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很熟?”
整治完騙人的伊道長,秦壽拉着程元珊玉手離去期間,袁客師追上來攔住秦壽的去路,心情不爽的秦壽上下打量攔路的袁客師。
好不容易有機會與程元珊二人世界,促進一下雙方感情,袁客師沒完沒了做燈泡,秦壽心裏很是不爽,沒見自己忙着泡妞嗎?
程元珊默默地在秦壽身邊沒說話,目光戒備着擋路的袁客師,感覺袁客師有點眼熟,又好像某個見過的人,一時間記不起在那裏見過。
“秦兄滿腹經綸,袁某自愧不如,心有疑問想向秦兄讨教,不知秦兄是否賞臉?前往雅香樓暢飲一番?”
袁客師沒有在意秦壽不爽的心情,姗姗有禮作揖邀請秦壽前往雅香樓座談,秦壽看了眼袁客師手指雅香樓位置,距離鬧鬼裏坊不遠的隔條街。
雅香樓不比東市的胡玉樓差,三層高的樓閣看起來,雅香樓旗幟在樓閣迎風飄舞,遠遠看起來雄偉壯觀無比,更吸引秦壽目光還是樓閣,開了一間間小窗柩,不用問也知道是雅座包廂之類。
“你請客?”
“秦兄不訛袁某,這頓酒菜袁某還是付得起!”
袁客師請客到雅香樓,秦壽琢磨了一會,心裏想着不吃白不吃,說出袁客師苦笑不已的話,袁客師很明确自己請客的想法。
雅香樓消費是很貴,可隻要秦壽不訛自己,袁客師自信還是付得起,這一頓交友的酒錢,頭一次遇到秦壽如此奇怪複雜命理之人,還懂得一些袁客師沒見識過的新奇本事。
袁客師覺得秦壽不簡單,好奇心驅使下,有意想要多了解一些,當然最重要還是結交秦壽,秦壽給袁客師的感覺,有種良師益友的錯覺。
“好,殺你!”
“殺我?”
秦壽爽快答應下,蹦出一句袁客師冷汗淋漓的話,醒悟過來的秦壽猛拍自己腦門,沒有解釋太多,直接伸手示意袁客師前面帶路。
走在前頭的袁客師,一臉怪怪看了眼秦壽,感覺他所說的每一句話,簡單又直接沒有絲毫文酸做作,很是讓人易懂又很難判斷用詞原因。
程元珊打心底很是不滿多出個袁客師,可這是男人之間交際,身爲女兒身的程元珊,尊重三從四德法則,沒有多嘴摻合男人之間事。
雅香樓熱鬧非凡,進出富商文人甚多,一樓是普通人吃飯之處,二三樓爲高檔貴客食住之處,酒保忙的焦頭爛額,掌櫃數錢數的手發抖,桌上菜肴美味可口,香味四溢饞人味蕾。
秦壽牽着程元珊的玉手選靠窗而坐,袁客師招來雅香樓酒保,點了一些還算上台面的酒菜,什麽胡燒肉、羊皮花絲、金錢發菜、撺雙丞、胡羹等等。
袁客師點的菜名,秦壽全都沒有聽說過,酒過一巡等酒保上齊菜,秦壽嗅着香味四溢的菜肴,不敢在小視唐代傳盛已久的名氣。
羊皮花絲與撺雙丞是秦壽吃過最爽的菜,那美味别緻爽滑的豬肚頭和鴨胗制美味,吃得秦壽滿嘴流油,一邊的程元珊默默地關注秦壽喜歡吃的菜。
“秦兄,袁某有一事不解之處,還望秦兄解答!”
袁客師待秦壽吃完美味的羊皮花絲與撺雙丞,親自幫秦壽斟滿一杯美酒,虛心向秦壽讨教,他心裏一直沒有弄明白的疑問。
“嗯?問吧,大男人說話别文绉绉的!”
吃飽心情大好的秦壽,舔舔嘴喝了口酒解膩,這個時期茶都是有錢有勢奢侈品,導緻酒成了主流茶餘飯後飲品,當然也不乏女孩子喝的銀耳羹。
秦壽目光一直沒停留程元珊身上,很喜歡看程元珊喝銀耳羹,她淡淡的眉毛這麽一軒,紅紅的嘴唇這麽一撅,有些俏皮又帶着溫婉素雅。
“秦兄,你是如何算準伊道長窒息?”
秦壽心不在焉目光逗留在程元珊身上,袁客師搖搖頭苦笑一聲,把心裏的疑問說出來,很好奇秦壽怎麽算的那麽準?
袁客師不是笨蛋,相反他很聰明,秦壽在整治伊道長的時候,一舉一動袁客師都觀察一清二楚,就是沒弄清楚秦壽怎麽算計的這麽準時?
秦壽說的什麽一氧化碳中毒,袁客師到現在一頭霧水,無法理解太超前的知識,但燒炭煙氣使人中毒死亡,袁客師倒是聽懂和學到東西。
“嗯,這個嘛,熟能生巧,在我們那邊經常發生這樣的事,見多你就習慣了。”
秦壽還真被袁客師問倒了,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有逆天手環,能夠算到伊道長承受一氧化碳極限吧?隻能胡言亂語把袁客師打發過去。
秦壽一邊敷衍有意結交的袁客師,一邊桌底下小動作逗弄程元珊,不知情的袁客師闊談十足,而程元珊被秦壽亂來逗弄的粉臉紅撲撲,算是怕煞不看地方場合的秦壽。
“唉~”
“你歎氣什麽?”
袁客師突如其來的歎氣聲,秦壽從程元珊逗弄之中停下手,一臉不解回過神看向袁客師這個電燈泡,好端端的歎氣什麽?
正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袁客師大方請客,秦壽多多少少表示一下關懷,無情無義不聞不問說不過去。
“秦兄有所不知,袁某苦讀寒窗十餘載,一心想入朝爲官,爲民辦事,奈何家父三番五次阻攔……”
袁客師把心煩之事述說出來,心有抱負想爲民辦事,奈何他爹極力反對,說什麽廟堂之内有他無我,空有理想報負卻無從施展,這讓袁客師很是心煩不已。
“嗯,你這是典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妄想症,其實不用入朝爲官,一樣可以爲民謀利,正所謂一入官場深似海,黑的人可以漂白,白的人一樣可以飄黑,廟堂與江湖真那麽重要?”
秦壽義正言辭糾正袁客師想法,做官爲民辦事出發點固然是好,可官場就是一個大染坊,什麽陰謀權術一籮筐,白的也可以熬成黑,從而忘記當初做官本義。
要是給秦壽選擇的話,秦壽甯願逍遙江湖,也不去廟堂勾心鬥角,這樣活着太累了,有這心思勾心鬥角,還不如想法賺錢三妻四妾逍遙快活,錢多了賞點出去做善事,比當官的快活多了。
袁客師愕然失神看着秦壽,似乎被秦壽至真之理話鎮服,又似乎在琢磨秦壽的話道理,秦壽一句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話,讓袁客師感覺秦壽好像看破了世俗煩惱一樣高人情懷。
“好,好,好一個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秦壽看了眼被震住的袁客師,拿起酒耳打算喝完閃人的時候,一把不請自來豪爽的聲音,打破了秦壽吃完拍拍屁股閃人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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