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挺拔身高的魁梧男子,他也穿着白色的病服,全身被黑暗籠罩。
“少主,她好像是真的失去了記憶。”梁伊将甄妖妹跳車的事情告訴身邊的黑影。
被叫少主的男子抿了抿唇:“君孤湮的黒士沒有在暗處保護她了?”
“是,被費維納撤離了。”梁伊一五一十的告訴男子。
男子垂眸,低頭望着甄妖妹那細白的手上有幾道細微的傷痕,他不由皺了皺眉。
“你下去吧,叫涼天好好盯着君孤湮處。”
梁伊遵命,望了望少主,将視線移開了,這才離開。
而梁伊一離開,男子卻坐下來,坐到甄妖妹面前,他纖長的手伸向甄妖妹的臉。
一筆一筆的理着她的額頭,翹挺的鼻梁,又是那失血的朱唇。
他視線似炎炎夏日的太陽,那樣的熱火辣眼。甚至,他的眼裏似那種見到了很久不曾見過的戀人,那樣的依戀。
而昏迷中的甄妖妹像是感受到了外界的幹擾,不舒服的動了動眉毛。
男子也感受到了甄妖妹的不安,他剛想伸出手将甄妖妹冒出的薄汗擦拭,卻被那暗門處的聲音響起。
一聽到那警門的聲音,他晦暗的眸一暗,抿了抿唇,手收起來,站起身。
朝着門口走去,門“哐嗆,哐嗆——”的被打開。
男子看見來的人,冷笑:“怎麽?就這麽迫不及待了?”
進來的也是一個男人,甚至是一個中年的男人,他沒有說話,直徑越過男子。
而男子也沒有刁難,冷冷的冷哼了聲,便離開。
隻有第二個進來的中年男人在病房内,他的動作也和剛剛的男子一樣,坐在甄妖妹的身邊。
甚至那熾熱的眼神比剛剛的男子還要濃溺,他失控的伸出那隻手皮屑中的松弛手朝着甄妖妹的臉上摸。
可是,他的手還沒有碰觸到了甄妖妹的臉,就頓住,沒有去碰她的臉。
甚至在燈光的照射下,他的手很古怪,就像是一個六七十歲的老人手,皮松弛的厲害。
也依稀的可以看到他的身姿,他的身子沒有剛剛男子的魁梧,甚至是有點縮坨,甚至更加恐怖的事。
他身穿的衣服另一隻衣袖空蕩蕩的搖擺在空中,沒有任何的支撐物。
甄妖妹感覺後腦勺很痛,她想強行的睜開眼睛看看外面的事物,可是卻被什麽東西堵住,讓她看不清。
她本來感冒就還沒有好,剛剛養好一點又遭遇這樣的事情,現在她的腦裏就像是被一塊東西卡住,生疼生疼。
“嘶,好疼。”甄妖妹感覺後腦勺疼的要命,不由想伸出手去摸。
卻不料被一隻手抓住,那蒼勁清朗的聲音傳來嗚嗚嗚的聲音。
甄妖妹感覺手的冰涼和粗粝,她連忙慌張的掙脫扯着她的手,不顧及腦袋上的頭,連忙爬起來。
望着眼前還是一望無際的黑暗,不由想起她離開Emo的時候的場景,那個畫面她現在還餘悸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