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跪在地上的費維納卻一看爵皇上樓了,就起身,看着鷹邢這麽執拗的跪在地上,不由朝着他伸出腳踢了幾下。
“你還跪着幹嘛啊?走吧,一起走。”跟着爵皇也這麽久了,也知道爵皇說話從來沒有餘轉的地步,這一次鐵了心不要他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而鷹邢卻一直跪着,他面無表情,背挺得筆直。
“你死了?”費維納就看不慣鷹邢着面癱臉,每次和他說話,感覺欠他似的。
鷹邢不說話,他臉立體的就像是完美的雕刻品,不被外界幹擾。
“再不說話我可不幫你了啊。”費維納雙手抱胸俯瞰跪在地上的鷹邢。
鷹邢一聽,眉頭微微動了動,緊接着,他的腦袋才有幾分肢體的動感,他視線移向他,聲音爲冷:“說。”
“說可以,但是你先告訴我,你對我感覺怎麽樣?”費維納一看鷹邢理自己了,立馬彎着腰,對着鷹邢笑了幾下道。
鷹邢臉很冷,從不笑的臉看上出有幾分威嚴,他氣吐如蘭:“渣男一個。”
“什,什麽?”費維納嗆聲:“鷹邢,你再給我說一遍,我就不幫你了!”
鷹邢又不說話了,不說話,費維納也嗆得厲害,這個鷹邢真是一頭犟驢,要是爵皇要他死,他立保不說二話,直接拿起靴子裏的短靴一顆子彈斃了自己。
這樣忠誠的人,費維納還能說什麽?
看着鷹邢這副沒骨氣的樣子頓時就來氣:“你這樣跪着跪上一輩子爵皇也絕不會心慈手軟!我告訴你,你這樣是沒有卵用的,想留在爵皇身邊,隻有一個人能幫你!”
“誰?”鷹邢這才冰冷的出聲。
費維納伸出手在鷹邢腦袋上敲了兩下,結果沒把鷹邢敲痛卻把他手指敲紅了,這家夥背着他練了鐵頭功不成?
“你說的是甄妖妹吧?”鷹邢聽了費維納前面幾句就知道他是想要他找甄妖妹。
費維納拿着自己的手放在嘴邊吹了幾口,聽到鷹邢知道還問自己,不由狠狠的剜了眼他:“你既然知道那你還問我幹什麽!?”
“你以爲她會這麽容易幫我?”鷹邢冷冷地瞥了眼費維納。
費維納卻嗤嗤的啧了幾聲,蹲下來,與鷹邢相視:“那是你,可不是我。”
說着,他又意味深長地望了眼鷹邢,抿唇笑道:“爵皇從來就是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除了甄妖妹是她的特例之外,世界上就沒有人是他格外開恩的事。所以,你這一次,是在劫難逃。”
便後,他伸出手在鷹邢胸膛上拍了兩下,唇蕩漾極美:“甄妖妹不幫你,不代表她不幫我,鷹邢,隻要你陪我一晚,我就幫你這個忙,你說,值嗎?”
“……”鷹邢是一個男人,怎會不知費維納的暗示,他冷冷地嘲諷:“怎麽?何時好上這口了?”
“第一次呢,看着你長得帥,想嘗嘗。”費維納笑得非常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