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埃皺了皺眉,等着郝尊獄的回答。
郝尊獄冷冷的笑了聲:“隻要甄妖妹一旦下這個藥,她的一切行動就支配那個她第一次見的人的命令。”
郝尊獄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即省下了多餘的口水,又将故事的原尾告訴了牧塵埃。
頓然,牧塵埃瞳孔一縮,他緩緩将視線折向郝尊獄道:“該不會就是那個實驗?”
郝尊獄眼皮微微一挑,透着一股子的邪意:“是、”
……牧塵埃頓然失了色,他眼眸暗下來,根本就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
三日後
連續下了兩天的大雪将整個S市都覆蓋了一層白衣,各大通路堵塞的讓車輛根本就不能正常行駛。
就連大街上的門面的沿邊都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放眼望去,就像是到了北極。
而甄妖妹醒來後,已經是三日後的下午,她臉色沒三天前那麽羸弱了。
隻是當她迷糊的醒來的時候,入目的是一個奢華的藍色吊燈懸挂在上空,那璀璨的燈泡讓她看的有些晃眼。
她條件反射的伸出手捂住自己的眼睛,然後才緩緩的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起來。
“醒了?”一邊的牧塵埃看到甄妖妹醒來,立馬走過去,輕聲詢問。
甄妖妹将手放下來,她眯了眯眼睛,望着來的人是牧塵埃,不由搖了搖頭,她剛想開口,可是喉嚨卻幹涸的要命,根本就發不出一點聲音。
而牧塵埃一看甄妖妹的樣子就知道她想說話,不由連忙将床頭上的純淨水遞在她唇邊,讓她喝。
甄妖妹沒有二話,直接一口含住……
當喉嚨得到舒暢時,她才緩緩的伸出手推開玻璃杯,牧塵埃看着她原本蒼白的唇因水的滋潤而變得有色彩,他才将玻璃杯放在床頭櫃上。
“你寫的……我…同意。”牧塵埃雙眸熾熱的望着甄妖妹。
甄妖妹望着他,眉頭不由一皺,她啓動唇:“什麽我寫的?”
“……”牧塵埃眉頭也不由一皺,他緊跟而上:“上次,你給我紙袋。”
蓦然,甄妖妹恍然大悟,她輕笑:“那不是我給你的,是孟甯。”
“所以說、你……”你根本就沒有那個意思?牧塵埃想将後面的話說出口,可是,他還忍住。
甄妖妹捂着頭痛的腦袋,她現在沒有心思和牧塵埃談這些,不由問道:“是不是南湖的人……全,全沒找到?”
她不知道自己最後怎麽被牧塵埃救過來的,但是看着牧塵埃在自己面前,她心就忍不住的悸動想問君孤湮的下落。
“全死了。”牧塵埃啞着嗓子,金絲邊的眼鏡下一片光。
轟隆隆——甄妖妹頭瞬時轟鳴,她抓着腦袋的手瞬時一緊,她躺在床上,就這麽望着牧塵埃。
“所以說……我是…我是唯一存活的?”甄妖妹的聲音瞬時低昌了上來。
牧塵埃坐在床沿,他抱住甄妖妹:“對,你是幸運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