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麽看?”
“耶?奇怪了,你不看我,又怎麽知道我看你?我不看你,你怎麽知道我在看你?你說是不是?大家講講道理好不好?”
李漱發飙怒斥秦壽,霸道的語氣一副你看本宮就是罪,有程元珊在場不願氣場的秦壽,不屑一顧撇撇嘴,逗起野蠻不講理的刁蠻公主李漱。
“你……”
“我什麽我?雖然我還年輕,需要人指點,但不是你能指點得了,元珊,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李漱被秦壽繞頭的話氣到,抓狂無比手指秦壽說了個你字,秦壽還以臉色頂回李漱,氣死人不償命的話,直讓一邊的程元珊莞爾一笑,什麽話也沒說。
程元珊打量走近的李漱,一眼看穿她女扮男裝身份,出門少的程元珊沒有看穿李漱身份,心裏胡亂猜測着她和秦壽有什麽過節?
“哼~本公,本公子懶得與你這隻臭狗熊……”
秦壽伶牙俐齒李漱算是見識了,杏子眼掃了程元珊一眼,見到兩人目無法紀手拉手,李漱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嘴上不依不饒頂回秦壽。
李漱思想很超前,内心很抵制封建約束,主張崇尚自由戀愛,秦壽與程元珊無視封建男女授受不親,廣衆之下手拉手赢得李漱尊重,但李漱心裏還是氣不過嚣張的秦壽,總是要想方設法讨回便宜。
“什麽臭狗熊?你見過熊會說話?哎呀呀,我一發怒,冬天就到了,冬天一發怒,我就變成暖男了,就是不暖你,咋滴?不服你咬我啊?”
秦壽更是鬥嘴鬥上瘾,不依不饒逮着李漱的話反駁,插诨打岔沒事找事激惱李漱,就是喜歡看到李漱生氣的樣子,那撅起嘴的樣子,在秦壽眼裏感覺很逗。
怒了,李漱雙手緊握成拳,或許是用力過度,又或許是被秦壽找茬的話氣到,兩眼盯着這個侮辱者,美眸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此時此刻李漱樣子變得很狂亂,撅着粉嘟嘟嘴唇,很想竭斯底裏叫喊,也想打人,更想踹秦壽兩腳,甚至還想抄起障刀,把秦壽剁成八大塊解氣。
“漱妹,莫要生是非,如若被父皇知曉,恪哥兒又要挨批了!”
李恪走向李漱這邊,及時制止生氣的李漱,拉過氣憤不已的李漱小聲警告,别義氣用事制造是非出來,被李世民知道帶壞弟妹,肯定又要受罰挨批。
秦壽與程咬金有翁婿關系,李恪很是忌畏愛找麻煩的程咬金,要是秦壽吃虧在程咬金那邊嚼舌頭,程咬金做事全憑一股勁,肯定會鬧到李世民那裏,得罪不好應付的秦壽,這對李恪沒什麽好處。
李恪拉開李漱嘀咕什麽,秦壽沒心情去偷聽,占據上風的秦壽适而可止,牽着程元珊的手看樂器,懶得與無聊王爺公主怄氣。
編鍾、編磬、琴、瑟、擊琴、箜篌、築、筝、節鼓、笙、笛、蕭、篪、埙等樂器,遺憾的是秦壽沒有發現奚琴,倒是琵琶比較主流。
“秦郎,你懂樂器?”
程元珊一臉怪異質問走馬觀花的秦壽,陪着秦壽遊走了樂器坊一圈,秦壽一言不發就看又不問,這讓程元珊很是不解。
“你跟夠沒有?”
秦壽帶着程元珊遊覽一圈,沒有回答程元珊的問題,心情不爽地轉過身怒視身後跟屁蟲李治,這家夥一直跟在後面,秦壽心裏很是不爽。
好好的逛個街與程元珊發展感情,身後吊着一個小燈泡,秦壽想不發火都不行,懂得什麽叫尊重個人隐私不?
“10文錢,錢袋,還本公子!”
李治在秦壽不爽瞪視目光之中,拿出10文錢贖回輸掉的錢袋,那可是長孫皇後親手縫制的錢袋,李治懊惱了一宿,好不容易遇到秦壽,以秦壽無恥貶值價格10文錢收回來。
程元珊一臉古怪左看看秦壽,右看看自稱本公子小屁孩李治,程元珊感覺秦壽好像在欺負小孩子,搞不懂他們之間到底怎麽回事?什麽錢袋?
“哎呀呀,小公子,常言道,失而複得的東西,永遠都是二手貨,這二手貨你要?嗯,那好,便宜點100文賣給你咋樣?”
“什麽?!”
秦壽拿出李治的金絲錢袋晃了晃,大言不慚以十倍的價格賣回給李治,把李治驚得張大嘴巴,一臉不敢置信看向無恥的秦壽。
‘太無恥了吧?’
李治忍不住心裏謾罵秦壽的無恥,昨天押錢袋的時候,怎麽不見他說值100文錢?現在轉手就要價100文錢,還說什麽二手貨,存心氣人不是?
“很劃算的了,你看,這是啥?金線,懂不?100文錢,我還虧了!”
秦壽可不管李治心裏怎麽想,一副虧本揮淚大甩賣,擺明就是要在坑冤大頭的李治,他這麽急着要回錢袋,秦壽就獅子大開口。
程元珊不吭聲在一邊看戲,秦壽坐地起價把玩錢袋,程元珊已經猜到秦壽手裏的錢袋,肯定是李治的,至于錢袋怎麽跑到秦壽手裏,還被秦壽敲詐一筆,這就不是程元珊所知道的範圍。
“無恥!”
“無齒?不會啊,我牙齒還好好的,不信你看!”
李漱甩開李恪拉扯,怒氣沖沖跑上前怒罵秦壽無恥,被李漱罵的秦壽沒有生氣,咬着字音說出李漱氣吐血的話,末了還張開嘴顯擺潔白的牙齒。
“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把錢袋還來?”
李漱被怕惹事的李恪拉開,要不回貴重的錢袋,李治險些急哭出來,遇到秦壽這樣的極品老賴,還真是夠不幸的。
“哎哎,我不欺負小孩子,明碼标價100文錢,你哭也沒有用,要不找你爹爹來說說理?”
秦壽沒有理會險些急哭的李治,大言不慚說出李治吐血不已的話,找他父皇這不是要他命嗎?要是李世民知道他把長孫皇後錢袋拿去賭,不把他吊在太極殿扒皮才怪。
“好吧,好吧,我心腸太軟了,要不這樣,你打個欠條,欠我90文錢,每天分期10文錢歸還,利息一天1文,怎麽樣?”
眼看李治要哭鼻子跑人,秦壽變通一下以欠條歸還錢袋給李治,至于那90文錢和所謂利息,秦壽無所謂收不收得到,适而可止就是了。
沒得選的李治咬咬牙,同意了秦壽無恥條件,找樂坊掌櫃借來筆墨寫所謂欠條,能拿回錢袋就行,至于秦壽所謂利息李治沒當一回事,以後少出宮遇不到秦壽就沒事了。
“太無恥了,真想揍他一頓!”
“同感!”
氣不過的李漱氣鼓鼓怒罵秦壽,這家夥一直克制着三人,這讓李漱很是不爽,一邊的李恪點點頭表示深有感觸,要不是怕惹事捅到李世民那裏,李恪還真要抄家夥暴揍無恥秦壽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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