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妖妹看到了酒窖裏的路上全都是空瓶子滾滿了一地,不僅如此,還有酒駕上的一些酒全都被摔在了地上,酒水将地闆浸濕,彌漫了整個酒窖的酒香。
酒味太過刺鼻,讓甄妖妹受不住的捏住鼻子,往裏走去。
費維納一路跟着甄妖妹,他在甄妖妹後面,前面的甄妖妹頭一瞥一瞥的,他就知道她在找爵皇。
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将爵皇在哪裏指明給她,他要她自己找。
酒窖很大,甚至大得離譜,裏面擺滿了成千上萬品種的酒,讓甄妖妹看得眼花缭亂。
當她轉身去往身後的費維納一瞬間,瞬時瞥到了左側的人影。
茫茫酒瓶中,君孤湮躺在一邊的紅木椅上,他修長的腳一隻搭在椅把上還有一隻腳踩着地上,他的周圍擺滿了酒瓶子。
他穿的是一件白色的半領針織衫,衣領歪歪扯扯地露出了他脖頸間那精緻的鎖骨。
甚至他的衣服全是被紅淳的酒水給弄的绯紅,隐隐約約地印出了他左胸口上刺得一串字母。
他的頭是依靠在紅木椅上,頭發編織的蜈蚣辮已經松拓,發尾露出了兩撮短發翹在耳朵旁,他的耳尖有點紅,但是他的左耳比右耳更加的紅。
左耳那顆藍色的耳鑽閃耀着,火紅一片的中心散發着藍珀的光芒。
君孤湮面色潮紅,薄唇漣漪抿得很厲害。
甄妖妹看到君孤湮這麽狼狽,心猛地一抽,連忙跑到他那邊去。
而費維納卻站在站在甄妖妹身後,他嘴角冷冷的勾起,望着甄妖妹的背影,他倒要看看甄妖妹怎麽解決。
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和弓德華薩也不會把甄妖妹給抓回來。
“君孤湮?”甄妖妹走到君孤湮面前,她就聞到了很濃的酒香,但是她沒有多想,隻是叫了聲君孤湮。
君孤湮還是沒有動……
頓時,甄妖妹看到君孤湮沒有被叫醒,伸出手就在君孤湮臉上拍了拍:“君孤湮?”
看到甄妖妹用手去拍爵皇的臉,費維納倚在架子上的身子差點倒了下去。
這女人……居然敢扇爵皇耳光!?真是不怕死。
君孤湮沒有醒,甄妖妹還是繼續拍他臉。
其實甄妖妹拍君孤湮的臉不重,所以君孤湮也不疼。
甄妖妹看着君孤湮剛剛還抿着的唇,現在都翹了點弧度,她一愣。
這男人是醒着?還是沒有被她拍醒?
一想到這,甄妖妹伸出手直接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君孤湮臉上。
“啪——”的一聲。
君孤湮眼睛唰地一下睜開,手直接一把擒住那扇他耳光的手,原本想一用力将那手給弄骨折,可是眼簾出現那張臉,頓時,他整個人楞在哪裏,一動都不動。
甄妖妹被君孤湮捏的手腕都痛得脫臼了,她蹙着眉頭望着面前的君孤湮。
剛還沒有一秒,甄妖妹就被那熾熱的大掌握住,猛地扯進他懷中。
“你,叫什麽名字?”……爲什麽,他會對他如此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