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啥叻?”
程咬金咧牙憨笑輕喚一聲賢婿,秦壽心裏咯噔一下,戒備十足沒好事的程咬金,大夜裏的跑來這裏攪好事,來一個就算了,一來就倆秦壽感覺沒什麽好事。
“妖精,嗯?”
“明白,明白!”
裴氏不懷好意警告吓到秦壽的程咬金,醒悟過來的程咬金點頭哈腰賠笑,老老實實跪坐裴氏身後,一副夫人你先上的表情。
有古怪,程咬金和裴氏神神秘秘的樣子,秦壽越發謹慎戒備起來,心裏明确了一個事實,好事不找人,壞事專找上門。
“賢婿,你家可是齊州曆城人士?”
“齊州曆城是那?”
裴氏試探性問秦壽一句,一臉愕然的秦壽懵懵圈圈,齊州曆城是什麽地方?秦壽還真不清楚,古代與後世地域名都不同,秦壽那裏知道齊州曆城是那裏?
疑惑歸疑惑,秦壽察覺到了什麽,對,裴氏懷疑自己忽悠的身世,就算是懷疑,也不至于到什麽齊州曆城吧?那是什麽地方?
“賢婿,你還要裝到何時?”
裴氏一直注視着秦壽臉色變化,遺撼的是裴氏并沒有發現秦壽慌張,隻是愕然與茫然神色,裴氏覺得要麽秦壽能裝,要麽就是真不知道。
可想想裴氏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秦壽與年輕的秦叔寶太過于相似了,要是兩人沒有半點關系什麽的,打死裴氏也不相信事實。
裴氏想起秦壽開始隐瞞身世的話,心裏更加明确秦壽有可能是秦叔寶骨肉,當初秦壽說家裏很遠遠,很遠又漂洋過海來到這裏,那不就是齊州了?
至于秦壽提及的仇家追殺,有可能是找秦壽的官府之人,也有可能是秦叔寶以前的仇家,當然也不排除是前隋餘孽,在裴氏看來秦壽有所戒備是正常的事。
“那,那個,嶽母大人,我不知道你說些什麽。”
未知情況的秦壽保持警戒之心,打起十二分精神應付裴氏,腦海裏開動腦筋尋思其它對策,把自己驚世駭俗身份掩飾過去,免得出現節外生枝什麽的,總不能說自己穿越時空來的吧?
“哎哎,夫人,讓他見什麽流淚……”
“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死妖精,叫你多讀書,瞧瞧你,堂堂一個國公爺,大字不識幾個,說出去豈不成笑話?”
“……”
程咬金沉不住氣在一邊叫泱快刀斬亂馬,裴氏很是生氣當着秦壽面訓起文盲程咬金,一臉黑線又無語的秦壽,被裴氏彪悍訓夫折服了。
傳聞程咬金天不怕地不怕,混世魔王這個名頭更是響當當,沒想到他居然是懼内英雄人物,還真是一個八卦大新聞啊!
“賢婿,可認識畫裏之人?”
訓完變老實的程咬金,裴氏拿出殺手锏畫卷,當着秦壽面打開,揭穿秦壽死撐到底的謊言,在裴氏眼裏認爲,秦壽就是在死撐。
“閻毗?”
秦壽愕了愕看向畫中五分相似自己的人,最後看到畫卷印章閻毗,驚異說出閻毗兩個字,生氣控制不住自己的裴氏,一拳打向秦壽腦門。
“哈哈……呃,俺出去透透氣!”
幸災樂禍的程咬金忍不住哈哈大笑,接觸到裴氏惱羞成怒瞪視目光,程咬金止住猖狂大笑,深知自家夫人脾氣一時兩樣,程咬金借口出去透透氣閃人。
裴氏沒有預兆一拳,秦壽咧牙呼痛爬起來,太快了,手環協調系統沒打開,秦壽閃不過裴氏甚怒的出手,一臉畏懼又謹慎氣得鐵青臉色的裴氏。
“賢婿,适才……”
“無妨,無妨,那個,嶽母大人,你到底想說什麽?”
裴氏鐵青臉色慢慢恢複正常,見到秦壽戒備的目光,變臉似的恢複慈母心态,尴尬不已道歉聲,秦壽一臉怪怪打斷裴氏的話,說出心裏疑慮的話。
裴氏大夜裏跑來這裏,還拿着一副與自己有些相似的畫卷,秦壽再笨也想到了什麽,肯定是跟畫卷裏的陌生人有關系。
畫卷裏的陌生人是誰?秦壽不清楚也不是很了解,穿梭時空之後自己容貌改變了不少,現在又莫名其妙出現五分相似的人,是巧合還是天意?
“好吧,賢婿,不管你認不認都好,等明兒自然一切明了!”
裴氏目光複雜看了眼秦壽,想到秦壽肯定有什麽難言之隐,卷起手裏的畫卷姗姗而起,說出秦壽一頭霧水的話。
“呃……嶽母大人,畫裏是閻毗嗎?”
“你爹,秦叔寶!”
裴氏卷起畫卷就走,秦壽忍不住問一遍畫裏人物是不是閻毗,正要離去的裴氏被秦壽的打敗,沒好氣丢下秦壽傻了眼的話。
‘秦叔寶?開什麽國際玩笑?’
傻了眼的秦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靂當頭一擊,自己跟秦叔寶八竿子沒屁事,什麽時候成了自己的爹了?自己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出生的人。
秦壽被這突然來臨的事震動了,以緻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于半癡半呆的狀态之中,此時此刻秦壽木頭一般地跪坐不動,楞着兩隻眼睛發呆看着裴氏消失的背影,久久沒有恢複過來。
“什麽亂七八糟的?算了,數錢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漸漸清醒過來的秦壽嘀咕一聲,搖搖頭撇開裴氏亂來一通猜疑,想起坑到盧縣令的5貫錢,秦壽搓着手迫不及待去數錢。
裴氏的話秦壽全當笑話,就算是她找來秦叔寶也沒有用,自己壓根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肯定不是秦叔寶所謂的嗣子,到時候頂多鬧笑話而已。
“夫人,依爲夫看來,此事要緩一緩!”
“嗯?”
裴氏拿着畫卷在丫鬟打燈籠帶路走出西苑,程咬金突然其來的話,裴氏聞言停下腳步,看樣子程咬金在廂房外面偷聽了一會。
“夫人,你想想,要是賢婿真是秦門神嗣子,他就不能代表咱們家出席初冬賽事,你說是不是?要是賢婿不能出席,那玉如意就是皇上炫耀資本,你日後與那幫長舌婦炫耀資本也沒有了,虧啊!”
“嗯,有道理,那總不能瞞着秦叔寶吧?再有房玄齡他們幾個……”
程咬金句句占理的話,打動了裴氏的心思,真如程咬金所說那樣,秦壽要是秦叔寶嗣子,還真不能代表程家出戰初冬蹴鞠大賽了,看好的黑馬和玉如意就這麽溜走,裴氏心不甘啊!
有理歸有理,可秦叔寶思妻兒成疾,明知道秦壽有可能是他的嗣子,這麽隐瞞着說不過去,再有房玄齡他們幾個也見過秦壽,肯定會有所懷疑,隻是一時間沒有回神過來。
要是他們回神過來搶先一步說出來,肯定會讓斷了秦叔寶的交情,甚至有可能關系惡化,真發生這樣的事,恐怕程咬金也不讨好。
“急啥,初冬賽事過後在說,明兒老程與老房子他們幾個通通氣!”
“好吧,你自個把握!”
程咬金拍胸保證安排好一切,裴氏勉爲其難點點頭,家族榮譽大于一切,裴氏聽從程咬金的馊主意,按照裴氏的思維,到了她這聰明人都無技可施時,程咬金這種笨人想出來的法子一定最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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