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然,甄妖妹失控的轉身就走,神情慌張,眼神焦點都沒有聚集一個地方,就連按樓梯上樓時,甄妖妹的手都抖得慌,她伸出手捂住那跳的飛快的心髒,光滑的額頭瞬時冒出一層層的薄汗。
甄妖妹踉跄的回到牧塵埃的病房,她都沒有從剛剛的事迹中回過神來,她坐在椅子上,視線低垂,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床上的牧塵埃發出呻吟時,甄妖妹才緩緩的擡起頭。
看到了牧塵埃的手伸起來想去碰自己的額頭,她就這麽望着他,緩慢的起身,然後走到床沿望着牧塵埃。
牧塵埃感覺自己的頭疼的厲害,就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他腦子裏啃咬,讓他神經痛敏,當強烈的光線射進他的眼眸時,他雙眸不舒服的眯開了一條縫。
入目的是那張妖媚至絕的臉,雙眸炯炯有神,那含水的眼眸傾望着他,瞬時,看到這一幕的牧塵埃他怔住,就連腦袋裏的鑽疼他都感覺抛之腦後。
他銀眸微微一勾,聲音帶着一絲絲的嘲笑:“就連做夢都做到你,看來我是想你想瘋了。”
因爲甄妖妹從來就不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自己,牧塵埃以爲這隻是他的一場夢…
而甄妖妹聽到牧塵埃的話,她将身子倚在右手上的拐杖上,歪着頭望着牧塵埃,她伸出手貼了貼牧塵埃的額頭,不冰不燙,正常,沒有發燒。
而牧塵埃由着那柔軟的小手感覺的體溫,他睜開的眼眸就這麽靜靜的躺着望着她,結果還沒有一秒,附在他額頭上的手猛的一把扇在他臉上。
“啪——”的一聲,空氣都被打得有回音。
“起來,你既然想給我裝傻我就不介意你永遠這麽傻下去。”甄妖妹拿起手中的拐杖一把捶在他腳上。
瞬時,臉部一疼,牧塵埃整個人都起身,他雙眸睜得大大的望着甄妖妹,腳部的疼痛證明了這是真實,而不是夢中。
“你,嘶…”牧塵埃剛想說話,結果腦袋就一短路,疼得他頭震欲聾。
而甄妖妹也不管牧塵埃的死活,她一把坐在床沿,瞥了眼捂着頭的牧塵埃道:“你知道梵宮竣在這醫院嗎?”
一刹那,揉着自己頭的牧塵埃愣住,他擡起眼望着她道:“怎麽了?爲什麽突然說起他來了?”
“我總覺得他好怪,我剛剛去找他,聽到他和一個女人在他辦公室談話,甚至,那個女人她好像認識我,并且那女人的聲音,我感覺在哪裏聽過一樣。”說到這,甄妖妹仔細觀察牧塵埃眼眸中的變化。
可是,牧塵埃的眼睛裏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轉換,他隻是輕描淡寫道:“梵宮竣是君孤湮的人,你認爲他怪也就說明君孤湮這人也怪。”
“……”牧塵埃話一落,甄妖妹就好無語,她現在在說梵宮竣,怎麽說到君孤湮身上來了!?
牧塵埃的話中也就是說,君孤湮是怪人,所以跟在他身邊的人也全都是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