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神秘女子眼中冷光乍現,厲聲道。
“不不不……”張昊一臉淡然,道:“這并不是威脅,隻是好心的提醒。”
“你!”神秘女子很想一巴掌拍死張昊,隻是面對滅世、天巫、時空、虛無……無相張昊的一幫分身,卻是心虛氣來。她第一次後悔将張昊一群人放進了青龍山秘境。隻可惜她根本不知道,就算她不允許,難道就能攔住張昊一群人嗎?也不想想小内瑟斯是怎麽進去的!
“好了!界主您還沒有做自我介紹呢!”頓了一下,張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起酒杯,道:“是張某唐突了。這裏我自罰一杯。”一口幹掉,杯口朝下,一滴未剩,“這樣,我先做給自我介紹。本人張昊,來自真靈大陸。一介散修,沒有宗門。不過好在手裏有些底蘊和底牌。就算是上界真仙下來,也未嘗不能與之一戰。所以界主我們合作的基礎是有的!”
“張昊?”
神秘女子眉頭一挑,心中默默推算起來,仔細一算,張昊并未在名字上耍花招,說的的确是真名。如此一來,她倒是不好繼續愣着一張臉了。畢竟事已至此,總不能将張昊一幫人幹出秘境吧?既然要合作,那也該表個态了。旋即,她咳嗽一聲,道:“也罷!本尊昆吾!”
“昆吾?”
張昊一愣,和無相一衆分身相視一眼,面面相觑。
這昆吾可就有些霸氣了。
漢語中昆吾一次共有四個出處。
其一,《山海經·中山經》:“又西二百裏曰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銅。”郭璞注:“此山出名銅,色赤如火,以之作刃,切玉如割泥也。”
又有《春秋左傳》:“衛侯夢于北宮,見人登昆吾之觀,被發北面而噪曰:‘登此昆吾之虛,綿綿生之瓜。餘爲渾良夫,叫天無辜。’”
唐·崔融《詠寶劍》:“寶劍出昆吾,龜龍夾彩珠。”
最後,《拾遺記》記載,昆吾山,其下多赤金,色如火。傳說昔日黃帝伐蚩尤,陳兵於此地,掘深百丈,猶未及泉,惟見火光如星。地中多丹,煉石爲銅,銅色青而利。泉色赤。山草木皆勁利,土亦剛而精。
略過第二,第三個出處,第一和第四其實都代表着一個非常神奇存在——昆吾山。
“難道是巧合嗎?”
一時間,張昊有些摸不準。
之前他吸收消化了真靈大陸那麽多曆史典籍,其中可從未出現過昆吾一詞。
而今突然出現這個詞語,而且還是用在一個樹妖的名字裏,這是巧合嗎?
“怎麽?”昆吾見張昊一臉疑惑,黛眉不禁皺了起來,道:“張公子感覺本尊這名字有問題嗎?亦或者你在哪裏聽過本尊的名字?如有聽過,還請如實告知本尊!”
說話間,她的臉色已經凝重起來,一臉肅然之色。
一副張昊若是敢糊弄她,她就立刻翻臉的架勢。
“……”
張昊見此,不禁無語,繼而解釋道:“本人的确聽過‘昆吾’一詞,不過那是從一卷無名古書上。其上所述:‘又西二百裏,曰昆吾之山,其上多赤銅。”後有郭璞注:“此山出名銅,色赤如火,以之作刃,切玉如割泥也。’想起這段内容,不禁有些驚訝罷了。”
“你……你看過大荒經?”
昆吾聞言,一臉驚喜道。
“大荒經?”
張昊一頭霧水。
《大荒經》是個什麽鬼?
這不是《山海經·中山經》裏的内容嗎?
怎麽到了這女人嘴裏卻成了《大荒經》?
難不成這《大荒經》的内容和《山海經》一樣?
一連張昊腦海中冒出來了一連串的問号。
昆吾一直偷偷注視着張昊的反應,眼見張昊一臉茫然,并沒有說謊,不禁一臉失望,喃喃自語道:“看來你的确隻是看到了《大荒經》的片段。并沒有看過完整的《大荒經》。可惜了!本以爲終于遇到了一個老鄉,卻不想……唉!看來我想多了。”
“喵喵喵?”
張昊一臉茫然,什麽老鄉?
難不成面前這個老樹妖也是穿越者?
而且還是來自地球的平行宇宙?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并未持久停留。
張昊暗暗搖頭,這個昆吾和他是老鄉,十成十是沒有可能的。畢竟這書名不同,就是一點,其次若真是地球來的,何至于活了這麽久,還是依舊這副樣子?
坐擁這麽大一方秘境世界,竟然一點現代的東西都沒鼓搗出來,這明顯不符合現代人的作風!當然也有可能這位是來自古代地球,甚至還有一種可能,她來自地球的平行宇宙。
“我去,我想這些幹嘛?”
張昊暗暗冷笑,就算她真來自地球,那又能怎樣?
難不成要上一出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的戲碼?
别搞笑了。
俗話說得好,同行是冤家。
如果都是穿越者,那單就爲了彼此身上的金手指,彼此就不會允許對方活着。
畢竟同樣來自地球的人,可都是将《厚黑學》學習透了的人。
如果沒學透,那也活不到第二章。
搖了搖頭,将這些雜念清除出腦海,張昊搶先打破了尴尬的氣氛。
咳嗽一聲,道:“界主,我們還是說正事吧!我們此行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在您的秘境裏建立一個落腳之地。我可以保證,待您飛升之後,直到您的這個後輩成長起來前,都會守護好這方秘境。不讓外人進入。且保證您那位後輩——蘭蘭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就在進入秘境,遇到蘭蘭後,張昊的一群分身可是沒閑着。
立即便對蘭蘭做了個測試,而後見到昆吾,也驗證了張昊的猜測。
整個青龍山秘境裏,也就隻有這個蘭蘭才是昆吾的真正血脈。
至于其他靈族之人,基本都是昆吾創造出來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