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妖妹不是生氣,但是就是有點不舒服。
以前她隻要和君孤湮說她不理他,他都會妥協,可是現在……
她沒有資格?甄妖妹笑了,她自嘲的揚起唇,在這一刻,她發現自己的心是有多酸。
當她執拗着将頭扭到一邊時,胸間又落下那輕輕點點猶如羽毛般輕浮。
“算我錯了?”君孤湮埋在她脖頸間,悶悶的聲音從她脖頸間輕微的響起。
聲音有點小,但是甄妖妹聽到了,即使她聽到了,但是她還是沒有吭聲。
甄妖妹不說話,君孤湮不知道爲什麽就急得慌:“我錯了!”
“……”甄妖妹淡淡抿了下嘴,但是唇的弧度已經出賣她,早就不和君孤湮一般計較了。
“說話!”君孤湮覺得自己都是難得一次妥協,這個女人還不感恩代謝說話?
甄妖妹一聽君孤湮這語氣唇又垮下,她鼻尖除了彌漫酒窖裏的酒香、他身上那熟悉的氣味,就隻有那***的氣息盤轉她身邊。
“君孤湮……”甄妖妹伸出手抵着君孤湮的胸膛,她輕叫了聲他:“如果我要是沒有資格,那世界上的人更加沒有資格。”
因爲他是她的,隻能是她的,就如她是他的那般。
“在來一次?”君孤湮直接忽略她的話,沙啞的聲音彌漫。
甄妖妹呃了聲:“我有點餓。”
“餓了吃我……”說着,他俯身準備親在她嘴唇上。
甄妖妹立馬伸出手抵着他的下巴,君孤湮下巴冒出的青須輕輕地紮着她的手心,癢癢的讓她受不了異感。
而君孤湮卻直接伸出手抓住她的雙手,低頭在她手背上親了親。
看到君孤湮這麽自然的動作,甄妖妹微微一愣,她躺在他身下沒有說話,看着他,心裏倍感交集。
君孤湮已經成習慣了,隻要她不同意他ML,他就會親親她的手背,然後又會在來一次。
果不然,甄妖妹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在酒窖了,而是在Emo的房間。
常年被君孤湮蹂躏,甄妖妹已經習慣。
她起身,眯了眯眼睛,望着室内一片黑暗,她将被子掀開,下了床。摸索着,将壁燈打開。
她有點餓,就想下樓吃飯。
可是當她走到樓梯間直接下台階的時候,突然她聽到了嬰兒的哭聲。
頓時,她腳一頓,連忙反過頭,望向那邊的走廊。
卻發現走廊全是無盡的黑暗,薄弱的燈光照着走廊,讓她分不清那嬰兒的哭啼聲是從哪個房間傳出來的。
但是甄妖妹還是邁着腿走向了那嬰兒哭聲的那走廊,正在她轉身的時候,樓梯間傳來那铿锵有力的腳步聲。
一聽,甄妖妹渾身抿住呼吸,她站在樓梯下,望着從樓下走上來的人。
——是君孤湮!
看到是君孤湮,甄妖妹整個心都放了下來。
而君孤湮也看到了甄妖妹站在樓梯門口,他深幽的藍眸望着她,看着她就這麽站在樓上,君孤湮抿了抿唇,腳上邁的台階大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