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五名衙差湧進來見到秦壽,帶班的衙吏大吃一驚,阻止四名莽撞的衙差亂來,武元慶身份是很高貴,但比起秦壽後台撐腰遜色多了。
四名衙差面面相觑不解看向帶班衙吏,生面孔的四個衙差剛進衙門沒多久,不知道三天前衙門大換血緣故,而晉升帶班衙吏的人心裏很清楚,這都拜秦壽所賜。
吳庸一驚一愕左看看衙差這邊,右看看神秘不已的秦壽,心裏很是好奇秦壽什麽身份?吳庸心裏很清楚一件事,他能夠出提前放出萬年縣内牢,全是曾經患難與共一時的秦壽功勞。
“元珊,沒事的,不用緊張。”
“嗯~”
程元珊走到秦壽身邊戒備的時候,秦壽擺擺手安撫程元珊,相信秦壽的程元珊遲疑了一會,點點頭應了一聲,但戒備的心情還是沒有松懈。
帶班的衙吏秦壽覺得有些眼熟,三天前在公堂見過一面,他呼喝四名衙差上前舉動,秦壽就知道他認出自己了,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秦公子!”
衙吏制止四名衙差抓捕秦壽,在程元珊戒備目光之中,點頭哈腰露出人畜無害笑容,走上前作揖畢恭畢敬喊了一聲秦公子,驚呆了從天堂掉落地獄般的武元慶。
什麽情況這是?驚駭異常的武元慶心裏猜測秦壽身份,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頭?怎麽連衙吏甯願得罪自己,也不願意得罪神秘的秦公子?
四名衙差一頭霧水,得,這到底是什麽情況?到底是抓那邊?圍觀散去一會的百姓又聚過來,遠遠觀望指指點點這邊的情況。
“嗯,你叫什麽?”
“秦公子,在下何五祁!”
秦壽點點頭應了一聲,随意問了一句衙吏,受寵若驚的衙吏點頭哈腰,過濾武元慶憤怒與絕望目光,讨好十足向秦壽自報名字。
武元慶什麽身份,何五祁心裏很清楚,秦壽又什麽身份?何五祁更是心照不宣,兩人都與國公人物沾邊,都是得罪不起的硬角色。
當然,真要何五祁選擇其一的話,何五祁甯願得罪過氣的武元慶,也不願意得罪有程咬金撐腰的秦壽,哪怕武元慶他死鬼老爹還活着,何五祁也會選擇秦壽這邊,程咬金威名不是蓋的。
“嗯,好名字,何衙吏,這家夥當衆欺辱本公子摯友,還出言不遜調戲本公子内人,你說這案子怎麽辦?咦?這孬種居然吓暈過去了?!”
“啊~~~”
秦壽豎起拇指頭服了何五祁,他老爹真是有超前觀念,取名都與核武器諧音,當然秦壽不忘狠狠反咬武元慶一口,末了還施加壓力當着何五祁面,狠狠一腳踩斷武元慶的右腿。
右腳被踩斷骨折的武元慶凄厲慘叫一聲,最後沉受不住骨折的劇痛,雙眼一黑暈死過去,秦壽裝無辜不知情的樣子,何五祁冷汗淋漓輕抹額頭汗滴,秦壽的無恥與施壓夠狠的!
“這……哦,武元慶試圖強搶民女,縱仆行兇目無王法,按照大唐律收押大牢,等候發落!”
何五祁一臉爲難之色,在秦壽不爽目光直視下,瞥眼發現秦壽身邊的程元珊,驚爲仙女下凡的何五祁醒悟過來,猛拍腦門串通一氣加罪武元慶。
何五祁再笨也猜到了程元珊身份,秦壽自稱程元珊是内人,那不就是傳說之中程咬金掌上明珠?武元慶膽大包天得罪程元珊,落在他手裏算好了,要是落到程咬金手裏,以程咬金性格非扒了他皮不成。
“何衙吏,這是賞給你們弟兄們吃酒錢,這姓武的家夥,你可要好好招待一番,皮鞭、滴蠟、菊花殘什麽的随意,明白?”
“是,是,謝秦公子!”
秦壽一手搭在何五祁的肩膀,卯出10文錢打點何五祁,隐晦提醒何五祁好好招待武元慶,何五祁冷汗淋漓點頭哈腰應着,顫抖着手不動聲色接受秦壽隐蔽賄賂。
“來啊,把武元慶與四個惡仆抓回去,收押内監聽候發落!”
“是!”
何五祁收起秦壽10文錢,正氣十足招來四名衙差,把武元慶和四名惡仆鎖起來,按照秦壽交代的意思,收押武元慶進萬年縣黑暗的内監牢房。
“好!”
“抓的好……”
衙差逮捕武元慶和四個惡仆,赢得百姓歡呼叫好聲,武元慶這個惡霸惡有惡報伏誅了,圍觀百姓大快人心歡呼起來,有種拔運見青天白日。
秦壽赢得百姓愛戴歡呼聲,程元珊目光迷離看向秦壽,越發感覺秦壽高大無比,絲毫不知道這一切,有很大功勞歸咎于她自身。
“何衙吏,這是什麽情況?”
“就是,何衙吏,這家夥可是武家……”
何五祁等四名衙差在百姓叫好聲,押解武元慶及四名惡仆離去,期間四名衙差很是不解何五祁用意,武元慶好歹也是國公爺宗室少卿,身份自然不凡怎麽能進内監?這查下來少不了受罪。
武元慶這種權貴子弟,就算是要抓也是大理寺那邊權利,他們隻是小小治安縣衙,這抓了個燙手山筍回去,搞不好他們都難逃其責。
“什麽武家不武家?一個落魄自以爲是權貴子弟,少廢話,回去好好招呼他……”
何五祁不屑一顧撇撇嘴,壓根沒把名落孫山的武氏一族放眼裏,不耐其煩催促四名衙差趕緊帶人回去交差,好出去吃酒完在慢慢招待武元慶。
秦壽這邊有程咬金超級後台,何五祁不敢得罪,相信武家那邊知道實情,也會選擇息事甯人,武家之中沒有人鬥得過惡貫滿盈的程咬金。
“吳庸,三日不見,你怎麽?”
何五祁帶着衙差押解走武元慶,秦壽應付了一陣感激涕零百姓,目光怪異看向狼狽的吳庸,當初牢獄之災相識一見投緣,秦壽不忘把弄出來。
沒想到三日不見,他居然鬧出得罪武元慶這種權貴,這家夥也太會鬧事了?而且還挺會找人鬧事的。
“唉~此事說來話長,秦兄,吳某寒舍就在不遠處,賞臉一聚?”
吳庸尴尬了好一陣,最終搖搖頭輕歎一聲,想起正事盛情邀請秦壽到家裏一叙,秦壽出手相救兩次,吳庸無以爲報隻能盛情邀請秦壽,品嘗不離不棄的糟糠之妻廚藝答謝。
“也罷,請!”
正愁沒地方逛無聊的秦壽,沒有客氣接受吳庸的邀請,帶着唯君是從的程元珊,一同前往吳庸寒舍方向走去。
“好生有趣之人……”
秦壽帶着程元珊與吳庸離去沒多久,漸漸散去的圍觀百姓外面,一臉馬車停靠街道邊,車廂側窗簾揭開一點,驚鴻一現的美人目光怪異看着秦壽離去背影,甚是有趣自言自語嘀咕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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