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 傾訴衷腸

周子蔚這才明白,陸建業曾經在心裏猶疑過,但因爲一些突發的事情才沒有走錯一步,但卻困擾了他許多年。原來,即便是看着再完美的男人,或者是女人,都會除了自己的丈夫或者妻子之外,對别的人産生過一種奇怪的感情,就像,周子蔚現在這樣。

陸建業笑笑說道:“這可是我這輩子最不可告人的秘密了,連你師娘我都沒說過,你可要替我保守好這個秘密。”

周子蔚怔怔地看着面前這個成熟穩重的男人,竟然能藏着一個秘密這麽多年,一錯愕間,周子蔚鼓起勇氣,對陸建業說道:“老陸,我也想,也想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也替我保守好這個秘密,這樣就有了我的把柄了。”

陸建業溫柔地笑着,說道:“好吧,看來我要有兩個秘密了,你說來聽聽。”

“我喜歡你!”周子蔚把心裏的話吐了出來。

“啊?!”陸建業驚惶失措,看了一眼周子蔚。

周子蔚低着頭,又重複了一遍:“我說,我喜歡你。”

陸建業搖搖頭,歎了口氣,說道:“小周,這玩笑可開不得,我那時候年輕,會抵制不了那些誘惑,但現在我很清醒自己要的是什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和你師娘感情很好,也希望,你和你先生感情越來越好。”

周子蔚笑着,笑着笑着又哭了:“我并沒有打算怎樣,這隻是我心裏的一個秘密,你能保存秘密幫我保存一下就好。我和我老公,也許,也許會離婚吧。”

“就因爲他們說的這個夜總會的事情,不至于吧,回去批評批評,教育教育,日子還是要過的。”

“他三番兩次的騙我,你能守着你的秘密幾十年,我卻做不到,再這樣下去,我估計我真的就崩潰了。我以前,我也以爲,我的老公是個好男人,雖然沒有多大的出息,但是疼我,愛我,願意把他所有都交給我,跟了他我無怨無悔。但我不能忍受的是,他騙我!”

陸建業問道:“難道,他還有其它什麽事情瞞着你?”

“他私下裏和他的大學同學搞在了一起,我發現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有次和範可樂聊天,說手機的事情,我那天晚上回家動了查他手機的念頭,但那天最終沒查。後來沒多久,他半夜裏說夢話喊着‘小倩小倩,我愛你’的話,我以爲他說的是女兒,因爲我女兒叫倩倩嘛,但後來覺得不對勁,才查了他的手機。他的手機裏安裝了一個軟件,那個軟件裏,簡直就是一個小世界。”

周子蔚抽出一張紙,擦了擦眼淚,繼續說道:“我打開那個軟件之後,我當時就傻了,他的軟件裏存了一個人,叫葉小倩,就是他的大學同學,他在裏面藏着一個微信,每天和那個女人說着肉麻的話,還存了很多照片。他們倆一而再再而三的苟且在一起。當時,我很想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我的心一下子全碎了,我沒想到和我生活在一起七年多的竟然是個兩面三刀的男人。”

周子蔚說着,眼淚再次泛濫成災。她擦掉眼淚之後,接着說道:“那天我恨不得殺了他,我覺得自己很傻,我哭了一夜,我隻想着天亮之後,就回去和他辦理離婚,但是,真到離婚的時候,我心裏隻想着兩個孩子,他們是無辜的,我不想他們沒有媽媽。”說着說着,周子蔚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

陸建業說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如果能夠挽回,你應該坦誠的和他談談,而不是這樣一直憋在心裏。你覺得,你這樣忍受下去,婚姻就會長久嗎,這是病态的婚姻,必須要及時治療。”

周子蔚痛哭流涕,也聽不進去陸建業的話,她忍了三個月,終于把心裏的秘密告訴了别人,她不願意告訴朋友,不願意告訴家人,不想别人看笑話,不像讓自己的父母擔心。她唯有把自己埋在工作裏,咬牙堅持生活。她也知道,這是病态的婚姻,即便是苦苦撐下去,恐怕還是會有挑明的那一天。

周子蔚哭了很久,突然對陸建業說道:“老陸,借我個肩膀靠一下好嗎?”

陸建業怔了一下,繼而說道:“小周,你喝多了。不早了,還是趕緊回去吧,你的家人會擔心,我的家人也會擔心。”

陸建業擺明了立場,相當于拒絕了周子蔚的請求。陸建業知道,他不得不這麽做。倘若他給了周子蔚一個肩膀,那麽下次周子蔚會問他要一個擁抱,爲了自己,也爲了周子蔚,他必須要堅決的拒絕。

他是一個成熟的男人,他要爲自己所有的行爲負責,盡管,周子蔚如同一棵小草在他的心頭瘋長,但畢竟陸建業走過了四十多年的歲月,懂得如何把控自己,他隻願把這樣的一份感情緊鎖心底,把周子蔚隻當成門生,或者是一個普通的朋友。以後的以後,恐怕要與周子蔚保持距離了,流言蜚語,是一把殺人不見血的刀,卻随時可以置人于死地。

陸建業把周子蔚送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兩點多鍾,告别之後,周子蔚張望着陸建業的車如夜空裏的流星一樣離去,心裏一陣空虛。冷風把周子蔚已經吹醒,望望高樓,寥寥幾戶亮着的燈,這樣的嚴寒的季節,恐怕是貓狗都不願意出門了吧。

周子蔚悄悄開了門,鑽進房間裏,房間裏也熱不了多少。她匆匆洗漱,進入卧室,躺進冰冷的被子裏,打開了空調。給手機充上電,正要關燈的時候,秦思昊坐了起來,問道:“你去了哪裏了,我擔心着你一直沒有睡着,打你手機也是關機的。”

周子蔚縮在被子裏,隻覺得好笑,身旁的這個男人是多麽的會演戲,關心她竟然也能裝得這麽真實,真的該頒發一個最佳演員獎給他。周子蔚說道:“去了上海,外面下着大雪,車開的慢。”

秦思昊酸溜溜地說道:“又是跟着你那個陸經理吧,現在倒好,回來的晚連聲招呼也不打了,能不能學會尊重别人。那個姓陸的,也不是什麽好人,每次做業務都讓你喝這麽多的酒。你聞聞你這滿嘴的酒氣,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個陪酒女呢。”

周子蔚本來心情就極差,聽到秦思昊這麽數落她,而且越說越不像話,斥責道:“大半夜的我不想和你吵架,你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自己龌龊,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和你一樣龌龊!”

秦思昊沒有底氣,畢竟他是每天都背着周子蔚和葉小倩聯系,周子蔚這樣批駁,盡管他想争辯,終究因爲作則心虛,不敢造次,嘴裏嘟囔着躺下,說道:“誰龌龊誰心裏知道,算了。”

周子蔚說道:“秦思昊,如果想過下去就閉嘴,以後咱們就是這樣吧,我懶得和你吵,也沒必要和你鬧,想想真可笑,呵呵。”

秦思昊不明白周子蔚在感歎着什麽,自己心裏也是毛毛的。他關掉了燈之後連聲說道:“睡覺睡覺睡覺,困死了,明天還要上班呢。”

過了一會兒,秦思昊響起了均勻的鼾聲,周子蔚睜着眼睛,在這樣的黑夜裏,她不止一次地睜着眼睛胡思亂想。她想自己的父母,若是有一天,自己的父母知道自己受了這樣的委屈,不知道心裏會作何感想。

想着想着,周子蔚的眼淚流了下來,她無聲地流着眼淚,直到在眼淚中睡着。

翌日上午,周子蔚睡到九點多鍾,被秦倩倩哭聲吵醒,兩個孩子又在争執不停。以前,秦豆豆還知道讓着秦倩倩,但現在仗着秦母的勢,秦豆豆對秦倩倩根本不再忍讓。隻聽秦母在外面大聲地說着:“倩倩,你哥哥在做寒假作業,你老是在旁邊搗什麽亂,快到旁邊玩會兒。”

周子蔚聽不得秦母對秦倩倩的斥責,坐起身喊道:“倩倩,你到我房間裏來。豆豆,以後你再欺負你妹妹,我把你屁股打爛!”

秦母噤聲,周子蔚火氣沖天的叫嚷,壓根就不想再做一個受氣的媳婦兒,她已經忍受太多了,不能再讓自己的女兒忍着着秦母的偏心眼兒,這一聲叫嚷,不過是對秦母的叫闆。

秦倩倩哭着進了房間,周子蔚把她抱到了床上,塞進了被子裏,拿紙巾爲她擦去了眼淚。把女兒哄好了之後,周子蔚才起了床,看見客廳裏隻有秦豆豆一個人,秦母回到了卧室裏關着門。周子蔚心裏不爽,但總算是出了一口氣,洗漱完畢,周子蔚離開家,去了保險公司。

……

林楓徹底成了閑人,但同時也是一個忙人,賬戶解除了凍結,林楓被傳喚法院幾次之後,個人也被拉入了工商黑名單,出入境受到限制不說,還不能乘坐飛機高鐵等,同時還要準備着接受法院的傳喚。他把賬戶裏的錢基本上全部都還了出去,黃金變賣兌換成現金也還了部分欠款,身上剩下的錢不足一萬元。

上午閑來無事,他準備去原莉莉的花店看看。下了樓啓動車子,林楓接到了唐琪的電話。

唐琪在電話裏的聲音很虛弱:“楓哥……你……過來,我,我可能……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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