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昨天晚上沒睡好,落枕了,加上昨晚吃完牧塵埃煮的東西,她還沒刷牙,就睡了,導緻她一起床,就一大堆的毛病。
等甄妖妹洗涮穿戴好出卧室時,發現整個屋子烏煙瘴氣,煙霧缭繞,還有濃重的酒味,嗆得甄妖妹伸出手捂住鼻子,踉跄的從廢墟走到陽台,将門窗全都打開。
“啊西,這怎麽回事!?”甄妖妹邊伸出手一邊在鼻子處揮一邊走向牧塵埃的房間。
結果牧塵埃的房門敞開,房邊沿的東西都被堆滿,被子,台燈,衣物,書等等東西都堵在門口,讓甄妖妹進去都要将堆得老高的東西推開。
她好不容易能進去了,卻發現床都被翻了起來,哪還能看到牧塵埃的人啊!
甄妖妹摸了摸腦袋,這牧塵埃家進賊了不成?現在的賊都這麽厲害了,進别人家偷東西還敢将東西翻成這樣?
可是不對啊,她就睡隔壁屋,爲啥她就沒有聽到一點動靜呢?呃…難不成因爲她睡死了不成。
甄妖妹剛郁悶的想,踩着家居鞋,朝着牧塵埃那一邊衣帽室走去,那滿地的名牌西裝将整個地闆推滿,甚至那白寸衫上還有大量的鮮紅幹涸液體,以及被煙頭戳穿的洞。
甄妖妹一臉嫌棄的伸出腳将衣服踩到一邊,結果她剛準備将腳縮回來,那腳心被什麽鋒利的東西刺了一下,瞬時,感覺那血液都在翻滾。
甄妖妹連忙将腳擡出來,卻發現自己的鞋子都被酒瓶子戳穿了,甚至,還戳進了她的腳闆,白色的家居鞋都被鮮血染紅…
蓦然,甄妖妹吓得不敢亂動,因爲那酒瓶還戳在她腳上,她咬着唇,看着那碎瓶砸進她腳上,她有氣不知道往哪裏出。
她伸出手抓住衣櫃的門,剛想出去,拿消炎水先消毒在去醫院,結果衣櫃的門哐當的一下給踢開,甄妖妹整個人往上一擡,瞬時,腳下還殘留在外頭的碎酒瓶全一腳踩了進去。
“啊!我的媽啊!”疼的甄妖妹直叫媽。
原本就出了點血的腳,被這麽一刺進,那血嘩嘩的留了一地闆,就連白色的家居鞋都被染紅,看起來,就像是一朵鮮花綻放的色彩。
“呃…滾。”甄妖妹音剛落,衣櫃裏就傳來牧塵埃那酒嗝沙啞的聲音。
而甄妖妹一聽到牧塵埃的聲音,她雙眸聚紅,猛的反過頭去望那個推她的罪魁禍首,卻發現躺在衣櫃中的牧塵埃他身邊堆滿了酒瓶…
甚至他的眼鏡都被他踩在腳下,折成了兩半,連着他那長長飄逸的頭發都沒有紮,披在他肩膀,淩亂不以。
在甄妖妹眼裏,牧塵埃一直都是将自己打扮的文質彬彬,沒有任何的污漬展現在她面前,甚至他那頭長長的頭發都被他打理得很好。
所以,在她的印象裏一直存留,隻有牧塵埃這個男人适合和女生一樣的長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