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
秦壽一口氣說出目的,驚呆了程家六兄弟,帶他進皇宮?這不是存心爲難他們嗎?他們兄弟六人都要程咬金帶進皇宮,哪有那個本事帶得了秦壽進去?
再說了這事要是出了什麽意外,他們的混賬老爹也難保他們六個,皇宮乃平民百姓禁地,就算他們是身世顯赫官宦子弟,進皇宮也要得到皇上傳召或舉國盛典。
秦壽把皇宮當成自家後院,想進就進的想法,程家六兄弟一臉爲難說不出話,難怪秦壽今天這麽大方請客,感情是打着進皇宮的主意。
“有困難?”
“姐夫老大,何止困難?這不是要我們小命嗎?不行,不行……咦?姐夫老大,你那麽想進皇宮,所謂何事?”
秦壽發現程家六兄弟霜打茄子焉了衰樣,心有不甘問出心裏話,程處嗣很明确回答了秦壽問題,末了發覺什麽不對勁地方,很是好奇秦壽爲什麽那麽想進皇宮,成了程處嗣疑惑的問題。
“鄉巴佬,沒見過,想看看,就是這麽簡單,去不了就算了,當我沒說,詩詞你們也别想了,唉……”
程處嗣的疑問,秦壽睜眼說着瞎話,故意說氣話搖頭歎息作廢交易,把奪去的酒壇擰上桌面,等程家六兄弟喝個夠,
‘看誰先急?’
秦壽早看破程家六兄弟性格,都是閑不住想出風頭的人,機遇就在眼前要是他們不動心才是怪事,把握勝券的秦壽坐等他們六兄弟想辦法。
正如秦壽所想那樣,程家六兄弟還真坐鎮不住了,借着互相斟酒期間眼色亂飛,默契十足眼神商量辦法,秦壽權當渾然不知情,抓起下酒雞脯肉打牙祭。
“好吧,姐夫老大,辦法不是沒有,不過可能要委屈你!”
“哦,什麽辦法?”
程家六兄弟眼神商量了一會,統一意見之後由程處嗣開口,秦壽漫不經心奪來酒壇,斟到自己酒耳随口問了一句。
什麽委屈不委屈?隻要不是提議太監什麽的,秦壽都可以答應,時空球一直留在皇宮裏頭不安全,至少秦壽是這麽認爲。
秦壽現在什麽都不怕,就怕楊博士那天心血來潮,沒事開啓時空裂縫,把不該帶走的人帶走,那才是要命的蝴蝶效應,秦壽負擔不起這個責任。
“進皇宮那天,咱們兄弟幾個配合你打暈程蔚,你要扮成程蔚!”
“我有那麽老嗎?”
程處嗣說出馊主意的時候,秦壽差點噴出一口酒,被程處嗣的話打敗了,想到程蔚那副尊容,秦壽一臉無語自己有那麽老相嗎?
“姐夫老大,這是唯一的辦法,爹爹知道後,也隻能硬着頭皮死撐!”
“不錯,姐夫老大,爹爹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錯了還硬撐着到底,到時候知道了也不會怪責你……”
程處默與程處亮兩人接過秦壽的話,以他們對自家老爹程咬金了解,打着包票萬無一失,這也是秦壽能夠進入皇宮唯一的辦法,程蔚每年都要随程咬金呈賀禮進皇宮,少去一次沒什麽事。
“好吧,就這麽辦,說吧,你們要什麽詩詞?”
有他們幾個出陰損主意,秦壽想進皇宮激活時空球,也隻能将就一下,解決了進皇宮的辦法,秦壽心情大好勒起衣袖,拿唐詩三百首打發他們。
這個時期李白他們詩魔、詩聖什麽的,還是流鼻水小屁孩,随便幾首他們得意好詩,足以打發程家六兄弟,隻是剽竊幾首詩而已,頂多他們損失小小知名度,又死不了人不是?
“去去,沒大沒小,大哥先來,那個,姐夫老大,你有沒有拽一點的詩句?”
程家五兄弟摩拳擦掌讨要詩詞的時候,程處嗣身爲長子發飙,驅趕沒大沒小的五兄弟,獻媚讨好問秦壽有沒有拽一點的詩詞?
“有,山中答俗人:問餘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閑;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間。”
秦壽想也沒想,直接拿李白的山中答俗人交差,程處嗣瞪大眼看着張嘴即來的秦壽,愕了好半天沒恢複過來。
“姐夫老大,有龌蹉一點的詩沒有?”
“有,長相思:美人來時花滿堂,美人去後空留床,床中繡被卷不寝,至今三載聞餘香。”
程處默擠眉溜眼讨詩的話,秦壽豎起拇指頭服了程處默,信口張來把李白長相思詩句丢出來交差,一個緊接着一個湊上來讨詩的程家六兄弟,秦壽來者不拒有求必應,當初小時候唐詩三百首不是白背的。
“店家的,隔廂乃何人?”
秦壽隔壁包廂裏,一名戴着帷帽的女子,跪坐胡椅等着什麽人,店家伺奉酒菜進來時,帷帽女子聲如黃莺般的疑問聲,店家愕了愕神清醒過來。
“姑娘,隔廂乃盧國公府六位公子……”
“店家,小女子問的是吟詩之人!”
店家從帷帽女子美妙聲音回過神,小聲翼翼告知隔壁的人不好惹,帷帽女子沒當一回事,打斷店家善意提醒,問出心裏的疑問。
帷帽女子不關心什麽盧國公府六位公子哥,她很好奇一口氣作出六首名詩之人,每一首詩風格不一樣,長安城既然還有如此其人,爲何沒聽說過?
“姑娘,聽老人家一句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唉~~”
店家搖搖頭表示不清楚一口氣作出六首詩是何人?怕好好一個姑娘家招惹惡貫滿盈程家六兄弟,店家善意提醒帷帽女子少去理會,拿起木托盤告退離去。
帷帽女子朝離去店家點頭道謝,雖然她心裏很好奇,很想見一見隔壁大詩人,可最終還是忍住了,正如店家所說那樣,程家六兄弟招惹上了,打發難。
“什麽?你們記不住?好吧,我寫下來你們慢慢背。”
秦壽一口氣丢出六首名詩打發,最後得知他們六兄弟記不住,秦壽算是白忙活折騰了,抓狂不已的秦壽幹脆寫下來,等他們慢慢背就是了。
“姐夫老大,咱們不懂字!”
“姐夫老大,你不知道咱們家除了娘和大姐大,全都不識字?”
“去去,不識字咱了?爹爹還不是一把斧頭,幫皇上劈出江山?”
“大哥,二哥,三哥,這好像不妥,如若皇上考咱們寫下來,那豈不成欺君之罪……”
“……”
程處嗣他們你一言我一語,由記不牢升級到文盲,最後發展到欺君之罪,秦壽心裏一陣涼薄涼薄的,半打朽木難雕的爛木頭,居然以他們老爹程咬金文盲爲榮,真的是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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