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咋辦?”
“什麽咋辦?該幹嘛幹嘛去!”
程處亮等人垂頭喪氣問程處嗣,窩囊到一肚子火氣的程處嗣,心煩意燥無比揮揮手,船到橋頭自然直,外國使團盛典之事抛之腦後。
每年一次外國使團盛典,程處嗣就頭疼不已,琴棋書畫基本與他們無緣,每年都是幹瞪着眼看戲,沒少被他們惡貨老爹程咬金奚落。
“哎哎,等會!”
“姐夫老大,有事?”
程家六兄弟晨練完打算偷溜出去的時候,秦壽打着壞主意喚停程家六兄弟,程處嗣停下來獻媚讨好秦壽,以後能不能減少晨練,全看秦壽表現了。
“沒事,就是想請你們幾個出去吃酒,有興趣不?”
秦壽闊氣十足抛起10文錢,大緻了解初唐消費能力,10文錢足夠在中檔酒樓海吃一頓,高檔酒樓最少要20文錢起步才能海吃一頓。
如今财大氣粗的秦壽,花得起打腫臉充當胖子的冤枉錢,再說了請他們六兄弟海吃一頓,秦壽也是有目的而爲,沒事秦壽才懶得去搭理他們。
“大哥,娘說了,要是咱們在帶姐夫老大出去,非扒了咱們皮!”
“嗯,不錯,大哥,劃不來。”
“大哥,不要被迷惑了,小命要緊……”
程處嗣心動的時候,程處亮等人你一言我一語,極力提醒程處嗣莫要貪小失大,裴氏警告的話曆曆在目,他們要是敢在帶壞秦壽出去,就扒了他們的皮做人肉幹。
哪怕是秦壽主動邀請他們出去吃酒也好,不講理的裴氏才不管他們解釋,在裴氏眼裏程家六兄弟跟程咬金一個德行,吃酒就會誤大事。
“瞧瞧你們這些膽子,唉~也罷,本來幫你們想辦法應付什麽盛典,看來還是……”
“等會,姐夫老大,你說的可當真?”
一計不成秦壽幹脆來激将法,作勢離去的時候,程處嗣心中一動,喊停要離去的秦壽,帶着急切目光明确一遍秦壽所言非虛。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走起?”
秦壽拍胸保證一切沒有問題,有互利的前提下,秦壽很主動幫他們六兄弟一把,當然最好還是酒席上談話,那才有誠意與份量。
程家六兄弟你看我我看你好一會,最終還是受不了白吃白喝的誘惑,點頭搗蒜屁嗔屁嗔答應了秦壽,帶着秦壽偷溜出盧國公府逛酒館子去。
東市胡玉樓,距離聚賢書院相隔一條街,胡玉樓乃東市最出名酒樓之一,競争對手相隔三條街的富貴樓,進出兩地高端酒樓基本名門望族之人。
被程家六兄弟耍了一通逛高等酒樓,還敗家十足包廂大吃大喝,秦壽隻能啞巴吃黃連,陰沉着臉色目睹無恥六兄弟點最貴的菜,喝最貴的西域美酒。
‘這一頓少說要50文錢吧?’
心滴血的秦壽放開肚皮死撐,按照無恥六兄弟全點招牌菜,沒50文錢恐怕難以下台,自己掏冤枉錢不吃個夠本,那豈不是虧大了?
“姐夫老大,你不會丢下我們……”
“有本事你們再吃一頓!”
酒過三巡有些微醉的程處嗣,害怕秦壽把他們丢下,畢竟他們點了不少,秦壽爽快掏出錢袋砸在胡桌,出門帶足了100文錢,霸王餐也不至于那個地步。
程處嗣見到秦壽沉甸甸的錢袋,整個人松了口氣心安了,目測秦壽的錢袋少說有100文錢左右,眼紅不已秦壽那裏來的那麽多錢?
“嗯哼~酒等會再喝,言歸正傳,你們那個外國使團盛典,到底是什麽情況?爲什麽要你們表演節目?”
秦壽奪走程處默抓起的酒壇,在給他們無休無止喝下去,自己白折騰出冤枉錢了,先問清楚什麽情況在做打算,能不能進皇宮這一回全看他們的了。
“唉~姐夫老大,甭提了,外國使團盛宴場子,基本被那些文臣子嗣全包,咱哥幾個去了也是瞪眼看戲的份……”
程處嗣一肚子怨氣,說出外國使團盛典的事,文武百官可以帶子嗣進宮參加盛宴,當然參加盛宴就要賣弄一下琴棋書畫之類,運氣好還能被待在宮中愁嫁的長公主相中,一不小心成爲驸馬爺。
長公主那天姿國色容顔,不少文武百官子嗣盼紅眼,僧多公主少情況下,李世民也糾結起來,長公主早已到了出嫁年齡,始終沒有明确聯姻那個大臣。
二十多個開國功臣子嗣,各個放下狠話非長公主不娶,李世民也愁心啊,長公主就一個,這麽多狼娃盯着長公主,犯愁了。
李世民一直把長公主當寶貝,太倉促嫁出去覺得有些委屈,這不嫁出去呢,群臣子嗣惦記得茶不思飯不想,這也不是辦法,隻好丢下狠話,今年外國使團盛宴,看群臣子嗣各出手段籠絡長公主芳心。
秦壽摸着下巴沒說話,默默聽着程處嗣一把眼淚一把辛酸訴苦,心裏尋思着怎麽混進皇宮,至于什麽長公主的事,秦壽不稀罕也不關心,有程元珊這樣美女足以,不要太妄想太多不實際的。
“大哥,還說個屁話,聽聞李振他們找了窮酸書生買詩,每人5文錢買了一首詩……”
“太可惡了,李振這些狼心狗肺的東西,太不是人,不是說好一起挨罰嗎?怎麽可以如此奸詐?”
“就是,當初咱們就不應該相信他們……”
程處默一股怒氣說出李振他們耍賴的事,馬上引起程處亮他們不滿拍桌破罵聲,一副要抄家夥幹架似的,幸好是在包廂裏,要不然還真擾到别人吃喝。
“詩詞而已,有何難?”
“嗯?”
秦壽從走神之中清醒過來,聽到程家兄弟氣憤不平怒罵聲,秦壽不屑一顧口出狂言的話,引起程家兄弟瞪大眼看怪物般的目光。
“姐夫老大,莫要開玩笑!”
程處嗣半信半疑打量口出狂言秦壽一會,怎麽看秦壽也不像作詩高手,在程處嗣看來,秦壽沒有那些文酸秀才迂腐氣質。
“我可以給你們每人一首一夜成名詩,但是我有個條件!”
“當真,啥條件?”
程處嗣的質疑目光,秦壽沒有當一回事,孤傲十足抛出目的條件,把程家兄弟吊足口味,心癢難耐異口同聲問秦壽什麽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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