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妖妹沒有接,而是望着老伯。
老伯看甄妖妹沒有接,又望了眼一直沒有接他繩的甄妖妹。
他也不強求,就收了下來,而另一邊的老婆婆看老伯沒有成功。
就站起來,走近坐了下來,望着甄妖妹道:“姑涼,這是男女監獄的懸崖下,你們是怎麽出現的?”
“你們爲什麽要問我這麽多?”甄妖妹總感覺這兩夫婦好怪。
老婆婆将老伯手中的紅繩子拿過:“這方圓一裏,隻有我這一家有煙火。”
“要過了這一裏,你們才能走到小鎮,如果不是昨日我家老頭去外面弄點柴火,你恐怕就會發高燒,燒死。”
甄妖妹不懂她說什麽話,但是總感覺,這裏面有什麽蹊跷。
她雙手緊緊的握着襲摩嚴的手,喝了熬制的中藥,身體也好了很多。
而襲摩嚴被甄妖妹這麽一握,他将頭翻過去望向甄妖妹,雙眸晴明清明,但是他還是乖乖的坐在甄妖妹身邊。
因爲甄妖妹對他說過,不要說話。
“你們說這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甄妖妹才不會這麽傻。
而老婆婆呵呵一笑,那皮屑的嘴微微扯動幾分,和老伯一樣露出了那幾顆稀少的牙齒。
她将紅繩子拿起來,隻是一根紅色的繩子而已,卷成一串串的,上面沒有什麽吊墜。
她歎息道:“我沒有想到你會出現在這裏、”
“你說這話,是指……”甄妖妹一聽老婆婆的話,她瞳仁微縮。
這老婆婆和老伯看樣子,在這裏住了很多年了,甚至,這樣的年齡可以當她曾奶奶了。
“你的奶奶叫郝妖兒吧,你和她長的很像。”老婆婆擡起頭,望着甄妖妹的臉。
瞬時,甄妖妹全身像是被雷劈過一樣,她就呆呆的望着老婆婆。
她望着她,而她也望着她。
抓着襲摩嚴的手一緊,甄妖妹嘴角扯出如無的笑:“郝…郝妖兒?”
“這紅繩就是她的。”說着,她就将紅繩放在甄妖妹的手心中。
甄妖妹低頭望着手中的紅繩,很普通的紅繩,爲什麽她奶奶的東西會出現在這裏?
甚至,她的奶奶叫郝妖兒?還有……她和她奶奶長的很像?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擡起眸,望着這年歲已近的老婆婆:“你能不能告訴我,這中間發現了什麽?”
“你這對耳環很像,很像。”說着,老婆婆就将她老伴手中的耳環拿了過來。
她仔細端詳着耳環上的紋路,這是一對很好看的耳環。
不是那種吊墜,隻是鑲嵌在耳朵上的一朵藍白的花朵,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形狀。
“老婆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甄妖妹看着老婆婆的眼神就知道她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老婆婆搖了搖頭,擡起頭,将手中的耳環放在甄妖妹手心:“你走吧。”
“過了一裏,你就可以出去了。”這裏隻是懸崖下的一片樹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