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孤湮走了,他半個月沒有說過一句話,今天還是第一次看到他。
六月不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六月望着金碧輝煌的大廳,死氣沉沉,繡眉蹙了蹙,她其實不那麽習慣現在這副身子,就像是甄妖妹不習慣二十一世紀的身子一樣。
她一口将酒杯裏的紅酒一飲而盡,随之歎息。
六月剛準備站起來,就覺得腦漿轟頂,讓她頭昏欲脹,該死……又出現這種情況!
時間過的很快,又一個星期多。
一個星期裏君孤湮沒有在來找過她,而六月卻感覺自己的頭越來越痛,那種痛……真T-M的讓她難以忍受!
她長期在軍隊裏受過特訓,怎樣的痛都不會哼一聲,而這次的痛疼,讓她恨不得咬舌自盡。
甚至她一直待在床上,根本就不能下床,一下床碰地就頭疼欲裂,好像要炸了般……
六月艱難的伸出手想去勾櫃子上的水杯,可是怎麽勾都勾不到,她身子微微向前一傾,想伸出手在去勾,結果門突然被打開。
“嘭——”六月整個身子因外來的驚擾,整個人沒抓穩,狠狠的墜在地上。
“夫人……”女仆一看六月倒在地上,連忙跑了過去,将夫人扶起來,結果卻看到地上流了一地的鮮血……
血從她頭頂上緩緩溢出來,甚至還在流……女仆連忙用手止住,再然後打電話。
君孤湮喝的醉醺醺的,聽到六月掉下床流了大量的血,他酒一下子就醒了,發了瘋的一樣從酒窖跑到卧室去。
一開門,就看到女仆抱着昏死過去的甄妖妹,頓時,君孤湮猩紅的雙眸更加的绯紅了,他踉跄的跑過去,一把将抱着甄妖妹的女仆給推開,然後自己抱起甄妖妹,仔細端倪看着她的臉,君孤湮思念來襲……
他不管懷中的是六月還是甄妖妹,他隻知道他好想她,好想她……
“甄妖妹,我不管你在哪裏!我告訴你,我這輩子非你不要!”君孤湮死死的抱着甄妖妹,他發誓吼出誓言,緊接着,一把抱起甄妖妹去了醫院。
兩個月後
甄妖妹一直昏迷,從未醒過……
君孤湮以醫院爲家,每天照顧甄妖妹,甄妖妹氣色很好,就是昏迷不醒……
醫生說是植物人,又說是腦子損壞,又說身子到了盡頭……君孤湮怎麽可能會相信那些子虛烏有的事?
這一天,陽光明媚,秋天襲來,天氣格外的好,費維納抱着老二還有羁傲來醫院串串門。
看到君孤湮一直守着甄妖妹,他于心不忍,将病房門打開,一下就看到病房被布置的溫馨畫面所愣住。
爵皇……什麽時候還可以允許房間變得這麽花花綠綠了?
而被費維納抱着的老二長大了,已經将近快一歲了,他胖乎乎的小手捏着費維納的背帶,一手捏着自己的背帶,甚至還将腦袋擱置在費維納健壯的胸膛上。
看着費維納将自己帶進病房,他那清澈見底的雙眸打視着,靜悄悄的坐在費維納手臂上,很是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