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原本躺在床上休息的,感受那熟悉的氣息,他雙眸唰的睜開,立馬從床上起來,隻見君孤湮居高臨下望着他,雙眸猩紅一片。
“爵,爵皇?”白衣男子站在君孤湮身邊,明顯比君孤湮矮了一大截,不止氣勢。
君孤湮冷冷的瞥了眼白衣男子臉上戴着的白色面具,他低沉着聲音:“你知道跟蹤我的下場嗎?”
“屬下知道,但是屬下是在保護爵皇的人身安全,如果爵皇要懲罰屬下,屬下原意接受。”白衣男子低着頭,以示忠心。
君孤湮冷着眼,聲音特别的有磁性:“讓房内的劣矢夜滾回去。”
“是,我馬上派人。”白衣男子不敢怠慢,立馬将手機拿出來,想撥打電話。
結果卻被君孤湮一手搶過去,他眸微眯,嘴角勾起一抹笑:“我說!讓你把他背回烈士堂。”
“爵……”白衣男子手一僵,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擡頭望着君孤湮。
君孤湮冷冷的笑了聲:“以後,你在敢來找甄俏,我不建議,把你雙腿折斷!記住,這是我對你唯一的仁慈!”
說着,君孤湮反身離去,不帶一點痕迹。
白衣男子站在床沿,望着君孤湮的遠走離開的背影,他雙眸微微的失聲。
就在君孤湮離開之際,浴室裏的甄俏出來了,時間剛剛好,不多不少,看來,君孤湮是算準了時間了。
甄俏身上以及換上了一身睡衣,她将頭上的發卡取下來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爬上床,望着被對着自己的白衣男子,她雙眸可愛的一彎,聲音軟軟的:“我洗好了。”
甄俏不知道白衣男子叫什麽,而白衣男子也從來沒有告訴過甄妖妹他叫什麽名字。
所以甄俏也不知道她要叫他什麽,索性她就不叫。
白衣男子聽到了甄俏的話,他才緩緩的将視線移開,他雙眸揮揮的動了幾分,看向床上的甄俏。
隻見甄俏像是一個可愛的乖寶寶将被子疊好,她高興的示意他上床睡覺。
其實甄俏以前很怕晚上做夢,也就是她失憶之際,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後來白衣男子找上她,每天晚上就和她睡一起,白衣男子不知道甄俏的狀态,所以也不太清楚。
但是甄俏卻不同,她非常喜歡和白衣男子睡,因爲隻要每次白衣男子一來,她睡覺就特别的安穩。
她手腳冰冷,即使再怎麽捂都捂不熱,而白衣男子卻不同,他是血剛之氣,根本就不怕冷。
“今天晚上你自己一個人睡,我有事,就離開了。”說着,白衣男子彎腰将白木椅子擺放他衣服拿來。
然後他望着了甄俏,甄俏就在白衣男子說完不和她睡了之後,她就呆呆的坐在哪裏,傻乎乎的看着他。
白衣男子心微微的跳動幾分,他分不清是甄俏眼中的失落讓他失心,還是爵皇讓他以後再也别來找甄俏了而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