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大清早洗簌完,到大廳吃畢早飯出門,美好一天缺少美女做伴,秦壽多多少少感到有些遺憾,也不知道裴氏跟程元珊說了些什麽?
“姑爺,你的馬兒!”
大清早沒有程元珊美人做伴,倒是有跟班程賦做伴,隻是程賦滿頭大汗拉出犟氣難伺候的烈焰,見到主人出現烈焰嘶叫一聲四肢伏地,秦壽清早還算好心情黴到極點。
“馬大哥,要不我背着你逛街吧!”
得,摸着良心說句公道話,秦壽還真騎不起這麽嬌貴的馬,這家夥一餐比吃百升97号汽油還貴,程咬金昨夜給的珍藏美酒,好家夥,它硬是喝去一大半。
光是吃的就已經難伺候了,還别提每天專人伺候梳洗,還要修馬蹄之類繁瑣工作,伺候它的專人每日工錢都3文錢,日子一算細水長流,秦壽真心養不起!
“……”
程賦一臉黑線算是服了對馬說渾話秦壽,有馬不騎還自甘堕落被馬騎?這姑爺的思維想法太強大了,要不是秦壽還算正常,程賦還真想跑回去報告裴氏,姑爺瘋了!
事已成定局秦壽隻能認栽,騎上人性化十足的烈焰,心裏沉思着怎麽賺錢養馬?現在烈焰歸自己了,沒有理由讓忍痛割愛的程咬金繼續養,就算是程咬金同意,秦壽面子上也過不去,好歹自己有手有腳還有頭腦吧?
“姑爺,這是要去那?”
“逛街,咋那麽多廢話呢?”
秦壽茫無目的騎馬遊走街道,雙腳走路的程賦一臉好奇問出心裏疑問,心煩意燥的秦壽呼斥多管閑事的程賦,四目張望尋找着什麽身影。
長安積雪覆蓋商鋪中有賣绫羅綢緞、珠寶或香料、香火紙或馬等的專門經營,當然還有不乏藥鋪,大車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等等各行各業,簡直是應有盡有。
大一點的商鋪門庭懸挂招旗幟,招攬過往的生意,哪怕是相隔不遠的商業勁敵,都沒有所謂後世離譜坑蒙顧客的标語,什麽跳樓價或拆遷價什麽的。
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秦壽多多少少有些失望與遺憾,遊走在繁華不減的長安街道,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沒有一絲初冬的寂寥。
來往人群有做生意的商賈,有騎馬巡邏的官吏,有乘座轎子的大家眷屬,有身負背簍的貧苦百姓,有問路的外鄉遊客,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男女老幼,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備。
秦壽騎着烈焰惬意又愁心不已,目光看着過往川流不息的行人,還有那一張張恬淡惬意的笑臉,秦壽始終覺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好像難以融入其中一樣。
“停!”
“是,姑爺!”
秦壽大老遠看見吳庸和劉芸身影,見到兩人在街道挨着賣胡餅小攤,冷若門庭取暖炭火大眼瞪小眼,秦壽從容不迫從馬背上翻身下馬。
秦壽把馬缰繩交給程賦保管,走向吳庸和劉芸那邊攤位,程賦牽着鬧起小性子的烈焰,狂拉硬拽桀骜不馴的烈焰跟上秦壽身後。
臉皮薄的吳庸很不适應自甘堕落商人,過往人群的目光吳庸感覺丢臉,可爲了生計也隻能硬撐着頭皮頂着,劉芸倒是還好一點,目光期盼着有生意上門。
“秦公子?!”
吳庸發現秦壽走過來,又驚又喜驚呼一聲,劉芸見到秦壽到來,盈盈一笑施禮,秦壽報以生澀作揖還禮,雖然有些不習慣這些禮節,可入鄉随俗還禮還是必須要的。
“吳兄,生意如何?”
“唉~莫提,秦公子,這燒烤昨日至今都無人問津!”
秦壽問及燒烤生意情況,吳庸一臉歎息搖搖頭,愁心不已說出慘淡的生意情況,昨日開張到現在,除了偶然借火取暖的人,都無人問他們是賣什麽的。
要不是生活所逼還有秦壽恩情債,還有劉芸堅持會熬出頭什麽的,死要面子的吳庸還真想半途而廢,直接去盧國公府拼一拼運氣算了。
“吳兄,嫂子,你們連手藝都不施展出來,食材藏得死死的怎麽吸引客人?你們這是買暖嗎?”
“……”
秦壽一臉怪異看了眼沒開張的烤爐,一個破舊火盆在地面,秘制燒烤汁和配料都沒有開封,籮筐裏白布蓋着烤食材料都沒見光。
吳庸和劉芸在秦壽問話聲下,一臉尴尬到羞紅着臉,沒做過這些的兩人,還真不知道這些,都是一竅不通等着人上來問賣什麽在動手。
程賦滿頭大汗牽着犟脾氣烈焰過來,累嗆十足左看看秦壽,右看看吳庸和劉芸夫妻,搞不懂秦壽在做什麽?靜靜地呆在一邊看熱鬧。
“行了,行了,你們這裏招攬不到什麽客人,我有個好地方能夠讓你們數錢到手軟,轉移地方吧!”
吳庸和劉芸在秦壽提醒聲下,恍然大悟剛想要拿出籮筐裏的食材,秦壽看了眼四周環境搖搖頭,阻止他們夫婦二人瞎折騰的忙活,心有所選最佳賣燒烤的地方。
就吳庸和劉芸選的地方,秦壽覺得他們是在瞎忙活,左右鄰舍不是賣胡餅就是糍糕的地方,燒烤隻是嘗味道的,他們搶得過人家才是怪事。
“秦兄,這是去那?”
懵懵懂懂的吳庸不懂得生意頭腦,收拾東西上手推獨輪車,忍不住好奇問有把握的秦壽,這個地方挺好的,還有什麽地方更好的?
“怡香樓!”
“啊?!”
秦壽手指不遠的隔壁街怡香樓,吳庸和劉芸一驚一乍同時驚呼出聲,怎麽也沒想到秦壽會選那種煙花之地,包括左右鄰舍小販們,也是一臉驚訝的目光。
“走吧,今後你們就在哪兒擺攤,如若生意不好,那100文錢就當我賠給你們!”
秦壽無視左右鄰舍小販們怪異目光,胸有成竹招呼吳庸跟上開張,要不是要養活身後的極品寶馬,秦壽還真懶得去親力親爲出謀獻策。
秦壽也算是燒烤出生戶過來人一個,心裏很清楚那裏賣燒烤最賺錢,不管在古代還是現代,揮金如土的煙花之地,就是最好的生意場所,沒有人想到這些,是因爲這個時代商人缺乏眼光而已。
古代的青樓就好像現代夜總會或唱K的地方,隻是唐代受限于裏坊管理制度,有禁宵這大煞風景阻止夜生活發展,要不然青樓夜裏更是爆滿嫖客,誰不想溫柔香裏一醉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