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9

“你也是,明知道那是别國的公主,也不說攔一下,本來這兩年紅兒就被父皇母後寵的無法無天了,再加上一個你,以後還得了。行了,這事我知道了,我會派人在暗中保護她的,你且放心吧!”

太子說的很是無奈,頭疼無比地進了房間。

有了太子的一層保護,再加上自己的人,想來紅兒今後的問題不會有什麽問題了。衛翰飛放心不少,對着太子的背影拱了拱手,跟着宮人前往自己的房間。

又過了幾日,各方的消息傳來,均沒有異常的地方,正式确定了苗疆人這次的行爲屬于無害。不過爲保萬一,周皇還是修書一封送往了南疆,内裏預祝苗疆王能成功選到合适的下一任繼承人,但也對其暗含警告地說了些其他的話,并且表示會好好照顧苗疆公主與另外一位小王子。

女王收到書函時的表情心理暫且不提,但也很快回了信件,感謝了周皇的吉言,還有對自家孩子的私自潛入進行了嚴厲的批評,并且表示若是他們做出什麽不當的行爲,周皇可自行教育。

一封誠意滿滿的信件徹底消除了衆人對南疆的顧慮,兩國又是一派和諧美好的氣氛。

“你們府裏爲什麽突然多了這麽多人?是要迎接什麽貴客嗎?連花園都在進行整改。”

“那塊石頭搬到湖邊去,這些花盆全部攏到一處,擺放漂亮一點。”朝安侯府的花園角落,衛翰飛手裏面拿着圖紙,在陰影下指揮着匠人忙碌地搬搬這個,挪挪那個的,并不回答旁邊的問話。

苗玉嘴角一撅,睜着大眼睛不滿道:“你怎麽不回答我,我好不容易找到時間來看你的。”

難不成告訴你我這是爲了迎接朝安侯府的未來主母才大肆整改的麽?我可不幹那麽無聊的事情。衛翰飛對于苗玉的糾纏很是煩躁,可是目前朝安侯府人手不夠,前面門房早上沒有攔住人讓她進了來,後來趕也趕不走,又不能強行把人叉出去,他隻好盡量忽視掉旁邊的人。

“難道這麽多天不見,你一點也不想我麽?”

苗玉眼看他不理會自己,眸子睜的大大的,語氣委屈至極。

衛翰飛終于忍不了了,放下手裏的圖紙,眸子如凜冽的寒風般掃過苗玉,語氣隐含怒意,“苗公主,本世子覺得你貌似誤會了些什麽事情,我和你,隻是恩人與被救者的關系,嚴格來說跟陌生人也差不多,你一而再再而三擅闖本世子的府邸,我看在你是公主的身份上可以不計較,但是你如果再跟我說些似是而非,讓人誤會的話,就别怪我喊人把你丢出去了。”

他面色是少見的冰寒一片,眼神銳利,征戰沙場過的男人總是藏有浴血後的戾氣,平時掩藏地再好被真正惹怒了也會散發出來。

苗玉吓了一跳,被他盯得背後發涼,害怕地後退了兩步,不敢置信地喃喃道:“陌生人,你說我們是陌生人,在你眼裏我就是一個陌生人麽?”

“不然呢?公主殿下難不成認爲我們有什麽特殊的關系不成?”衛翰飛看着她那雙看似澄澈,有幾分與小姑娘相似的眸子,莫名有些厭惡,皺眉收回自己的目光,淡淡道。

“可是我們都認識了半個多月了,而且你還救了我,還找地方給我安置不是嗎?”苗玉垂死掙紮。

“呵,本世子就算在路上遇到一個乞丐受了那麽重的傷也會找個人帶他去醫館救治,何況你還是苗疆的公主,我要是不救你,讓你死在了我大周國境内,到時候怎麽向苗疆女王交代。”衛翰飛嘲諷道,再次拾起圖紙看了起來。

苗玉大受打擊,她總以爲他救了自己,自己在他心中肯定是有所不同的,沒想到并不是這樣,自己在他眼中隻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她突然想到了什麽,大叫起來。

“不對,壓根就不是這樣的,最開始我受傷的時候你明明對我還算關心的,爲什麽現在突然對我這麽冷淡,我明明就是不同的。”

衛翰飛眉頭一擰,他覺得自己已經接近狂躁的邊緣了,他發誓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他現在一定提刀給她兩下,世上怎麽會有如此自作多情的人,他想不通。

“我知道了,是因爲李紅綢對不對,是因爲她你才這樣對我的,自從那天她來看過你,你就對我不一樣了,一定是這樣的。”苗玉繼續大叫,神情不複之前的委屈,反而有些癫狂。

衛翰飛蓦地一擡頭,如修羅般的目光死死盯着她,“苗公主殿下看來有些瘋魇了,來人呐!”

花園埋頭幹活裝作什麽都沒聽到的小厮下仆們被自家主子凜冽的氣勢唬了一跳,管家聽見吩咐,硬着頭皮上前。

“少爺?有什麽吩咐?”

“替我把這位小姐送出去。”衛翰飛聲音低沉,眼睛依舊死死盯着苗玉看。

“哈哈,衛翰飛,你真可悲,竟然喜歡上那麽一個粗俗無禮,胡攪蠻纏的女人,還自以爲得了個什麽不得了的寶貝不成,我告訴你,你早晚會後悔的。”苗玉被管家叫來的幾個婆子強行往外拉扯間,嘴裏還在不停地吐露出滿帶惡意的話。

衛翰飛目光黑沉一片,一早上的好心情全都被破壞殆盡,扔下圖紙,轉身朝院子裏走去。

小姑娘永遠是他不能觸碰的逆鱗,衛翰飛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對她懷有一絲的惡意,包括自己,今天苗玉的行爲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所以他決定要好好給她一個教訓。

路上修剪花草的匠人看見自家世子爺均哆哆嗦嗦不敢擡頭,心道,少爺這是怎麽了,一早上還興沖沖地說要好好整改花園和府景,怎的現在還沒過一會就面色陰沉的回來了。

衛翰飛心裏想着該怎麽給苗玉一個慘痛的教訓,一邊本能地朝自家院子行走,路過一道圍牆的時候,上面突然傳來絲絲響動的聲音,接着一個小石頭輕輕砸在了他的肩頭。

衛翰飛心中一動,停下腳步,本來陰沉冰寒的臉色突然緩和,他嘴角緩緩勾起一個顯而易見的弧度,擡頭往上看去。

蘇甜穿了一身輕便的淺綠色騎馬裝,坐在牆頭,雙手扒在牆上蔓延上去的藤蔓植物上,對着衛翰飛笑的一臉奸詐,看他望過來,立馬又一個石頭砸了過去。

衛翰飛不躲不閃,被砸了個正着。

“哈哈,衛哥哥你真蠢,這樣也能被砸中。”蘇甜自豪又欣喜地笑了起來。

衛翰飛也笑,笑得滿臉的縱容,突然覺得剛才的陰郁一掃而空,任何不高興的事在看見高興的小姑娘時都變得不值一提了。

“嗯,我确實蠢,快下來吧,扒在牆頭不累呀?”他張開雙手,笑着朝牆頭上的人說道。

“那你接住我,别把我摔了。”蘇甜笑着松開雙手,從牆上跳了下來,撲了衛翰飛滿懷。

就像以前做過無數次的那樣,衛翰飛穩穩接住跳下來的小姑娘,緊緊抱在懷裏。

“哎呀,你的手……”蘇甜跳下來就後知後覺想起他的手受過傷,掙紮着要下去。

衛翰飛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安分點,别亂動。”

蘇甜頓時羞的不敢亂動了,臉色通紅地把頭埋在他的脖子間。這個衛翰飛,早知道不過來跟他找回憶了,忘記了他私底下是個多麽不正經的人了。

衛翰飛颠了兩下,把小姑娘換到左手上,用一個嬰兒抱的姿勢抱住她,騰出右手去揪她的小臉,“我的手是不大靈活了,但抱你的力氣還是綽綽有餘的,你看,好的很。”

蘇甜擡頭,抓住他的右手前後翻轉看了看,又摸了兩下,有些粗糙,但是寬大白皙,看不出有什麽問題。

“不是說受傷殘廢了嗎?”她疑惑道。

衛翰飛抱着她往院子裏走,失笑道:“是受傷了,但沒有殘廢,隻是今後不能用這隻手舞刀弄劍了。”

好吧,這個應該跟那種學跳舞但是腿傷了,學古筝但是手指折了一樣,能治得跟普通人一樣,隻不過失去了某些靈活性,導緻今後再不能正常使用這些技能一樣。

蘇甜默然,有些心疼地看着衛翰飛,她記得這本書裏給他的設定是自小習武,熟讀兵書,年輕時喜歡找人單挑。對于他這樣可以說是把習武練劍刻在骨子裏的人,今後再不能用這些東西其實也跟殘廢差不多了吧!

許是蘇甜的目光太過不知收斂,衛翰飛忍不住捏她的小鼻梁,“想什麽呢,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我都沒傷心,你傷心個什麽勁。”

蘇甜細細觀察他,發現衛翰飛說話間神情并沒有多少勉強,語氣也是笑容中帶着寵溺,沒有其他的情緒在裏面,放下心來,但也不敢再提這件事了,轉移話題道;

“你剛剛怎麽了?我在牆上老遠看見你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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