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德華薩一看少爺拉着甄妖妹的手,他直接一把捏起甄妖妹的下巴:“不想要你的手被我砍掉,你就放肆的作!”
“你……幹……嘛?”甄妖妹艱難的吐出了三個字,身上的疼她一聲不哼。
弓德華薩冷笑,他并不打算将這件事隐瞞下去,她要告訴甄妖妹,讓甄妖妹難受!内疚!至死!
弓德華薩一五一十的将君孤湮的情況說給甄妖妹聽,尤其是——終身癱瘓!這四個字咬的極爲重。
聽了弓德華薩的話,甄妖妹整個人猶如晴天霹靂,整個身子跌坐在地上久久未動,她擡着頭癡癡地望着弓德華薩,張了張唇,想說什麽,可是卻什麽也說不出口。
她能說什麽?她什麽都不能說……因爲她根本就無話可說。
怪她嗎?是怪她,不怪她?又可以說不怪她。君孤湮對自己愛的太深,她不是沒有見識過,隻是她沒有想到君孤湮會爲了她,連生命都不要……
“甄小姐,梵宮竣死了,我想這裏面你也有一半的功能吧!”弓德華薩咬着牙,狠狠的将甄妖妹一推,直接将甄妖妹推在地上。
她烏黑的秀發被弓德華薩揪掉了很多,弓德華薩手上和腳邊都有好幾堆……
看到那頭發成團被弓德華薩攥在手心,甄妖妹恍惚,看到了以前君孤湮小心翼翼地拿着她的頭發,不準她準,不準任何人碰……一抹酸楚襲來,甄妖妹早就痛的麻木了。
以前君孤湮的壞讓人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了他,而現在君孤湮的好也讓人咬牙切齒,也恨不得殺了他。
甄妖妹閉眸,傾吐了句:“說吧,你想要我怎樣。”
“不怎樣,甄妖妹。如果……如果爵皇這次能恢複以往一樣,我,弓德華薩!絕不會再來幹擾你和爵皇的感情,如果,這一次,爵皇醒不了,我告訴你。不知是你,連帶着你的兒子!你的父母親妹妹,我都會讓她們生不如死。我可還記得甄玫莉那墳,我不弄得她屍骨無存,也會将她的墳頭弄的雞犬不甯。”弓德華薩發下毒誓。
梵宮竣是他孫,他做盡了一切傷天害理的事,也死有餘辜。而少爺,他不能死,即使少爺殺了整個市的人,即使少爺是殺人魔鬼,即使少爺在如此血腥暴力,少爺都不能死!
甄妖妹聽到弓德華薩的話,她冷笑。睜開眼睛望了眼弓德華薩,她沒有說話,而是站起身來,将桌上的水杯端起來,放在嘴邊抿了抿,之後,道:“他不會死,君孤湮不會癱瘓……”
隻要有她,君孤湮肯定會醒來。
弓德華薩攥着手中的頭發,冷笑:“希望如此。”
三日後
君孤湮一直處于昏迷階段。
甄妖妹想活動,可是君孤湮一直握着她的手,她根本就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