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和羁傲望着那男主人走得沒有一點留戀,不敢吭半聲。
君孤湮一到直升飛機裏,将甄妖妹的手臂上的藥換下,再将她抱着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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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甄妖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腦中還重現那一攤攤蛇的畫面,那畫面讓她曆曆在目。
根本就不敢忘記,她的心病隻有一看見那一灘灘的蛇就會想到以前君孤湮是如何對她的。
甄妖妹從夢魇中驚醒,她渾渾噩噩的望了眼周圍,看着不是在森林。
而是在熟悉的房間裏,不由伸出手擦了擦那額頭間的薄汗。
“夫人,爵皇說,醒來之後讓你喝點清粥。”女仆端着盤子,上面放着白玉碗。
甄妖妹伸出手揮了揮,感覺自己真的頭好昏:“你下去吧,我現在不想吃。”
明明很餓,卻還是吃不下。
“下去。”那命令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早就換下衣服的君孤湮一聽到甄妖妹醒來的動靜,便立馬趕來。
而女仆也将盤子放下,離開了。
君孤湮走到甄妖妹面前,走下來,然後伸出手端起白玉碗,拿着那勺子一勺一勺的。
“不是餓了嗎?現在吃點?”君孤湮舀了一勺放在甄妖妹嘴巴。
而甄妖妹卻伸出手擋住嘴巴:“不知道爲什麽,我吃不下。”
“那你想吃什麽?我吩咐下人去準備。”君孤湮也不勉強甄妖妹。
看着面前的甄妖妹,心痛至極,怎麽臉色這麽蒼白,明明都重新上了新的藥。
然後又消了毒,将身上髒的地方都洗幹淨了,還這樣羸弱。
甄妖妹感覺自己的頭好痛,甚至腦海那在想着那一攤攤的蛇,她失聲道。
“我也不知道爲什麽,我現在不想,我頭痛。”
君孤湮一聽甄妖妹頭痛,立馬将手中的白玉碗放下,然後坐近,抱着甄妖妹。
聲音裏透着愛簾:“沒事,沒事……”
甄妖妹就這麽伏在君孤湮的身上,聽到他那一聲聲說着沒事,心平靜下來。
頭也微微好轉,也沒有那麽疼了,隻是她現在還心有餘悸。
“等你傷好了之後帶你去墨西哥找常微笑。”君孤湮現在好懊悔。
都怪他,如果不是他的話,她現在就不會遭遇這麽多。
甄妖妹一聽君孤湮要帶着她去墨西哥找常微笑,立馬将頭從君孤湮懷中探出來。
然後望着君孤湮道:“真的嗎?你沒有騙我?”
“當然是真的,我哪個時候騙過你了?”君孤湮笑着伸出手刮了刮她的鼻梁。
甄妖妹被君孤湮這麽一逗,立馬笑逐顔開。
“那快點啊,我好想議論弟弟。”甄妖妹就這麽被君孤湮帶過去了。
現在心裏頭還在想着君孤湮說的事,想着自己出現到smile和議論弟弟面前。
他們會高興成什麽樣子?抱她?親她?
想想就好高興,親親看到她們了也會很高興。
君孤湮看着甄妖妹的笑容,也會心一笑,然後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