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跑廁所不知道跑了多少次,整個人都虛脫了。
君孤湮這個鬼男人也不知道去哪了,平時見他天天粘着自己,今天倒是一天都沒看到他。
等甄妖妹再次出來時,頭發都濕透了,整個人站着搖擺不定,一推就能倒。
“哎呦卧槽,拉死我了。”甄妖妹邊拉着自己的肚子,邊朝着那邊的台吧走去。
她給自己到了杯水,喝了幾口,得到水的濕潤,喉嚨舒服多了。
可能是昨天晚上着涼了,甄妖妹也沒有多想,伸出手摸了摸額頭,還好,不燙,隻要是不感冒就行。
她坐在高跟椅上,雙手撐在台吧桌上,看着裏內一層擺的全是清一色的紅酒。
她定了定晴,仔細掃過每一個專櫃上标注的酒精含量程度和出産日期以及産地。甄妖妹對紅酒沒有多大的情趣,隻是掃了幾眼就離開了。
其實她從來沒有看過君孤湮喝酒和抽煙,也不知道君孤湮是否喝酒和抽煙。
甄妖妹在城堡呆得可真的無聊,身上披了間比較厚的披風,打算準備在出去溜達溜達。
結果剛出房門,就在門外遇到了歸來的君孤湮。、
白天君孤湮還是穿着黑色的短款夾克衫,戴着頭帽,可是晚上已經換了一身矜貴、剪裁得體得燕尾服,将他完全的男神身高拉扯得比例成正比,他沒有戴頭帽了,而是将帽子取下來,那黑黑的頭發噌了出來,将他的五官顯得更加立體。
甚至他走起路那是軍人那種筆直端正的正确步伐,他雙手休閑的插兜,将衣擺卡在手腕後,顯得他得體更加的長,胸以下完全就是腿了。
甄妖妹站在原地,就這麽看着君孤湮從走廊向自己走來。
他看到甄妖妹站在房門口,眉頭微微一皺,腳步快了幾分,還沒有多久,就走到甄妖妹身邊。
“醒了?”君孤湮黯啞着嗓子,沒有任何的停留就攀上她的肩膀。
甄妖妹看着他這行頭,問道:“你穿成這樣去了哪兒?”
君孤湮在甄妖妹面前很少穿正式場合的服裝,雖然看起來将整個人有了成熟和威嚴,但是同時也死闆,所以甄妖妹不喜歡看君孤湮穿西裝。
“見了家族的長老。”君孤湮也不隐瞞她。
甄妖妹點了點頭,也不追問了,但是君孤湮話剛落,他冰涼的指腹就按上她的耳鬓:“怎麽回事?頭發濕了?”
“哦,我剛洗了把臉,頭發弄濕了。”甄妖妹說得很是自然,在說她也沒有撒謊。
君孤湮摟着她緊了緊,感受她身上的體溫有點市場,不由有絲不悅的抱着她進房間:“你身上很冰,進去。”
“嗯。”甄妖妹感覺後背都冰涼一片,可能是上廁所的時候汗沁濕了裏面的衣服。
君孤湮細心的摟着甄妖妹進了房間,一進房間,突然一把将甄妖妹打橫,甄妖妹還沒有反應過來,君孤湮就抱着她向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