敗給半打文盲小舅子的秦壽,一頭栽在胡桌哀呼一陣,最後抓狂拍桌而起,審問朽木難成材的半打文盲小舅子,詩詞作廢隻能另想他法了。
答應過的事就要兌現諾言,這是秦壽做人最基本原則,秦壽也不想欠他們六個恩情,他們幫自己進入皇宮,這一份大恩秦壽要還回去。
“姐夫老大,琴棋書畫咱們啥也不會,難不成要咱們學伶官,耍戲舞不成?”
“瞧你沒出息樣,你敢耍,老爹當晚把你丢去豬圈……”
程處默一臉哀怨說出他們短處,最後無心之失提及伶官耍戲舞的話,程處嗣一拳打在程處默頭上,直接把程處默打趴地面,就差沒把丢臉程處默踢出去,這話也虧他說的出口。
“也未嘗不可!”
“啥?!”
秦壽雙目一臉,壞壞一笑認可程處默的話,把程處嗣吓了一大跳,瞪大眼不可思議看向秦壽,很想明确秦壽不是在開玩笑。
“我問你們,有耍戲舞男的伶官沒有?”
秦壽抓起美味耐嚼的雞脯肉,放進嘴裏陶醉品嘗一會,在程處嗣等六兄弟目光之中,漫不經心說出程處嗣等人搖頭面面相觑的話。
“好,既然沒有,你們爲什麽不敢去帶頭開創?有我在一邊從旁指導你們,也許你們能夠一夜成名,新一代男伶官……”
噗哧……
秦壽氣定神閑忽悠程家六兄弟,突然隔壁廂房傳來輕靈噗哧笑聲,雖然聲音很輕微,但還是逃不出秦壽敏銳的雙耳,包括其輕盈走動聲。
‘有人偷聽?’
秦壽很是郁悶隔壁是誰?怎麽那麽缺德偷聽起牆角?聽聲音好像是女孩子,秦壽不得不承認,這把聲音很吸引人。
“姐,姐夫老大,你,你不是開玩笑?”
程處嗣幹咽着口水,不安的目光緊視一臉嚴肅的秦壽,程處嗣感覺有種被戲弄的感覺,可看秦壽很嚴肅的樣子,又不怎麽像是那麽回事。
“一句話,你們想不想萬衆矚目?想不想逛街有人追捧?想不想皇上茶不思飯不想惦記着你們?想不想一出門群芳争寵?摸着你們還沒爛透的良心告訴我!”
秦壽清醒過來拿起酒耳,一飲而盡輕呼一口氣,連拍心口大忽悠他們六兄弟,用不切實際的朦胧幻想,激起程家六兄弟獸血沸騰的上進心。
唐朝接受新事物能力很強,也很喜歡追崇标新立緻的東西,秦壽相信以自己一手調教,能夠給予程家六兄弟一個不一樣的未來,算是他們幫自己進皇宮的報答。
“想,想……”
程家六兄弟被秦壽的話勾起了滿腔熱血,點頭搗蒜似的猛點着頭,六兄弟無一例外清一色流着哈喇,朦胧幻想着出門群芳争湧的畫面。
“小治,恪哥兒說了多少遍,低調,懂呼?你瞧瞧,帶這麽多錢出門多危險,萬一被賊子偷了咋辦?”
“還能怎麽辦?倒黴呗!”
“啊?恪哥兒言之有理……”
“甭說了,小治,挺沉的吧?來來,恪哥兒不怕沉,幫你先保管着……”
秦壽正得意程家六兄弟上鈎的時候,包廂外面傳來李恪和李漱的聲音,秦壽頓時忍不住冷笑一聲,這個無恥逍遙爺還真是夠渾的,連自己兄弟也坑蒙拐騙!
最讓秦壽無語的還是李漱,好歹她也是一個公主,居然聯手李恪坑小屁孩李治,先是危言聳聽拿賊子說事,最後順利把沒戒防李治錢袋騙到手。
“你們想不想賺點閑錢吃酒逛青樓?”
“嗯?姐夫老大,怎麽賺?”
秦壽想到了什麽,雙目一亮拉六個小舅子下水,不知情的程家六兄弟從幻想之中清醒過來,懵懵圈圈不解看向秦壽,聽到青樓兩個字,程家六兄弟狼光畢現。
秦壽壓低嗓音在程家六兄弟耳邊嘀咕一陣,程家六兄弟先是一愕,最後連連點頭陰笑起來,勒起衣袖作勢沒問題,一窩蜂跑出去着手準備秦壽需要的東西。
“敬妹,今兒咋那麽早來此請客?”
李恪帶着李漱和跟屁蟲李治,出現秦壽隔壁廂房,見到戴着帷帽女子點好酒菜,李恪一臉欣喜抱拳哈哈大笑,沒有客氣入席就座。
“恪哥兒,你們經常無故缺席,孔夫子已将此事禀告父皇,這是最後一次幫你們了!”
帷帽女子幽幽輕歎一聲,從胡桌底下拿出一個包袱放到桌面,李恪和李漱還有李治三人,無故缺席孔夫子的教書,氣得爆血管的孔夫子兩眼冒煙,把他們三人惡劣行徑捅到李世民那裏。
出于兄妹情分一場,帷帽女子把悉心準備的孔夫子功課分成三分,交給李恪他們三人回去交差,免得李世民盤問起來沒的交差受罰。
“敬妹,幸好有你幫忙,這孔夫子爲何如此缺德?真是氣人也,爲何不見他雙腳伸腳棺柩裏?”
“……”
李漱拿起帷帽女子的包袱道謝,一臉不爽詛咒萬惡的孔夫子,一把年紀的人好的脾氣沒有,打小報告或告狀最拿手,帷帽女子一臉無語不知道說些什麽好。
“敬姐好生厲害,小治字體也能臨摹惟妙惟肖!”
李治打開李漱手裏的包袱,拿出一本帷帽女子抄襲好的書,以假亂真的程度,李治由衷佩服又羨慕不已,還真的真假難辨。
帷帽女子搖搖頭沒說些什麽,似乎天性害羞,又似乎見不得人,連吃飯也戴着帷帽,很少見她摘下帷帽,包括李恪三人,從懂事起就沒見過帷帽女子真容。
“敬妹,恪哥兒無以回報,來,恪哥兒敬一杯!”
李恪斟來一杯兌過水的酒,小心遞給帷帽女子,感激她一直幫忙打掩護,帷帽女子沒說些什麽,伸出李漱妒忌不已白玉般玉手,接過李恪遞來兌過水的酒。
“喲呵~人還挺齊的!”
“是你?!”
帷帽女子把酒耳放入帷帽的時候,包廂門突然被踢開,秦壽不請自來的聲音出現門口,把李恪和李漱還有李治三人驚吓了一陣。
帷帽女子慢慢放下手裏酒耳,帶着驚訝目光打量秦壽,帷帽女子很明确不請自來的秦壽,就是隔壁一口氣作詩六首的人。
“喲呵喲呵,人還挺齊全的,吳王殿下,敢不敢與咱們姐夫老大玩兩把?”
程家六兄弟随後從秦壽身後出現,陰陽怪氣挑撥包廂裏的李恪,手裏拿着按照秦壽吩咐借來的兩個骰盅,出言刺激一臉不爽被攪心情的李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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