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的本來面目,被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無聲無息地掩蓋,取而代之是一層薄薄的積雪,雪花用自然的力量點綴了萬物。
“哈~哈秋~~~”
趴窩暖烘烘美夢裏的秦壽,忍不住打了響亮一個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緊捂了一會被窩睡意全無,迫不得已秦壽從被窩裏爬起來。
秦壽醒來第一件事,一如既往查看資料恢複情況,蝸牛速度修複了36%資料,速度增加了一些,在秦壽心裏小小喜悅了一把。
“什麽破天氣?說下雪就下雪,還要不要人活了?”
從喜悅進展恢複過來,無法适應一夜下降零下好幾度天氣的秦壽,罵罵咧咧穿上程賦準備好的入冬衣衫,可惜沒有保暖内衣什麽的,秦壽怎麽穿也覺得有些冷。
程賦掐的時間很準,秦壽穿好衣服的時候,程賦輕輕推開廂房門,捧着熱水與洗簌用具走進來,放到一邊默默地等待秦壽洗簌。
洗簌完秦壽在程賦怪異目光之中,抽筋似的抖了好一陣,适應了古代惡劣天氣,秦壽深呼吸一口氣打開廂房門,刺骨的寒風呼嘯,吹到臉上如刀割一般,秦壽不禁打了個寒戰。
“真是見鬼的冬天!”
崩潰的秦壽哆嗦了好一陣,初冬就這樣了,要是到了嚴冬天氣,這還要不要人活了?從小生活南方的秦壽,沒見過雪也沒體會這麽寒冷的天氣,受不了嚴寒的秦壽,在程賦怪異目光裹成狗熊一樣。
走出西苑秦壽經過池塘邊,池塘沒有結冰的池水散發陣陣霧氣,感覺霧在腳下漂浮,人在地上好像能騰雲駕霧,悠然而去似的。
“元珊,你不冷?”
秦壽來到大廳,見程元珊坐在大廳等候,心裏一暖同時詫異無比,這麽冷的天氣,程元珊居然還穿着單薄的廣袖短襦,這是要風度不要溫度?
程元珊今天似乎精心梳洗過,美冒泡的墜馬髻搭配幾枚玉钗,配上她青綠色廣袖短襦,宛如廣寒仙子降臨凡間般,一瞥一笑渾然天成楚楚撩人。
“秦郎,元珊從小習武,無懼嚴寒,對了,秦郎,元珊熬了肉桂紅糖粥。”
程元珊見秦壽裹的狗熊冬眠一樣,止不住抿嘴偷笑起來,說出她不怕冷的緣故,末了還呈上她特意熬制的肉桂紅糖粥給秦壽。
秦壽這些天都是睡到太陽曬屁股才起來,程元珊就知道秦壽懶惰怕冷,天未亮發現下雪了,連一貫晨練程家六兄弟也忘了,親自熬制了愛心滿滿的驅寒粥。
“嗯,嗯,味道不錯,還是元珊好!”
秦壽羨慕不已程元珊不怕冷體質,要是手環有冬暖夏涼功能就好了,歪歪一陣的秦壽接過程元珊愛心粥,喝了一口大贊程元珊的手藝。
還真看不出來,程元珊身爲大家閨秀,居然有這樣的廚藝,程元珊在秦壽誇獎聲,甜甜一笑不語,目光定定看着秦壽沒有吃相的喝粥。
一碗粥下肚秦壽感覺暖和多了,閑不住的秦壽丢下碗出去逛,當然少不了充當保镖的程元珊,培養感情需要多出雙入對才行。
秦壽牽手程元珊的玉手逛街,引來街上過往商客與百姓詫異目光,程元珊開始很不适應,掙不開秦壽厚臉皮十指緊扣牽手,最後程元珊慢慢适應了秦壽大膽,粉臉紅撲撲與秦壽并肩而行。
秦壽無視禮法男尊女卑,遇到人多或車馬經過,都會悉心拉住程元珊回避,大讓程元珊感動與詫異,少女朦胧芳心淪陷在秦壽溫柔泡妞手段。
“元珊,你真不是你娘派來監視我的?”
“秦郎,娘入冬就變懶,不到巳時不起……”
程元珊今兒特意在大廳等候,秦壽忍不住疑惑是不是裴氏故意安排,當程元珊說出裴氏毛病缺點,好吧,秦壽算是服了極品丈母娘,感情她嗜睡犯懶缺點與自己是有的一拼。
“元珊,走,咱們去樂坊瞧瞧!”
秦壽牽着程元珊溫軟如玉的玉手,她自幼習武居然沒有起繭,還真是奇特的女子,見到前方街道不遠處的樂坊,秦壽心裏一動拉着程元珊去逛逛。
程元珊沒有意見伴随秦壽身邊,進入客源還算不錯的樂坊,裏面傳來各種各樣樂器試音聲,秦壽揭開挂着的門簾進入樂坊,暖烘烘的樂坊與外面寒冷截然不同。
常言說得好,當仇人遇見,接下來的不是故事就是事故,秦壽覺得這話很有道理,不是冤家不聚頭,連逛逛街也碰得到翹課三人組,還真是怨份啊!
李漱頗感無聊轉身見到秦壽,雙目乍現一片奇異色彩,好像碰到什麽好玩的東西,哼哼唧唧撅起嘴,用手肘撞了一下看琴的李恪後背。
“漱妹,啥事……”
正看琴的李恪不爽轉過身一刻,後面的話李恪說不出口了,目光過濾死敵一樣的秦壽,定定看向美豔如廣寒仙子般的程元珊,李治鬼頭鬼腦轉過身看熱鬧。
“秦郎,你認識他們?”
李恪狂熱的目光,程元珊很不喜,沒怎麽出家門的程元珊不認識李恪他們,程元珊接觸李漱敵視目光,那别樣目光程元珊感覺怪怪的,問一邊停下來的秦壽,感覺秦壽好像認識對面三個。
“怎麽不認識?李治,琴棋書畫不會,李漱,洗衣做飯嫌累,李恪,坑蒙拐騙精通,屢戰屢敗的翹課三人組。”
“……”
秦壽不屑一顧撇撇嘴,說出對面手下敗将三人組,就算他們是金貴的王爺公主,秦壽一樣不鳥他們,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心情好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
秦壽順口溜一樣說出李恪他們身份,程元珊一臉無語,通過秦壽的話可以判斷出,秦壽沒少跟對面三位非富即貴的人交手。
‘看什麽看?别以爲是公主了不起,敢視我爲遊戲,我就開挂分分鍾虐死你,不服?來啊!’
秦壽挑撥目光回敬盯着自己的李漱,自持逆天開挂手環,沒把李漱放在眼裏,她想把自己當遊戲玩,先考慮下有沒有那個本事,迎接自己随時開挂的手環怒火。
或許是秦壽挑撥成功,又或許是李漱怨恨到極限,憤憤然撞開礙手礙腳犯癡的李恪,李漱杏子眼閃爍着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拿出殺人行兇般的膽量,朝眼神挑撥的秦壽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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