前,”神樂結出召喚式神的手印,三張小紙人纏繞着靈力漂浮在她面前,“雪女,鬼女紅葉,廉鼬出來吧。”
随着五個名字依次報出,受到言靈之力的小紙人瞬間落到了地上化成了應召的式神們。
有了廉鼬三兄弟的加持,雪女很快将這一片化爲了雪原,紅葉的死亡之舞配合着爆炸之咒将跟随着絡新婦而來的蜘蛛群們中間清掃出了一片區域。就如神樂所料,即便被控制住了,絡新婦也在不斷瘋狂的掙紮着,完全沒有可以交流的餘地。
“可惡的人類啊——!”
凍住絡新婦的冰柱一瞬間布滿了裂痕,伴随着她節節飙升的妖力,困住她的冰柱碎裂了開來。
什麽?雪女微微一愣,加固起了冰牢,卻架不住絡新婦自殺般的沖擊。
“噫噫噫!一太郎大哥,辣個瘋女人要出來了!”站在最下面扛着兩個哥哥的三太郎慌了腳步,甩着上面的一太郎和二太郎一陣晃動。
“不不不,不要慌!”一太郎緊緊的抓着兩隻爪子上的武器,“神樂大人會想辦法的!”
“嗷!一太郎大哥你不要抖啊!流星錘打到我了!”躺槍的二太郎差點跳起來。
“神樂醬,快退後,她準備自爆!”紅葉焦急的呼喊了一聲。
“呀呀呀!爆了!要爆了!快跑呀!”三太郎扛着兩個哥哥就撒丫子開始狂奔!
“笨,笨蛋!要掉下去了!要掉下去了!”
不行!絡新婦不能死!她死了式神錄怎麽辦!神樂聽到紅葉的提醒一咬牙,用靈力強行束縛了絡新婦,将她封印進了式神錄之中。
“神樂醬!”紅葉驚呼一聲,這孩子怎麽能這麽莽撞!
“沒有爆!快點停下啊!三太郎!”
“我沒事的,”神樂按住袖子遮住手臂,擡起頭勉強笑了一下,“紅葉你不用擔心。”
“這裏接下來交給小白和狼野幹就好,這次麻煩你們了。”手臂上開始蔓延的刺痛讓神樂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勸說着讓紅葉等人不用擔心回去了式神錄,神樂召喚出狼野幹,讓他和小白一起去處理那些四下逃散的蜘蛛們。
“神樂大人,你看起來不舒服,我先送你回去吧?”狼野幹覺得神樂的臉色不太好,有點擔心。
“是啊,是啊,這一片交給小白就好了!”
“不用了,我沒事,蜘蛛那麽多,狼野幹也去幫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神樂不着痕迹的抓緊了自己的手臂,不行,不能靠近他們兩個。
看神樂堅持,小白和狼野幹也沒多想,進林子追蹤着妖氣滅蜘蛛去了。
看着兩人消失在林深處的身影,神樂才掀開了衣袖查看情況,隻這麽短短一會的工夫,她的手臂上已經布滿了強行封印,式神反噬帶來的怨痕。密密麻麻針紮一般的刺痛感不斷刺激着她的神經。
這就是“安無”嗎?通常情況下,受妖力影響的怨念,隻會傳染給靈體,比如說神器和神明以及妖怪,并不會傳染給人類,但是也有例外的存在。強行契約妖怪,必定會遭受到妖怪的反噬,更何況是絡新婦這種怨念所化的妖怪。
召喚出冥蝶,緩解着安無的擴散,神樂咬牙往回走去,她不能靠近小白他們,那樣隻會将安無傳染給它們,她必須要在安無擴散至全身之前,快點回去才行!
“哦,這還真是緣分啊,竟然能在這裏見到你,”坐在山石上一身雍容的藍色毛領的男人察覺到接近的氣息站了起來,目光如鷹般盯着從山林中走出來,沐浴到月光之下的雪白長發的男人,叫出了他的名字,“茨木童子。”
“你爲什麽會出現在這裏,荒川之主。”茨木童子冷淡的開口。
“隻不過是聽我領地的小妖說這附近一帶有實力不錯的妖怪,起了愛才之心罷了,”荒川之主理了理衣袍,“你又是爲何出現在這種地方呢。”
雖然遠在極北之地,但是荒川之主很早以前就聽說過茨木童子的名字。這家夥即使在妖怪裏也是個特異獨行的妖怪,實力強勁的可怕,居無定所,一路挑戰者他遇到的所有強大的妖怪,幾乎未嘗敗績。
不過荒川之主也知道,茨木童子向來是個獨行俠,顯然不可能是和他一樣爲了招收部下而來,可是居住在這裏的妖怪雖說實力還可以,卻還沒有到值得茨木童子挑戰的地步。那就奇怪了,他是爲了什麽出現在這裏的呢。
“與你無關,回去你的地盤。”茨木童子懶得和他廢話,這個時間,算一算,神樂那丫頭應該已經收複了絡新婦。她的狀态茨木童子也多半猜的到,雖然有他和酒吞童子在,茨木童子并不擔心荒川之主能把神樂怎樣,但是,神樂的狀态現在并不适合再度簽訂契約。
至于荒川之主,日後再去找他也不遲。
嗯?茨木童子的态度有點奇怪啊。荒川之主眯起眼睛,這家夥顯然不想讓他在這裏久留,而且這裏的那隻妖怪也不見了蹤影,難道說這座大山裏,有什麽讓茨木童子重視的東西存在嗎?
“嘛,既然沒有找到合心意的部下,我也沒有在這裏久留的意思,但是,臨别之前……”難得遇上這麽強大的對手,總是讓人忍不住戰意高漲呢!
“有趣,來吧。”茨木童子擡起左手凝聚的妖力球,欣然迎戰。
找到了之前的衣物換上,止水系上木葉的護額,走出屋子,看着悄無聲息站在院子裏的暗部們,溫聲道謝:“給你們添麻煩了。”
“趕緊離開這裏吧,這裏雖然隐蔽,霧隐的人遲早也會發現這裏。”開口的是一個帶着面具看起來比止水大不了幾歲的少年。
“嗯。”止水低低的應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呆了不過兩天的小屋,恢複記憶之後,止水很清楚,他隻有越快的離開這裏,才能給這裏的人帶來越少的麻煩。幸好,先來的是追蹤着他留下的訊息而來的木葉的暗部。
忽略心裏莫名的失落感,止水回過頭:“走吧。”
“那是什麽?”
一行人離開村子沒多久,隊伍中的一個人就看到了好幾團奇怪的水紅色光芒,定睛仔細看了一下:“喂,好像是個小女孩啊,是村莊裏的人嗎?”
止水聞言望去,腳步猛地一頓:“神樂?”
爲什麽神樂會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小白呢?狼野幹呢?螢草呢?茨木呢?這些蝴蝶又是什麽東西?
神樂覺得自己到底是低估了絡新婦的反噬,她還沒有走到村莊,安無就已經擴散了。迷迷糊糊間,她覺得自己落進了一個很溫暖的懷抱,聽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
“疼……”
“止水,你認識她。”爲首的白色掃把頭的暗部上前一步,這麽晚了,這個小女孩爲什麽會出現在村子的外面。
“我當時摔下山崖,是她救了我,”止水伸手探了一下神樂的額頭,溫度高的不正常,可是,螢草不是跟她一起出去了嗎?怎麽會變成這樣!“神樂醒醒,你能聽見我說話嗎?”
“你要把她帶回村子?”看着止水背起女孩子的動作,爲首的小隊長愣了一下。
“她在發燒,我不能把她一個人扔在這裏。”
“這座村子裏應該有醫生吧,把她送回村子裏……”
“她就是這座村子的醫生,先把她帶回木葉醫治吧。”
“……”這種時期,爲首的小隊長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與世隔絕的小村莊,又看看是不可能丢下這個女孩子的止水“嘛,先離開這裏吧。”
天亮時分,終于摁死最後一隻蜘蛛小怪的小白和狼野幹會和後,抓了一串魚,興沖沖的跑回了村莊。
“神樂大人~神樂大人~我們回來啦!”
“我們回來啦~!”
小白和狼野幹叽叽喳喳的沖進屋子,卻沒有得到回應?
“咦?”
小白和狼野幹面面相觑,進了裏屋。結果等兩人把這個不大的小院翻了個底朝天還是沒有找到神樂的小白和狼野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直打轉——神樂大人不見了!
不止神樂大人,連那個叫止水的少年也不見了qaq
“氣味!”他們還可以聞氣味!小白和狼野幹頓時賣力的嗅了起來,可是最多隻到村子外面,不管是止水的還是神樂的氣味都中斷了!
這下小白和狼野幹都慌了!怎麽辦!怎麽辦!
“對了!茨木童子大人!我們去找茨木童子大人!他一定會有辦法的!”小白擡起爪子一摸臉,和狼野幹兩人撒丫子往山林深處狂奔而去。
結果當他們順着妖氣追蹤到茨木童子所在的位置的時候,還沒等他們靠近,兩隻就被兩股強大的妖力碰撞産生的妖風給刮飛了!
茨木童子正在和一個身份不明的大妖怪打架!
好不容易又爬起來的小白和狼野幹在戰鬥的邊緣地帶急的直跳腳,兩人又不敢貿貿然靠近,不然被卷入了戰鬥可就慘了!
這都什麽時候了,茨木童子大人還有空忙着打架!
小白跳來跳去,急的快哭了,最後實在等不下去了,猛地變身,嚎了一嗓子:“茨木童子大人!别打了!神樂大人被綁架啦!”
正專心跟荒川之主交手的茨木童子聽到小白這一嗓子動作一頓,瞬間被荒川之主的遊魚擊中。
噫!看着被打飛出去的茨木童子,小白咬住自己的爪子,它是不是幹壞事了!
不過荒川之主也被茨木童子極快反擊的黑焰同樣挂了重彩。
“你說什麽!”放大版的小白頭上八個面具轉到了一個哭喪着臉的表情,“果咩,茨木童子大人……”
“我問你剛剛說神樂怎麽了!”茨木童子沒有再去管荒川之主,徑直走到了小白面前,變得跟小山坡一樣大的小白很慫的伏低了身體整個趴在地上,對着就比它鼻子高的茨木童子,委屈巴巴的開口,“今天早上我和狼野幹按照神樂大人的指示清理完所有蜘蛛後回到了村子裏,但是神樂大人已經不見了。哇——”
另一邊跪在地上的狼野幹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嗷嗚嗚嗚!”
“……”看着眼前一言不合就開始哭的兩個家夥,茨木童子一人給了一拳,“别哭了!,吵死了!”
嘤嘤嘤!被打了!
捂着腦袋标準的蹲在地上的狼野幹和重新變小的小白兩眼淚汪汪。
“把話說清楚!”茨木童子陰沉的着一張臉。
“我們回去之後,發現屋子裏沒有人,神樂大人不在,止水也不在,院子裏還有一些陌生人的氣味,”小白捂着頭抽抽噎噎的開口。
“我和小白大人追着氣味一直到了村外,可是,氣味忽然間就斷了……我讓狼崽子們在周圍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神樂大人的蹤迹qaq”
小白和狼野幹你一言我一語的漸漸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茨木童子咬牙,早讓神樂把那個人類趕走了,非要多管閑事。
“看來,你遇到了麻煩呢,茨木童子。”戰鬥被中斷,荒川之主倒也沒有不高興,悄咪咪的豎着耳朵在一邊把事情聽了一個全。
看來那個叫神樂的,就是被茨木童子藏起來的那個寶貝吧,真讓人好奇啊!
“哼,這場戰鬥就先到這裏,我先走了。”
荒川之主并沒有阻攔,雖然他看起來沒事的樣子,受的傷卻并不輕,戰鬥之中他隐隐也是被壓制的那一個。嘛,來日方長嘛。
另一邊帶着神樂連夜趕回木葉的止水,将她送進了木葉醫院。可是檢查下來的結果卻很奇怪。神樂身上并沒有任何傷痕,也沒有任何感染風寒的症狀,體溫的高熱根本查不出原因。
回火影樓述職後,止水連家都沒有回就趕到了木葉醫院。
“怎麽會這樣!”
“很抱歉,止水上忍,我們也沒有辦法,”醫生也很無奈,根本找不到病因他們也無從下手治療啊!“您知道她身邊那些蝴蝶一樣的生物是什麽東西嗎?那或許能幫助我們找到醫治的方法。”
跟在女孩兒身邊的水紅色蝴蝶很奇怪,仿佛就像是虛幻的一般的,他們根本無法碰觸,也不像是已知的任何一種忍術。
而且那些東西不斷的從女孩兒的身上帶出的一縷縷黑色的物質,那些又是什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