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去新西蘭的信怎麽回事?還有去東京的項鏈怎麽回事?還有去曼谷的禮服怎麽回事?這些,就是你再外面勾搭的男人送的!”君孤湮就是認定了!
他和她在一起三年,三年之中,每逢逢年過節就會送禮要麽就送禮物,即使他和她在哪裏,都會有人送!所以,肯定不用說,這個女人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有往來。
甄妖妹頭疼:“我真的不知道!你愛信不信!”
和君孤湮吵架不次幾百次次,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每天吵吵吵,甄妖妹都煩死了。
“行,這行我都不說。那麽剛剛呢?你買的這朵花,你要送給誰?說,還有你剛剛站出來幹什麽?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你沒有護照!怎麽買的飛機票!給我從實招來,你要是有一句謊話,甄妖妹,我現在就在這裏要了你。”
質疑,質疑。君孤湮每天除了質疑她就還是質疑。
甄妖妹不想和君孤湮吵,她理都沒有理君孤湮,準備拿着書包走人。
結果君孤湮卻一把将甄妖妹的肩膀給摁下來,他湛藍的雙眸已經被甄妖妹整個人給弄瘋了:“我問你話!你給我說清楚!這些到底是怎麽回事!”
“君孤湮,你看看你現在成什麽樣子了?”甄妖妹望着君孤湮,她聲音帶着無比的痛惋:“你明明知道我沒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可是你爲什麽每天總是像審犯人一樣審問我呢?”
和君孤湮相處越久,她的生活完全被君孤湮給占據了。這不說,她允許,允許君孤湮占據她全部的時間。可是他居然懷疑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明明知道她根本就沒有,可是每天都要質問她。
三年了,隻要禮物送上門來,甄妖妹起碼要哄他一個星期,才能将他哄好,日複一日,甄妖妹都不知道哄了君孤湮多少遍了。
“可是我就是心裏不舒服!不行,你得告訴我,要不然,我就不準你去見那兩個小鬼!”君孤湮抱着甄妖妹,他不動。
外面的路還在繼續堵着,一環總是堵的時候堵上好幾個小時候,更何況現在又是高峰時期。
甄妖妹伸出手抱着君孤湮的頭,她輕輕的歎了下:“君孤湮,那些禮物我沒要,送的東西我也全都扔了。三年,三年了,我沒有見過我兒子一面,我陪你,我願意。但是,你不能剝奪我身爲母親見兒子的權利。”
三年裏,君孤湮一心陪甄妖妹、杜絕與外部一切聯系,工作交給柳助理,家族交給弓德華薩,孩子一個交給費維納一個交給鷹邢,也就是說,這三年裏,君孤湮除了甄妖妹還是甄妖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