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依昙雙眸鼓得大大的望着甄丹:“難怪小時候你叫我小白。”
“……”甄丹噎着,望着白依昙不知道該說什麽。
他每次和她說話,她總是能扯開話題,再說叫她小白也是小時候的事情了,他能說小時候看着她長的白白胖胖的。
甚至每次早晨要趕時間了,她跑起來臉頰兩邊的嬰兒肥一抖一抖的和他隔壁那隻白色的母狗一樣那麽懶嗎?
因爲小時候的白依昙真很能吃,自從他十歲父母不在身邊,他爲了這個媳婦既當爹又當媽。
每天還要照顧她的飲食,每一次等她吃完他替她準備的飯時。
他把家務活和她的衣服洗幹淨回來後,隻看到桌上的殘羹剩飯了,那個時候的他隻能舔碗。
甄丹笑着伸出手摸了摸白依昙的頭,依舊這麽多年了,他對她的愛意沒有任何的改變。
他還是要感謝當初母親從人販撿回來的她,甚至他也不怨母親,畢竟她的母親給他至高無上的母愛。
就像是甄玫莉即使不是自己的女兒,白依昙還是一直愛着甄玫莉。
——
甄妖妹醒來的時候是被廣播聲吵醒,大清早的就要起來做體操。
她迷迷糊糊的被金姐叫起來,然後穿着獄警預備好的新獄服穿在身上然後起身。
最後頂着晨間那天蒙蒙的天氣起來,在操場和那些大量的女罪犯一樣連着寒風呼劣的天氣做操。
甄妖妹做了一早上的操整個人就像是散架一樣,站在偌大排飯隊伍裏。
她拿着一個盤子,瘦小的身子擠在人群,感覺都要窒息了。
還好後面有個金姐,兩人可以聊聊天:“你們每天都要做操嗎?”
“是啊。怎麽,受不了?其實你可以不用排隊領飯的,叫那些新人排一樣有飯吃。”金姐還是摸着她的頭說道。
甄妖妹雙眼皮都打架了,她已經習慣睡到十點左右起來,現在一大清早還要幹這麽累的體力活,着是費力。
她打着哈欠,然後前面走近一個,她就跟上:“那你怎麽也來排隊了?”
“我就是想對你說,吃了飯别忘了昨天的事情。”說着,她便伸出手在甄妖妹肩膀上拍了拍。
甄妖妹支吾着應了兩聲道:“這我知道,我會去的。”
畢竟那個男子監獄她去看一看,到底是什麽大人物,有這樣大的氣派。
“那行。”光頭金姐笑着将手收回來,然後在自己的頭上摸了兩圈,便沒說話了。
甄妖妹吃了監獄的早餐她就想吐,太難吃了,這還是人吃的東西嗎?
湯淡點也就算了,可是這麽鹹怎麽吃?甚至饅頭都是硬邦邦的像是鐵棒,咬都咬不上。
而另一邊的就好太多了,那粥還冒着氣,有小籠包,餃子!
爲什麽她們這邊就這樣的吝啬!?
“别看了,她們那邊都是經過家屬的打點才吃的好的。”金姐喝了口湯然後咬了口包子。
而甄妖妹卻吃不下,囧——沒辦法,她嘴被君孤湮喂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