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一臉神色,不知道是該不該講:“………”
“君孤湮,你在關鍵時刻就裝啞巴,你給我說清楚!”甄妖妹伸出手一把扯住君孤湮的手臂,讓他直視自己。
君孤湮望着甄妖妹,藍眸淡淡發着光,明明他很生氣,可是爲什麽一看到她站在他面前他就氣不起來呢?
他失笑道:“甄妖妹,我想你是我這輩子的劫。”
“……”甄妖妹被君孤湮一說,她楞了楞。
但是也隻是一恍惚,她追問:“别給我說這些有的别的,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告訴你了,你也不懂。”君孤湮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
甄妖妹卻因君孤湮的話而不解:“你說都沒有說我怎麽會不懂!”
“我告訴你可以,但是你得回答我一個問題。”君孤湮說的很直接,但是他的眼睛從未從甄妖妹的身邊離開。
甄妖妹眉頭一皺,望着半夜了,這小道上也隻有他們三個,不由想速戰速決。
她不耐煩的說:“那你快問。”
“你爲什麽從廣場逃出來,你怕什麽!”君孤湮薄唇抿的厲害的問。
他的心裏很期待甄妖妹的回答,可是卻又害怕甄妖妹的回答,他自從和甄妖妹在一起後,心動不動就緊張。
他現在這樣子,真的快被逼|瘋了,都快被甄妖妹激出心髒病了。
甄妖妹偷偷瞥了眼站在她面前的君孤湮,他可能因牧塵埃打鬥太久,衣領都被咬破了。
甚至他臉上都有一絲絲的擦痕,不過甄妖妹完全不用擔心,因爲君孤湮有自我調節恢複功能。
“你說啊。”君孤湮見她楞在那裏,不由促了她一聲。
甄妖妹知道君孤湮想問什麽,她如實回答:“是,正如你心裏想的一樣。”
“……”君孤湮高大的身子一愣,傻傻的站在甄妖妹面前,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甄妖妹舔了舔幹燥的唇,而被牧塵埃下了避孕藥的礦泉水被甄妖妹放在路邊上了。
“甄妖妹,算我沒白疼你。”說着,君孤湮一把将甄妖妹攬至懷中。
感受到了懷中女子的馨香,君孤湮的心微微的平靜下來,沒有了剛才的暴戾。
“君孤湮,其實你隻是習慣……”
“閉嘴!”君孤湮一把打斷甄妖妹的話,攬着她的身子不準她口中在說出過分的話來傷害他。
他承認自己的懦弱了,可是在面臨她不在他身邊,他懦弱了又怎樣?
他期望面前的甄妖妹欺騙他,隻要不正面對着他的說出她真實的話,他也将這些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過去了。
甄妖妹小小的身子被君孤湮抱着,心裏頭有許多的感觸。
确實,她從廣場裏逃出來就是怕自己會對他産生好感,甚至是愛上他。
她不能愛他,不能愛他啊,一個這麽深厚背景的人她愛不起,更加的與他玩不起愛情。
現在的君孤湮隻不過是不習慣她離開他的身邊而已,因爲他是一個孤獨的人,她隻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抹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