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不想與秦壽鬥骰盅,可當秦壽甩起沉甸甸錢袋,一副哥我錢多人傻土豪氣,李恪心癢難耐拍桌而起,丢下狠話秦壽輸了别耍賴。
李恪指桑罵魁的話,秦壽心裏很清楚,他怕的是程家六兄弟耍賴,并非怕名不經傳的自己,程家六兄弟惡名直逼他們的老爹程咬金,耍賴是出了名的。
“這裏不是賭坊,吳王殿下,我做東,咱們玩鬥大如何?兩粒骰子,誰搖出點數大,誰赢,賭注1~5文錢起底,如何?”
秦壽在程家六兄弟擁護下,跪坐李治讓出的位置,把錢袋裏的100文錢悉數倒出來,提議搖骰子鬥大,不玩無聊二十一點,賭注是多少就是多少。
玩得太狠秦壽怕吓跑李恪,玩得太小又怕李恪無聊,幹脆不大不小1~5文錢随機下注,看運氣又賭運氣,當然這是對李恪而言,對于有作弊器手環的秦壽來說,李恪賭1貫錢都奉陪到底。
“好!”
“恪哥兒,赢光他的錢!”
秦壽嚣張挑撥叫賭,李恪心裏來氣奉陪到底,拿出從李治坑來錢袋,可憐兮兮的20文錢,與秦壽的100文錢不成正比例,李漱氣不過拿出她的金絲錢袋,倒出20文錢加籌碼。
李漱看不慣眼秦壽的找茬,球技敗給秦壽心裏一直沒平衡過,就不信秦壽賭技如神,能把她這邊的錢全赢了,上一次秦壽在永樂賭坊赢錢,李漱認爲是秦壽走運而已。
帷帽女子很想離去,可又不舍得離去,或許是出于好奇原因,又或許想了解詩才橫溢秦壽多一點,最終還是安靜一邊坐着看熱鬧,目光一直沒有停打量秦壽。
“少廢話,趕緊的!”
“姐夫老大,咱們哥幾個看好你!”
“加油,姐夫老大……”
程處嗣他們幾個不耐其煩催促李恪開始,在秦壽背後搖旗呐喊助威,就是一不出1文錢,厚臉皮跪坐秦壽身後坐等李恪他們40文錢分贓。
“2文錢,吳王殿下,跟不?”
秦壽劃出2文錢在桌面,拿起骰盅搖了一會,借助手環協調手力,搖出三點随意放到台面,等待李恪上鈎賭上瘾,先給他甜頭在一口氣全赢回來。
李恪目光看了眼秦壽,學秦壽一樣劃出2文錢,拿起骰盅在李漱和李治叫泱加油聲,上下左右搖了好一陣,最後放到胡桌上。
“三點!”
“哈哈~~五點!”
“恪哥兒,你赢了!”
秦壽拿起骰盅垂頭喪氣說出三點,李恪揭開骰盅一個二,一個三,五點赢了秦壽,李漱得瑟把秦壽賭注沒收,李治欣喜不已搖晃着李恪衣袖。
程家六兄弟陰沉着臉色,心情極度不爽瞪視李恪他們,願賭服輸程家六兄弟隻能忍氣吞聲,暗歎秦壽的運氣不好。
“赢的先下注。”
“好,2文錢!”
秦壽落落大方示意李恪先下注,沒有被一點小甜頭沖昏頭的李恪,以2文錢試探玩幾把,稍有不妥及時收手不玩。
十五把過後,秦壽輸了24文錢,十二輸三赢把李恪的戒防心打掉,摸準李恪上瘾的心裏,秦壽以賭輸賭徒心裏加重籌碼,3文錢一直到5文錢豪賭。
“哈哈~~赢了,姐夫老大厲害!”
“恪哥兒,你怎麽回事?倒貼了!”
三十把過後,秦壽不但把本錢赢回來了,還把李恪的40文錢,輸得僅剩2文錢,程家六兄弟得瑟哈哈大笑聲,氣得李漱很想一人一拳揍過去。
輸輸赢赢又赢赢輸輸,作弊的秦壽玩起賭徒心裏戰術,不知不覺把李恪的錢輸得僅剩2文錢,陷入賭徒泥潭的李恪把幞頭撓歪一邊。
“5文錢,還賭不?沒錢,可以把那個錢袋抵押,怎麽也值個20文……”
“什麽?姑奶奶的錢袋才值20文錢?瞎了你狗眼!”
秦壽劃出5文錢叫泱着李恪下注,看到李恪僅剩的2文錢,秦壽打起李漱金絲錢袋主意,李漱聽到自己錢袋值20文錢發飙了。
光上面的金絲就值1貫錢,秦壽這黑鬼居然貶值這麽離譜,李漱就差沒拿拳頭狠揍秦壽一頓解氣,存心氣人的不是?
“切~破錢袋,有啥好賭?姐夫老大,不跟他們玩了!”
“就是,姐夫老大,他們就是窮鬼王爺公主一個。”
“什麽,你在說一遍!”
“咋滴?打架是不是?”
程處嗣不屑一顧冷言冷語諷刺聲,加上程處默配合諷刺,激惱了怕桌而起的李漱,程處亮撩起衣袖,一副别以爲你是公主就不敢揍的兇神惡煞模樣。
眼看一言不合要打起來,帷帽女子吃驚捂着嘴巴,李治直接爬到李恪身後,膽小如鼠的李治,一副有什麽事李恪頂着。
“秦公子,這錢袋如何?”
“啊?恪哥兒,那是母……”
輸紅眼的李恪猶如賭徒一樣,眼裏閃爍着一股無法遏止的怒火,拿起李治的錢袋拍在胡桌上,把李治吓了一大跳,那可是長孫皇後親自繡的錢袋。
李治後面的話沒說完,李漱一手捂住李治的嘴巴,打着壓李治的錢袋,好過壓自己的錢袋,帷帽女子受驚過後恢複正常,默默看着戲劇化的轉變賭局。
程家六兄弟在李漱認輸氣勢,得瑟跪坐下來等秦壽做決定,赢了這麽多錢,有他們分贓就行,秦壽把李恪的錢赢光,那個錢袋自然而然輕而易舉的事。
“嗯,勉勉強強值個10文賭注,一把定輸赢如何?”
秦壽看了眼李治的錢袋,沒有李漱的錢袋那麽多誇張金絲,秦壽以賭場規矩典物貶值,劃多5文錢出來一局定輸赢。
“好!”
李恪拿起骰盅搖晃了好一會,秦壽自信滿滿拿起骰盅,重重放到胡桌上,借助手環協助控制,兩個骰子跳出最大的12點。
“11點,恪哥兒好生厲……”
“12點,嘿嘿!”
李恪揭開骰盅11點,李漱歡呼的時候,秦壽直接揭開骰盅,12點直讓李漱後面的話說不出來,秦壽在李恪吐血憤怒目光之中,把李治當賭注的錢袋沒收。
“賞你們的!”
“謝姐夫老大!”
秦壽收起100文錢回到錢袋,當着李恪眼怨的目光,把40文錢打賞給程家六兄弟,大搖大轉着勝利品錢袋離去。
“恪哥兒,母後問起錢袋,小治如何回答?”
“晦氣,就說賊子偷了!”
秦壽把錢袋赢去,李治哭喪着嘴臉回去怎麽交差,又一次輸給秦壽,連輸三次,李恪火大無比支招給李治,鬧賊子偷了就是最好解釋。
“可惡的家夥,肯定出老千!”
輸了20文錢的李漱憤憤不平,心裏很肯定秦壽出老千,隻是沒有找到秦壽出老千的手法,人的運氣怎麽可能那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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