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火苗旁躺着的劣矢夜,整個身子被燃燒,跳躍的火苗在他身上舞動着。
他骨骼分明的手全是鮮血,那無名指上的戒指微微閃着薄弱的光芒,整個人被大火吞沒,慢慢的燃燒着他每一個身軀。
“甄妖妹,甄妖妹。”就在甄妖妹感覺到快要被人踩死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她整個人連着被拉了起來,她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看着他鐵青的臉,和着急的臉色,她虛弱的伸出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背被灼燒得很嚴重。
突然,她嘴角揚起笑,那笑有點猥獰,将她嘴裏的血水全部流了出來。
“救,救他。”甄妖妹艱難的吐出一句話,便昏死在牧塵埃的胸膛上。
牧塵埃一把抱起甄妖妹,他白色的妮子大衣上沾滿了甄妖妹流出來的大量血迹,他琥珀色的眼眸瞬時猩紅一片。
他抱着她,快速朝着剛剛開來的車裏。
而在步行街的另一邊的三樓裏,一抹白色的人影屹立在窗前,看着下面亂成了一片,他閑心自得的關看這場戲劇。
也在這個時候,他的視線瞥向了另一邊一個驚慌失措的人影。
頓然,他好看的眼眸劇烈猛縮,拿起手中的對話筒,用尖銳的聲音對着裏面的人怒斥:“誰準她出來的!?把她抓回來。”
就在白衣男子話落後,站在馬路邊的人影突然被幾個大漢抓住,然後朝着這邊走來。
“離弦要是知道你這樣算計她姐夫和姐姐,你這輩子怕是得不到她的原諒了。”一邊的費維納坐在椅子上,拿起小茶壺砌了杯茶然後端起來細細品嘗。
而白衣男子卻絲毫沒有動搖:“管住你自己的嘴。”
“呵。”費維納笑了笑,不說什麽。
門外敲了幾聲,然後開鎖,将人推了進去,然後在落鎖。
——來的人是離弦,她穿着粉紅色的連體衣,帶着泡面卷的假發,頭上還戴了個粉色的羊毛呢帽子,搭配的鞋子是那種粉嫩嫩的小靴,給她整個人都增添了不少少女氣息。
甄俏一進來就看到了站在窗外的K,她剛準備蹑手蹑腳的想出現在背後吓他一跳。
結果坐在椅子上的費維納突然起身,哇的張開雙手,把甄俏自己吓了一大跳。
“費大哥。”甄俏一看是費維納,高興的露出一呲白牙。
頓然,站在窗邊的白衣男子臉色頓然一黑,連忙反過身去,望向甄俏。
而甄俏像是沒有注意他一般,對着費維納一個勁的傻笑,手上還從她斜跨的抱抱裏拿了好幾個棒棒糖出來,給費維納。
“有沒有想費大哥呢?”費維納寵溺的伸出手摸了摸甄俏的小腦袋。
甄俏很乖的點了點頭,然後眨着那大大的雙眼望着費維納道:“我有很聽話的想費大哥。”
“甄俏!過來!”白衣男子殘血的叫了聲甄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