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大,有浴缸,和淋浴等幾個餐所,甄妖妹是在裏面洗的,君孤湮則在外面。
不過,喝醉酒了的君孤湮還真的傻傻的坐在馬桶上等着甄妖妹出來。
甄妖妹看着君孤湮還坐在那裏,頭偏偏歪着,眼皮時不時的掀開又合上,而馬桶旁,一堆的血和碎玻璃咂子。
看到這一幕,甄妖妹皺了皺眉頭,但是還是走過去,望了眼坐在馬桶上的君孤湮,卻發現君孤湮的手已經全部好了,痊愈得就像是新的一樣,完全沒有任何的疤痕和痕迹。
霎時,甄妖妹有點不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一把将君孤湮的手拿起來。
君孤湮喝醉酒了本來感知力很強的,可是在甄妖妹面前,根本就等着甄妖妹靠近自己,他才反省過來。
他望着面前的人兒拿着自己的手左看了右看了看,他哼唧了聲:“在看什麽?”
“你手好了?”甄妖妹将頭擡起望着他,看到他面部沒有剛剛那麽那麽紅了,應該是醒酒了吧?
畢竟剛剛讓他泡澡的時候,就拿冷水狠狠的沖洗了他一遍。
君孤湮搖頭,他将自己的手拿起來看了看道:“它自己掉的、”
“……”自己掉的?
甄妖妹嘴角抽了抽,玻璃碎渣還會自己掉?那他的頭怎麽不自己掉?
甄妖妹沒有和他多扯,就讓他起來,滾去睡覺。
這君孤湮也真是不閑累,一般喝醉酒的人不都是囔囔着要睡覺的嗎?到這君孤湮就奇葩了,精力旺盛。
甄妖妹拉着君孤湮到了床上,威脅他睡覺。
君孤湮感覺頭确實是很重,但是卻又感覺半昏半醒,當甄妖妹将他衣服脫了的時候,他感覺有一雙小手在他身上輕柔的捏着,讓他全身輕松懈怠。
甄妖妹望着君孤湮緩緩入睡,才将手收回來,她揉了揉自己酸灸的手腕,看到上面都紅了一大半,她就擡頭瞪了眼君孤湮。
而君孤湮閉着雙眸,他的眼角很好看,深邃的眼窩和那卷翹的密睫劃過他整個眼簾,将他的雙眸煥得迷離而又神秘。
甄妖妹伸出手将他的雙手放進被窩裏,然後起身,準備去前面喝口水,在睡覺。
而就在她離去轉身的那一瞬間,躺在床上的君孤湮身子動了動,緊接着,床的案闆一動,床也不知道被什麽啓動了機關,哐當一下,翻轉,将床上的君孤湮投入暗格裏。
而去了前面的甄妖妹,喝了口水,卻發現那酒台吧那裏硝煙彌漫,戰亂不以,大大小小的酒瓶子被君孤湮弄得到處都是。
奢華的毛毯全部沁濕,甚至大量的碎渣都鑲入了毛毯內。
甄妖妹皺了皺眉,想着應該是不是叫人将這房間的殘局收拾一下,畢竟這地方實在是太亂了,一屋子的酒氣還有君孤湮吐的氣味。
甄妖妹想着,還是出去叫人來收拾,她走到門口準備将門打開時,卻發現門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