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甄妖妹卻将視線望向劣矢夜,她輕聲的說道:“我們之間有什麽好談的?”
“妖妹,這麽久,難道你就不曾想過來找我嗎?”每一次都是他找她,她從未找過他。
甄妖妹突然一笑,也不知道臉上的笑是在笑什麽:“我找你?我找得到你嗎?”
真是笑話,她可不像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而且她去找他幹嘛?找過去被他利用?
“那你今天來這裏是爲了誰?”劣矢夜嘴角含笑。
甄妖妹眉頭皺了皺,她現在不想和劣矢夜說話,她根本就沒有想過會在這裏遇見他。
而劣矢夜看着甄妖妹這一副疏遠的樣子,讓他有點不悅道。
“你不想和我相處?不想和我說話?爲什麽?你還是恨我?”
甄妖妹卻搖頭:“沒有,我隻是不知道和你聊什麽。”
“可是,我剛剛可看着你和殘陽聊得很嗨。”從甄妖妹一進場,他就看到了她。
甄妖妹站了起來,低頭望着劣矢夜:“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麽?”
現在她看着君孤湮和劣矢夜都煩,兩人都是一些爲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妖妹,我們是夫妻啊。”劣矢夜也站了起來,他朝着甄妖妹走去,聲音在偏僻的角落說出來有點滲人。
甄妖妹看着劣矢夜朝着自己走近,她伸出手立馬扶住沙發的邊緣:“别過來。”
“爲什麽?我是你老公,難道我作爲一個丈夫都不能碰自己的老婆了啊?”劣矢夜一手就抓住甄妖妹的手。
然後抵住她,他用自己精緻的臉靠近她:“妖妹……”
甄妖妹伸出另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後瞪着大眼望着靠自己很近的劣矢夜。
“……”劣矢夜看着她的舉動,他嘴角帶着苦笑。
在她心裏,他還真的不如一個殘陽,爲什麽隻是幾月的時間她就變了?
難不成她身上的絕緣體已經解了?可是不可能啊,這個藥根本就沒有解藥。
甄妖妹将頭扭過去:“劣矢夜,我不想和你說話,也不想靠近你,你還是離我遠點吧。”
隻要在她身邊的人,都會被君孤湮傷害,她不想自己成一個罪害。
“和我在一起,在一起,你就會自由。”劣矢夜伸出手臂一把攬過她的腰,然後撲通一下将她壓在狹窄的道路上。
甄妖妹被劣矢夜一壓,她瞬時緊張起來,因爲這裏沒有什麽人來,即使來了,也是服務生。
而服務生都不會管這些事的,這宴會上到處都是高幹子弟,就是怕自己一個多管閑事就得罪權勢的人。
“你很緊張?”劣矢夜伸出手将甄妖妹鬓角的汗輕輕的擦拭。
甄妖妹咽了咽口水,劣矢夜身上的氣息讓她覺得格外嗆人,讓她暈眩。
“怎麽不說話?”劣矢夜好想她,他今天在這個會場看到她,不知道有多麽高興。
甄妖妹咬着唇:“你放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