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人?膽子膩肥了?王公貴族子弟們石化般,目光定定策馬而立不速之客,一個二個張大嘴巴難以合攏,忍不住猜測起不速之客什麽人?
居然敢在吳王李恪頭頂跨馬而過,如此羞辱人的動作,哪怕是無心之失,也是有以下犯上嫌疑,更過的有可能定罪藐視皇族!
桀骜不馴匈奴戰馬狂奔破壞,施展渾身解數甩不開秦壽,最後不甘仰起馬頭長嘶一聲,漸漸地變起溫順默認了秦壽主人的身份。
“畜生,好你個畜生,跑啊?怎麽不跑了?惹了一屁股禍,現在倒是安靜下來了,香蕉你個巴拉的,回去殺了你炖……”
丢大臉的秦壽火大無比,一拳又一拳打在馬背上,驚魂未定的秦壽咒罵聲不斷,最後一句殺了你炖馬湯的話,匈奴戰馬居然四蹄跪地,通人性似的馬眼滲出一行眼淚,徹底驚呆了不敢置信的秦壽。
馬也會通人性流淚?這是什麽馬?秦壽活見鬼似的瞪大雙眼,要不是親眼所見,秦壽還真不敢相信這事實,自己到底騎了什麽馬?
李恪臉一陣青一陣白,無名怒火直視狼狽十足的秦壽,第一眼就認出罪魁禍首秦壽,這一次秦壽損他更狠了,居然當着那麽多人的面跨頭而過!
“咯咯……笑死本宮了……”
李漱沒有公主應有的矜持,肆意無忌手指秦壽捧腹大笑,恥笑印度安人一樣的秦壽,七八個年紀與李漱相仿名媛,驚呆過後含蓄抿嘴偷笑。
也難怪李漱會笑得肆意無忌,秦壽狼狽大花貓臉一樣胭脂,一陣白,一陣紅,一陣黃等等,加上頭頂形象十足的幾根雞毛,活生生一個印度安人一樣。
比起李漱那班名媛含蓄取笑聲,李治這邊的王公貴族子弟們,各個帶着幸災樂禍笑聲,看秦壽怎麽收場李恪鐵青着臉受跨馬之辱。
“何方妖孽,膽敢驚吓王爺……”
“放肆,都給孤王退下!”
李恪四名王府侍衛拔刀圍住秦壽的時候,越王李泰騎着一匹馬怒斥李恪王府侍衛,帶着四名皇宮侍衛姗姗來遲,出場辯護救援秦壽。
四名王府侍衛面面相觑,越王李泰護救以下犯上的秦壽,四名王府侍衛不知所措,目光一直看向臉色鐵青的李恪,直到李恪一臉不爽揮揮手,四名王府侍衛才收刀擇反而回李恪身邊。
四名王府侍衛收刀回到李恪身邊,秦壽心有餘悸松了口氣,這回還真被匈奴戰馬鬧大了,陰錯陽差得了看似不凡的寶駒,卻倒黴十足得罪了吳王李恪。
“二哥,你這是算幾個意思?”
李恪心情很不爽,質疑起李泰庇護秦壽,李恪知道秦壽不好惹,更懼怕他的靠山程咬金,但是今日他羞辱自己垮頭而過之罪,程咬金也難以包庇秦壽,畢竟這是過火的蔑視之罪,哪怕秦壽是無心之失也好。
“三弟,此事鬧到父皇哪兒,你也好不到那兒去,看在二哥面子上,此事就此打住,權當沒發生過,二哥待秦公子向三弟道歉!”
李泰眯起眼強勢包庇秦壽,隐晦提醒李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剛才烏龍鬧劇息事甯人,好話說盡的李泰文質彬彬鞠躬一禮。
李泰這麽包庇秦壽,早看出秦壽的不凡之處,秦壽能夠騎到程咬金愛駒,還能征、服程咬金愛駒默認主人,這是了不得的一手本事。
李泰知道程咬金有一匹上号匈奴戰馬,那可是李世民也眼饞不已的極品馬,可惜程咬金馴了三年之久,始終沒有馴服極品匈奴戰馬,李泰一眼看出秦壽所騎的寶駒,正好與程咬金極品寶駒一模一樣。
李泰心裏算盤打得很好,此刻秦壽無意得罪了李恪,正好是籠絡秦壽大好時機,現在這個時候不強勢一點愛才之心,得罪李恪拉攏秦壽更待何時?
‘你倆别鬥雞眼嘔心鬥角了,能給我解釋機會嗎?’
夾雜在李恪與李泰無硝煙相鬥之間,秦壽郁悶着臉色接過遲來趕到的程賦手絹,一邊擦拭臉上髒兮兮的胭脂水粉,一邊愁心不已尋思怎麽向李恪道歉。
秦壽心裏很清楚,就算自己在不屑等級森嚴束縛,剛才失控冒犯之失确實有點過了,普通人都受不了這種恥辱,更何況是一個堂堂王爺呢?
“好,好……”
李恪恨意十足不爽地緊咬牙關,連呼好幾個好字,鐵青着臉色拂袖轉過身,李泰算是說中他痛腳,這事鬧到李世民那裏,李恪也讨不到什麽好處。
因爲這事重罰了秦壽,有可能得罪斤斤計較的程咬金,最糟糕的還有可能,因爲這事被李世民趕回封地,永遠不得回長安,那才是李恪最不想看到的事。
“這家夥什麽來頭?”
“不知道,沒見過,有點眼生!”
“你們不覺得他好像某個……”
看熱鬧的王公貴族公子哥們,指指點點猜疑秦壽的身份,怎麽會得到越王李泰的青睐?硬是不顧兄弟情分與李恪掐架,包庇羞辱了李恪的秦壽。
猜疑的王公貴族公子哥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生面孔的秦壽引起了他們注意,當然秦壽擦幹淨臉孔一刻,更是讓王公貴族公子哥們驚訝,感覺生面孔的秦壽輪廓好像某個人。
“這家夥好像是程咬金女婿?”
“什麽好像是?本來就是!”
“振兄,當日你打不過程元珊暈過去,他可是替你争口氣,把程元珊砸暈過去……”
李振摸着下巴看到秦壽坐騎繡着程字,猜測起秦壽最終的身份,一邊的尉遲寶林三兄弟,奚落揭短李振的傷疤,尴尬不已的李振臉一陣青一陣白。
提及征婚打擂台那一幕,李振心裏還有一道難堪的梗,現在尉遲寶林三兄弟沒轍沒攔揭短,這讓李振很是惱火又發作不得,敗給程元珊畢竟這是事實。
“恭喜秦兄,賀喜秦兄,馴服了盧國公爺引以爲傲的匈奴寶駒烈焰,真是羨煞孤王也!”
化解了秦壽的災難,李泰挺着圓嘟嘟的肚皮,上前一臉羨慕恭賀秦壽,無形的親近與拉攏之意,是人也看得出,秦壽這個人才他要定了!
“呃,烈焰?”
秦壽虛僞賠以笑容還禮,警戒李泰的親近同時驚呆了,沒想到自己騎的馬還有這麽彪悍的名字,烈焰?怎麽不加紅唇呢?
不解的秦壽目光看向程賦,莫名心虛的程賦朝秦壽點點頭,開始他也沒認出來,直到烈焰厭生和暴躁脾氣發作,程賦才覺悟過來是烈焰寶駒。
得,秦壽占有了程咬金至寶的寶駒,知道真相的程咬金肯定又要發飙,蹬腳捶胸罵娘找罪魁禍首了,失職的馬夫恐怕第一個倒黴受罪。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