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殺你,你也一樣不會告訴我那三個戒子的去向、”瑞文一把将甄妖妹甩在沙發上,他藍眸帶着殺虐。
甄妖妹就笑,不說話,但是她看着面前的瑞文,輕描淡說道:“即使你從我手中拿了這三個戒子又如何?還有兩個不也一樣找不到?”
“怎麽?難道你以爲你自己就找的到了?”瑞文凝望甄妖妹。
甄妖妹笑而不語:“用你自己的腦袋想想,向你透露我手中有戒子的人,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是如何拿到這些戒子的。”
一時間,瑞文眉頭深皺,他眼眸深邃,望着面前的甄妖妹,他還是疑惑道:“你,怎麽拿到的?”
“所以說,那個人根本就沒有告訴你,我手上的戒子是如何來的了?”甄妖妹站起了起來,望着瑞文。
瑞文不說話,他伸出手抓了抓金色的頭發,回想,還真如此,K沒有告訴他甄妖妹手中的戒子是如何來的,而是說甄妖妹手中有三個戒子。
甄妖妹看着面前的瑞文,就知道,肯定是他認識的人透露給他的。
不過現在她也不想向瑞文隐瞞,書中傳聞瑞文是法國的頭枭,殘暴不仁,手段殘忍,可是現在看看,這個瑞文也沒有書中那樣荒暴。
甄妖妹也知道,她不能有外表去看一個人的内在,所以即使現在站在她面前的瑞文是被人算計利用的,但是瑞文在法國還有很大的一席霸土之地。
“我告訴你也無妨,隻不過你得告訴我,你這麽迫切想要這些幹嘛?”書中有說過瑞文是一個孤兒,但是身爲孤兒的他,爲何招惹中國那些土霸王。
瑞文臉色不好,他坐了下來,神色低沉,不過他不知道爲什麽,在面前的甄妖妹,她身上有一種魔力,那種魔力,讓人無法抵抗。
他雙手撐着頭道:“我曾一人去過中國,找的就是你奶奶郝妖兒。”
甄妖妹知道瑞文因爲郝妖兒的事來找過她好幾次,可是她每次真的不知道郝妖兒的事,所以她對瑞文也沒有說郝妖兒太多的事情。
“而我舅舅,就是因爲愛上了郝妖兒這個女人死在了中國。”
頓然,瑞文的話就像是在定時炸彈一樣在甄妖妹腦裏給爆了,她站在瑞文面前,腦裏不知道該怎麽運轉。
“那,你舅舅?他叫什麽?”甄妖妹還是将心中的疑惑提了出來。
如果瑞文的親舅舅是法國人的話,那麽他身後的資産還有一切的榮華富貴全都是他舅舅的?畢竟他是孤兒,小小的孩子怎麽可能在法國撐起一片天地,有所作爲。
難怪瑞文在法國這麽出名,原來是因爲他身後有一個舅舅啊。
甄妖妹瞬時就懂了。
“詹帕隆。”瑞文一字一句的吐出來。
詹帕隆?甄妖妹皺了皺眉頭,她回想了下,對這個名字沒有什麽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